許醉酒本想捉只兔子打打牙祭,可誰知這只肥兔子看似肥笨卻格外警惕,不用術法的情況下還真的很難捉到。
他耐著性子一路尾隨,不捉到肥兔子絕不罷休,誰知竟發(fā)現(xiàn)一個開了靈智的蘿卜,還慘兮兮的被肥兔子啃了一口,嘖,夠蠢,真不知道是怎么開了靈智的,警惕性這么差,沒被吃掉真是命大。
許醉酒望著用葉子扯著肥兔子耳朵的蘿卜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嗯,看在肥兔子帶他過來發(fā)現(xiàn)這么有趣的蘿卜份上就不拿它打牙祭了。
許醉酒掏出花鏟暗搓搓等著蘿卜好靜下來,好把蘿卜挖回家去養(yǎng),嘿,嘿嘿,那樣一定會很有趣。
那只鳥兒有點礙眼,在哪兒梳毛不好偏要在這里,擋住他看蘿卜的視線了,好想打下來,可惜不能會被蘿卜發(fā)現(xiàn),萬一蘿卜跑了可咋整。
終于飛走了,這只礙眼鳥還算有點眼色,許醉酒放下結起手印的手,繼續(xù)盯著蘿卜。
……
不知過了多久,樂安年伸了一個懶腰從美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好黑呀,怎么感覺今天的夜晚格外的黑,半顆星星也沒有,嗯,空氣中的靈氣也變濃郁了?!?p> 樂安年晃動枝葉還來不及思索,就突然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又想睡覺,打了一個哈欠,“算了不想了,還是繼續(xù)睡覺吧?!?p> 蔚成風進門就見自家的好友面色詭異正專心致志的看著用一塊黑布包裹著的什么東西,有些好奇的問道:“許醉酒,你這是干啥呢?”
許醉酒神色不變,從容的把那黑布之下神秘物體塞進儲物袋,“是我從好多山外圍挖的一棵靈植,打算種起來?!?p> “額,我們都離開好多山都快一個月了,你就一直把它放在儲物袋?”
“書上說新種的靈植要避免陽光直曬,會焉掉的。”
“……”怪不得要用黑布遮的密不透風,咦,不對,“那書上還說靈植的生長還需要水份和陽光,你澆水了沒?”
“還沒。”
蔚成風有些興災樂禍的說:“……哦,那恭喜,它現(xiàn)在應該死了?!?p> “它很好?!痹S醉酒眉頭微皺,掀開黑布,露出一個葉子泛黃的蘿卜來,看起來焉噠噠的毫無生氣,像是正在訴說它遭受到某人的虐待。
慰成風挑眉,微笑,“蘿卜?這就是你說的很好?!?p> “它剛剛還有動靜,我施了個昏睡決才安靜下來?!痹S醉酒望著開始發(fā)黃的蘿卜葉子,有些心虛的說:“我來給它澆水?!?p> “你給蘿卜施昏睡決!”蔚成風驚訝地發(fā)出聲,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棵有了靈識的蘿卜,開了靈識的蘿卜被折騰成這樣,也是厲害了我的哥,怪不得你號稱“靈植殺手”,甚至有傳言最容易種,生命力超強的刺刺球,在這貨手上也活不過一個月,看來是所言非虛。
“嘩~”地一聲,樂安年感到雨水傾盆而下,砸在身上直生疼,瞬間她從美夢中清醒過來。
樂安年甩了幾下枝葉,抖落身上的雨滴,有些郁悶:“這雨下的也太大了,都快把我壓彎了,快些停吧!”畢語,樂安年就感覺到雨水停了下。
樂安年:“……!”雨真的停了!難道她有什么特殊技能,可以出口成真!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頭來,還沒來得及高興,“嘩”的一聲又淋了一身的雨,頭皮一痛,一片泛黃的葉子凄涼的飄落在而下。
打臉來的太快,就像是龍卷風。
樂安年:“……”她就知道,哼╭(╯^╰)╮
樂安年心疼的望著的落在地上的頭發(fā),咦!咦咦!!她那綠油油頭發(fā)怎么變黃了,她不是睡一覺嗎?這么短的時間內頭發(fā)怎么會變黃?。?!
蔚成風阻止了許醉酒再次向蘿卜潑水的動作,心疼這個蘿卜一秒鐘,伸出手指戳了戳,“喂,喂,你還好吧?!?p> “好不好你自己不會看嗎?”樂安年拍掉戳向自己的咸豬手。
她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挪了窩,是誰做的!
樂安年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向屋子里僅有的兩個人,示威般的搖著綠葉。
“嘩~”一大勺水直澆而下。
“不是讓你不澆水的嗎?”蔚成風還來不及阻止,就見許醉酒舀了一大勺水潑向蘿卜。
“她很開心?!?p> 蔚成風:“……”
樂安年:“……”你哪只眼睛眼睛看到我開心了。
許醉酒撿起落下的蘿卜葉子,指尖輕點著樂安年一臉認真的說:“是我救了你,否則你早就被曬成蘿卜干了,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以后要聽我的話。”
“……”蔚成風一臉難以言喻,這人好無恥,明明是他自已挖的,臉呢?還要不要了?不行!他要揭穿這個人的虛偽面孔!
“蘿卜……”他剛說出兩個字。
許醉酒輕飄飄的瞥了蔚成風一眼,漫不經心的說:“成風,我收到你大師兄給我傳音?!?p>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蔚成風輕咳一聲,救生欲爆表忙改口說:“蘿卜呀,他說的沒錯,許醉酒撿到你的時候你都快變成蘿卜干了,他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救回來……”
“……”樂安年無語,當她傻嗎?她明明好好待在坑里怎會變成蘿卜干,一般情況下,是沒人會發(fā)現(xiàn)她的,即使有人路過,也會下意識的忽略她,或是把她當成普通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