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ㄐ聲灰祝笫詹厍笸扑])
冷風(fēng)正想進去詢問情況,衣袖卻被人拉住,正是李金元。
“哎呀,還真的是大爺您啊。這離得老遠就看的有些像,差點就錯過了。”
冷風(fēng)皺著眉頭問道:“金元,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已經(jīng)找到了王飛虎的下落?”
李金元嘻嘻樂了兩聲,這才邀功:“您說對了,這王飛虎啊,這幾個土匪就住在馬迭爾賓館里面的?!?p> 冷風(fēng)不由大喜,這么快能找到這幫人的下落,這李金元的辦事能力真心不錯。
看著冷風(fēng)露出笑容,李金元這才長出了口氣,繼續(xù)解釋道:“說來也真巧了。昨天我那兄弟當班,剛過晌午,就來了一群人,嘴巴里還沒幾句好話。當時就要進行盤查,那些人中間居然有特高課的日本人,那再敢惹事,自然麻溜的放了過去。不過我那兄弟耳朵尖,聽到了馬迭爾賓館幾個字,估摸著那些人應(yīng)該就住這里了?!?p> 冷風(fēng)這才恍然大悟,緊接著確認過那幾個人的樣貌,與他印象中的王飛虎基本一致,這就對了。滿意的拍了拍李金元的肩膀,冷風(fēng)順手從懷里掏出幾塊大洋,丟了過去:“干的好,替我謝謝你兄弟?!?p> 李金元笑嘻嘻的接過大洋,嘴里繼續(xù)說道:“據(jù)我兄弟說,這幫土匪有五六人,個個揣著家伙,大爺要對付他們,可要當心點?!?p> 冷風(fēng)哼了一聲,正待進酒店詢問。李金元一把將他拉住,自告奮勇道:“這里面您是生面孔,還是我們當差的來得方便。您交給我就行,保準得了準信?!?p> 見他如此主動,冷風(fēng)還真有些不太習(xí)慣,不過有這地頭蛇幫忙,自然是比他更加來的方便。果然,還不到半小時,李金元就已經(jīng)晃著腦袋走了出來。
“這幫土匪總計有五人,領(lǐng)頭的滿臉橫肉,和其中一人住在215房間,另外三個人則住在216房間。方才有服務(wù)員送水,說216的人都還在,215的人卻不在房間里?!?p> 冷風(fēng)頗有些驚訝,真沒看出來這其貌不揚的黑胖子居然有這本事。不過這心里也有些狐疑,說起來眼前的這個家伙可是為日本人辦事的,如今卻這么賣力,其中莫非有什么緣由不成?
轉(zhuǎn)念一想,不管這黑胖子到底是何居心,幫著抗日分子已經(jīng)是既成事實了,再怎么著也不可能告發(fā)他們,從而引火上身。索性就等著吧,日后自然明白。
有了具體位置,冷風(fēng)心下大定,繞著馬迭爾賓館轉(zhuǎn)了兩圈熟悉地形,隨即冒充住店的客人進去溜達了一圈,果然如李金元所說,那216房間不時傳出吆五喝六的聲響,顯見得是一幫粗人。旁邊的215房間卻是一片寂靜,毫無聲響。
當下就拿定了主意,今晚就動手!先解決了王飛虎,至于那幾個土匪,能一并解決自然最好,實在不行以后再算賬也不遲。
這么快就有了仇人的消息,冷風(fēng)的臉上終于露出點笑容,對李金元的態(tài)度也和善了許多。
李金元也頗有些得意,能給這小殺神幫了大忙,不說成了自己人,但至少不會再難為自己了。更何況人家出手也不小氣,這么會功夫也賺了些外快。這助人助己,都說自己朋友多,這人脈關(guān)系都是處出來的。甭管旁人是啥三教九流,這時候結(jié)了善緣,說不定啥時候就能救自己一命。
且不說李金元的小心思,冷風(fēng)心里拿定主意,再不像之前那般憤懣,一路上想著晚上的行動,順路又采買了些得手的工具,這才回到了小院。
等他回去后,從李青霞嘴里才知道了為啥李金元這么主動。
原來就這么一天功夫,李金元居然在李青霞面前大倒苦水,說了不少日本人的壞話,自己干這特務(wù)隊的勾當也是身不由己,其實對地下抗日分子如何如何同情。
李青霞雖然壓根不相信這黑胖子的滿嘴跑火車,更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地下黨身份。但這面子上的事情也要說得過去,至少目前這家伙沒做什么壞事。不過該提防的也要小心,這話頭里就帶出了一絲恐嚇,無非就是地下抗日分子的種種英勇事跡。
冷風(fēng)聽罷,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女地下黨居然還有這小心思,如果那黑胖子真心為日本人辦事,老早就出賣兩人了,還用得著她現(xiàn)在來恐嚇對方。
當天晚上飯罷,李金元與冷風(fēng)嘀咕了幾句后,沖著李青霞咧嘴笑了下,說了句要加班,轉(zhuǎn)身出了門。
李青霞疑惑的問道:“這李金元也不像個勤奮的人啊,莫非外邊又出了什么事情?”
冷風(fēng)打了個哈哈,也不解釋,徑自開始收拾起手上的東西。李青霞瞅著他手中的繩子匕首等物件,心中更是莫名的有些心慌,但看著對方也不搭茬,不免有些抓撓,呆坐在床頭悶聲不語。
冷風(fēng)收拾好東西,看看夜色已深,也不避開床頭上的女人,伸手已是將外邊的衣服脫掉。這個動作來的突然,李青霞楞了一下,脫口叫道:“你,你要干嘛?”
冷風(fēng)看她張皇失措的模樣,不由好笑,冷哼了一聲:“叫什么,要是我想干啥,前晚早就干了!”
李青霞不由得想起那晚上的事情,莫說他脫掉了自己衣服,恐怕就連自己的身子也被人家看個精光,更是羞惱萬分,嘴上卻不服:“誰知道你那天到底都干啥了?”
這話一出口,就知道說錯話了。整個腦子扭了過去,面對墻壁不敢再看冷風(fēng)。
冷風(fēng)也有些不好意思,當時雖然有些特殊原因,但事實就是自己的確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人家說的沒錯。但自己也沒干更壞的事啊,而且,而且也是救人要緊啊。
“恩,天地良心,那天我可是只給你換了藥,別的可啥也沒看到。我,我還有點事,出去一下!”
冷風(fēng)這話說的順暢,同時從包裹里拿出了一件黑衣,套在了身上,拔腿就跑了出去。
李青霞見他慌不擇路,噗嗤卻是笑了出聲,也明白人家只是換件衣服。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這家伙如此慌張,肯定心中有鬼。那晚,那晚,偏偏自己昏了過去,哎!
?。ㄐ聲灰?,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