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烈宣文武百官上朝,百官皆在。唯獨不見劉達。秦烈向左右問道:劉愛卿哪里去了。徐儲上前躬身道:陛下劉達不愿為官,棄官而去了。秦烈嘆息道:老三定是因為那日我與他的爭執(zhí)才走的。只是意見不合又何必辭官而去呢。我們兄弟一場又何必鬧到如此地步。眼里似乎有淚花閃動。百官也皆是嘆息。道陛下仁義。秦烈又道:如今張怡自稱藩帝,收前朝之兵馬組藩朝之天下。哪位愛卿愿前往為朕除此心腹大患。鎮(zhèn)北王蘇瑞上前躬身道:臣愿為陛下解憂。秦烈聽罷大喜:有蘇將軍前往大事定矣,我給將軍八十萬兵馬,明日出發(fā),蘇瑞道:臣遵旨。隨后秦烈將各地大小事情一一吩咐下去。隨后道:退朝,車旭留下。
隨后與車旭走向內(nèi)堂。車旭躬身道:不知陛下找老臣有何事。秦烈笑道:岳父何必多禮,起來吧。車旭起身。秦烈道:如今徐達走了到是讓我少了一心腹大患。如今我最擔心的就是那徐儲。他掌握著我烈國大半的兵馬,而且他號召力極大。他若造反,我烈國必會四分五裂。車旭試探道:徐儲與陛下乃是結(jié)拜兄弟他怎會反你。秦烈嘆道:親兄弟為了皇位都會刀劍相向。何況是結(jié)拜兄弟。車旭早與徐儲不合,聞之大喜道臣愿意率人去殺掉那徐儲。秦烈道:動靜不要太大,不能讓他察覺。車旭道:還請陛下將他身邊的將士調(diào)走。秦烈道:這個我自會處理。
距離烈國建國以過去了五年,這年冬天烈國帝都里天寒地凍,滴水成冰,再加上剛下了場雪,街上少有行人。原本安靜的街道上來了一伙人,四匹駿馬拉車,馬上各坐著一名彪形大漢,個自背后背著一把大刀,很是威武。車子里坐著兩個中年人,一個瘦子一個胖子。瘦子身穿一身黑衣臉容消瘦,面無表情。胖子衣著華貴,正端起面前小桌上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笑著對旁邊那人說,李大俠此去定遠侯府你可有把握殺了那定遠侯嗎?他聲旁那位李大俠冷笑一聲,區(qū)區(qū)一個定遠侯豈能與我相比,車大人不必費心。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定遠侯府門前。車大人與李大俠下了車子。車大人對那四個大漢道:你們四個守在侯府門前。聽到動靜就沖進來,四名大漢應聲“是”,隨后讓李大俠叫門。李大俠走到門前輕敲了兩下,侯府內(nèi)徐儲正在陪他五歲的小兒子堆雪人。卻時常把滾好的雪球捏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對身旁管家模樣的老人道:林叔最近秦烈將我身邊的大將盡數(shù)調(diào)走,府里如今只剩些老弱婦孺。我總有些不好的預感,那秦烈可能要對我下毒手了。那林叔也是憂心忡忡。正在此時聽到外面有人在叫門。林叔上前去開門道:“來了、來了”大門打開后一個老人佝僂著腰走了出來。道:“我是本府的管家,不知幾位大人上姓有何事要見我家老爺,那位車大人走了過來,道:“我姓車,是當今國丈我有事要與徐大人商議”。老管家不敢怠慢趕忙把他和李大俠帶進府內(nèi),喊道:“老爺有客人來了”。定遠侯徐儲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個頭偏高,相貌威嚴一看便是手握大權(quán)之人。此時以是站起身來,抖了抖散落在身上的雪花。上前拱手道:“車國丈有失遠迎,不知何事,竟勞煩國丈親自前來”。車國丈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四周,悄聲道“皇上有密旨與你”。徐儲連忙請他二人前去書房,在將要踏入書房之時在府內(nèi)涼亭柱子上捆著的大黃狗像是感覺到什么一樣汪汪的大叫了起來,徐觴突然一頓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看了一眼車國丈又看了一眼那黑衣李大俠。車大人看到他突然看向他們,以為是計劃敗露,連忙問道徐大人怎么了,徐儲道沒什么可能是我家的黃狗在府里待的悶想出去透透氣,所以他才會發(fā)出犬吠。他對剛才引領(lǐng)車大人進來的那個管家道林叔,你帶著觴兒出去溜溜狗,然后微不可查的看了那二人一眼。那林叔似乎明白了什么。臉上漏出一絲擔憂的神色隨即帶了六個家丁和徐觴牽著狗向府外慌忙走去。就在此時那車大人向李大俠使個眼色。李大俠突然從袖口里抽出一把匕首向徐儲小腹刺去,徐儲也像是早有預料一樣,頭一偏躲過了扔來的托盤,身形向右一閃躲過了刺來的刀。那林叔見此也連忙帶著徐觴向前門跑去。剛跑幾步便遇到了把守在外那四個持刀大漢。林叔上去敵住二人。其余五個家丁敵住剩下二人,剩下一個家丁抱起徐觴撒腿就跑。只是那五個家丁武力實在低微沒兩下就被全部砍死。見林叔以一敵二卻仍不露敗象,其中一個大漢上去幫忙。另一個大漢追向那個逃跑的家丁,卻被那個大黃狗死死的咬住了腿,他抬腳一刀便將大黃狗的頭顱砍下。但嘴吧依舊死死的咬著他的腿。他把大黃狗的頭顱取下。抱著徐觴的那個家丁一跑出大門就將腰里別的短刀拔出砍斷門口馬拉車的馬繩,順勢帶著徐殤上了馬飛奔而去,不一會就不見了身影。經(jīng)過這一陣折騰后已經(jīng)找不到那個家丁跑到哪里去了。他隨即加入了圍攻林叔的戰(zhàn)圈,林叔年事已高雖武藝高強但在氣血上已經(jīng)不如年輕人了,以一敵三以是相當吃力。再加上那第四個大漢沒出幾個回合頭顱便被砍下。徐儲與李大俠交了手,見到此目眥欲裂。怒道果然是帝王無情,帝王無情?。∥抑鸺覂A盡家業(yè)。如今剛登皇位便要殺我。他本是馬上的將軍,拳腳功夫并不出眾。在加上怒氣攻心豈是那李大俠的對手。沒過十五個回合便被李大俠一匕首扎進腋下,許褚緊緊握住插入他腋下的那把匕首,慘笑一聲,我二十三歲便跟隨那狗皇帝秦烈,他那時只是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兩次落榜流落街頭,我見他器宇不凡,見識極廣。雖然落魄,卻尤不損傲氣。故與其相交,成為把兄弟,一次醉酒談及天下大事他道:當今皇帝不仁“苛捐雜稅”不斷再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們憑什么要受這當今皇帝的氣?!蔽覔嵴品Q道:“妙哉!妙哉!”秦兄不愧是我之知己!我徐家當年也是顯貴之家,如今雖沒落,但金銀財寶卻是不缺,我愿祝秦兄一臂之力。那時我便變賣家產(chǎn)幫他招兵買馬。如今我四十有七,二十四年的征戰(zhàn)我終于助他登上皇位,他登上皇位第一件事居然是殺我。居然是殺我??!我當初也是瞎了眼。他突然又松了一口氣說到: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這就是自作孽吧!悔不該不聽三弟的話。他又看了一眼車大人說道:看在我的功勞上我懇求車大人放過我府上下吧!說罷氣絕身亡。車大人走過來踢了一腳徐儲的尸體道:你掌握全國盡半的兵馬,你不死陛下豈能心安。由于徐儲的死府里的人早就亂作一團。吵吵嚷嚷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車大人看了一眼走出府去,揮了揮手道全部殺了,一個不留。定遠侯府內(nèi)血雨腥風,車大人進皇宮內(nèi)向皇上匯報,皇上聽罷龍顏大悅道:“如今徐儲一死我心中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了”。車大人道:“陛下如今徐儲雖已死,可他的名聲猶在。我們該如何向天下人交代”。皇上道:“徐賊欲起兵造反我又何須交代”。車大人立刻道:皇上圣明,只是徐儲的小兒子徐觴逃走了。而今人海茫茫我們又該如何尋找,秦烈聽罷道:侯府內(nèi)可有那徐觴的畫像。車大人道:應該沒有,我聽聞徐儲從不請畫師作畫。秦烈嘆了口氣,此子不除將來必為禍患!罷了你去寫一道圣旨,就說定遠王徐儲意欲謀反今被處死,尸體掛在城頭三日。以儆效尤。車大人聽聞也是一驚。心想這秦烈果是忘恩負義,喜怒無常。徐儲追隨他多年死后連尸體都不能入土。今后為他做事要小心了,口上稱是。隨后去擬寫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