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外頭傳你買的文心琴是假的?!?p> 良玉從外面回來,說的第一件事不是茶莊選址情況,而是外面有人傳應家九姑娘,花一百兩買的文心琴是假的。
托月從一堆竹簡中抬起頭,不以為然道:“外面怎么傳不用管,我知道它是真的就行。你上回說的那個適合開茶莊的舊莊院,他們真的舍得賣掉,我記得原是一個很不錯的地兒。”
“在姑娘眼里是很不錯,可是在世人眼里,它破爛腐朽不堪?!绷加裼行o奈道:“世人都追求華麗的外表,卻忽略它的意義,就像姑娘花五百錢買的,歐陽先生的親筆手書,若非姑娘慧眼,它便是一堆廢紙?!?p> “本姑娘當你是在夸我?!?p> 托月欣然接受夸獎,喜滋滋地繼續(xù)埋頭看書。
良玉是個冰冷性子,見托月如此也忍不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忽然想到一事,托月又道:“你下次去交付房契時,問問他們那些舊書、物什賣不賣,若賣我們也一起買下。順便告訴他們,我們不會進行大改造,能保留的我們會盡量保存。”
“觸景生情?!?p> 良玉馬上接一句,托月馬上道:“孺子可教也。”
阿彌看得一臉糊涂,只是好奇托月跟良玉、冰兒,有一種認識很久的默契。
托月翻動著書卷道:“舊莊院所有的題詞,你讓工匠們務必要保護好,寧可費些功夫和銀錢,也不要損毀?!?p> “奴婢明白?!?p> 良玉福身退出外面。
阿彌不解地問:“姑娘買的明明是文心琴,外頭為何傳說是假的?!?p> 托月不以為然:“你家姑娘我都沒水喝了,你還有心思管外面的事情,再不煮茶來討打是不是。”
阿彌愣一下趕緊去煮茶,托月卻笑瞇瞇地端起茶盞喝一口道:“冰兒,關于文心琴是假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冰兒從重重書架后面轉出來,面帶笑容道:“奴婢打聽過了,是二房那邊為了保住跟盧家的婚事,故意放出的風聲,姑娘不必在意。不過姑娘若是想證明琴是真的,奴婢也可以安排?!?p> “沒必要。”
托月低頭繼續(xù)看書卷。
冰兒鼻翼動了動道:“姑娘,這茶里加些姜片,更合適你的體質?!?p> “怎么,冰兒也懂醫(yī)術?”托月驚訝地問,冰兒含笑道:“粗懂一些,上不得臺面?!?p> “何止是粗懂,比很多醫(yī)家勝手都強?!蓖性略谛睦锓Q贊,淺笑道:“去年我挨了一刀,明明不是傷在要害,調養(yǎng)了足足一年,身體卻總是難恢復如初,你要不幫我瞧瞧?!?p> 雖然她經常裝病,但大多時候是真的生病,這具身體似乎極度虛弱,只要一時不注意便會病倒。
冰兒愣一下道:“姑娘,請伸右手?!?p> 托月順從地伸出手,冰兒把完右手又探過左手,微微笑道:“姑娘曾經習過武,只是不知為何失去全部武功,所以體質較常人弱一些。”
失去是一種委婉的說法,其實是被廢掉,只有被廢掉武功體質才會比普通人弱。
托月卻驚訝不已,因為她完全不知道原主會武功,看來她失去的不只是武功,還有一段很重要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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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琲
今天幫家里插田,整整一個白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只得一千字,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