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時兮大愣,“你怎么進(jìn)來的?”空之界可以防御攻擊,包括物理攻擊,一個大活人撞上面,算物理攻擊的吧?
男子能夠打出七轉(zhuǎn)的威力,打碎空之界有可能,但是,空之界沒點(diǎn)屁事,一個大活人蹦進(jìn)來了。特么大白天見鬼了。
“跳進(jìn)來的。黑門幫主下令,追你到靈力耗盡,等落地擒拿。需不需要換我操控?”
“不需要。”天馬靈碟可是寶貝,萬一那家伙操控的時候趁機(jī)搶走,范時兮找誰哭去。不過靈力消耗是挺大,范時兮只好將空之界收了起來。
“收起來也是意義不大,天空跑路沒有遮擋,離的遠(yuǎn)也能看見你去了哪。黑門幫跑山路是速度慢,但只要方向正確,早晚追上你?!?p> 范時兮暴怒,“閉嘴!你到底想干嗎?”一路向麒麟圣國飛翔,遠(yuǎn)遠(yuǎn)的越過玄武圣國邊界,看見了一座城池,范時兮緊忙調(diào)轉(zhuǎn)方向飛了過去。
“幫你跑路?!彼匾履凶涌聪蚰亲浅?,淡定說道:“空中趕路,看著近飛著遠(yuǎn),去哪里你靈力不夠,果然還是換我操控?!?p> 范時兮怒火沖天,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吼道:“你誰?。?!為什么跟著我?屬狗皮膏藥的?”
“話……”男子想勸范時兮好好說話,忽然聽見范時兮說‘屬狗皮膏藥的’,有點(diǎn)不喜,回答道:“不是?!?p> 范時兮懵逼,“華不是?什么破名字,隨便起的吧?”
男子微愣,轉(zhuǎn)而笑道:“對,隨便起的,不過這個名字不錯,以后你叫我華不是便好?!?p> 范時兮徹底石化崩裂?!澳闶鞘裁慈?,為什么要跟著我?怎樣才能離開?”
“華某江湖浪子,和公子一見如故,決定江湖同游。離開的話,大概等你死了,或者我有什么事,自然會離開。公子不必操心此事?!?p> “天!你是不是腦回路有問題?”范時兮要瘋。剛出新手村就遇見一王者也就算了,王者還成狗皮膏藥貼他身上了,這叫什么事。
問題是,這位王者范時兮設(shè)定內(nèi)沒有,完全是情報空白的變數(shù),到底是福是禍?
華不是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沒有,我很健康,身體大腦靈魂都沒有問題?!?p> 嗝,范時兮瘋了。不對!‘靈魂’,靈碟器靈也算是靈魂,但范時兮小說中沒有談及這個問題,設(shè)定中也沒有。華不是怎么會提及靈魂,還提的那么正常,好像和身體一樣,就是常識性的東西。
世界衍化不是憑空衍化,哪怕是一丁點(diǎn)的依據(jù),也會有所依據(jù)。會涉及靈魂的人、地方,在哪里?
“速度變慢了,要不要換我操控?”
“噗!你到底有多想要操控移動靈碟?!膘`力消耗太大,范時兮找了一個寬闊之地降落,換出白馬靈碟騎上,說道:“你操控,快點(diǎn),可別被追上了?!?p> 華不是接過,靈力激發(fā),一陣瑩白光芒亮起,白馬仰頭嘶吼,好像活了。撒蹄子疾馳,一路風(fēng)馳電掣,竟是比范時兮操控天馬飛天還要快了幾分。
下午時分,進(jìn)城。
城不大,名為花幽,臨河而建,山外平原上,沃野肥水畔,黛瓦白墻,很是有江南古城的風(fēng)韻。
大災(zāi)難之后,人類向荒原發(fā)展,紛紛建國稱霸。五大圣國為了標(biāo)榜他們地位超然,將神階靈碟據(jù)為己有,同時下令效仿月空影,穿漢服,建設(shè)古風(fēng)建筑。
一直傳到今天,五大圣國內(nèi)基本是漢服衣衫,古色古香的城池。倒是向外發(fā)展,荒原定局的人類不講究這些,什么風(fēng)格的都有。
范時兮和華不是下了馬匹,回頭觀望,沒有看見黑門幫追上來。便徒步進(jìn)城了。
范時兮一路顛簸,進(jìn)城聞到飯菜香味,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隨意進(jìn)入一家臨街客棧,入堂坐下,大喊道:“小二,上酸菜?!?p> 目光看向外面,青石街道上一色漢服人流涌動,梳著羊角辮的小娃娃,追著賣糖葫蘆的打鬧,極富生活氣息。
范時兮終于有了一種,出門闖江湖的感覺。內(nèi)心大悅,“小二,再來二兩牛肉,一壺好酒?!?p> “二兩,兩個人吃,是不是少了點(diǎn)?”
范時兮的注意力被一個討厭的聲音拉回,十二分嫌棄的看向華不是,“你還跟著我干嗎?”
“我沒有跟著你,只是我們恰巧都進(jìn)來客棧吃飯,坐到了一張桌子。”
范時兮懶得跟他理論,看華不是一本正經(jīng)、云淡風(fēng)輕的樣,明顯就是在戲耍他,此時最好的對策,就是不搭理他。
隨意換一張空桌,轉(zhuǎn)身離開。喊道:“小二,肉呢?”
華不是默默起身,再次坐到了范時兮對面,“兩個人的一起要了,別麻煩店家上兩份。”
范時兮大怒,“你有毛病?。坎痪褪瞧妓喾甓懔艘幌峦练藛?,你怎么賴上我了?”
“三十萬,錢還沒付?!?p> “給你?!狈稌r兮拿出三十萬軟妹幣,一把拍在了桌子上,頓時引得四面吃客一陣圍觀。
華不是緩緩收起,照舊面無表情說道:“一起吃,我請客。”
范時兮怒哼一聲,喊道:“小二,店里所有好菜一樣一份,上最好的酒。”
華不是不為所動,范時兮再次喊道:“小二,今天店里的人,一桌一套最好的菜,最好的酒。這位公子請客?!?p> 華不是還是沒啥反應(yīng),范時兮無趣哼了一聲,不喊了。
一側(cè)吃客笑呵呵說道:“兩位公子大義,不過今兒店家就掌柜在,忙不過來,咱能不能留到明天再請?”
范時兮懵逼,“就一個掌柜的,伙計呢?”肚子都餓的咕嚕叫了,這要什么時候才能吃上飯。
“兩位公子剛進(jìn)城?”
“是,有啥問題?”
“那兩位可能不知道,今日花家比武招親,年輕人都過去打擂臺看熱鬧去了。店里伙計也是,婚姻大事,掌柜的總不能攔著。
看兩位年輕才俊,也是有本事的,不去試試?”
范時兮身體一個急轉(zhuǎn),手臂支在桌子上,杵著下巴笑道:“華不是公子,您這一身本事,一表人才,肯定能成為乘龍快婿,不去試試?”
比武招親多是入贅,華不是入贅留下,就不用狗皮膏藥粘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