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過著小門,進入到城門通道之中。
便看到,城門通道左右兩側(cè),有著諸多手握著武器的黃巾將士,正用著警惕的目光盯著他們。
若不是有著吩咐,都懷疑會不會一擁而上了。
而中間只留下三馬并行的道路。
在通道外面,有著一名黃巾首領(lǐng),正騎著馬,看著他們。
秦隱并沒有理會著左右兩側(cè)黃巾將士目光,騎著馬,慢慢的向著城門通道外而去。
而典韋和許褚兩人,卻沒有秦隱那般不在意,警惕著周圍的情況,一手拉著戰(zhàn)馬,一手放在離武器最近的地方。
要是這些黃巾將士有著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或者是什么不好的動作,便能夠立刻做出著反擊。
然而。
并沒有著什么的突發(fā)事件發(fā)生。
“在下張燕,見過騎都尉,奉我家主帥之命,前來迎接!”
等到秦隱幾人騎馬踏出通道,那名黃巾將領(lǐng),也就是張燕,便對著秦隱拱手行禮的。
雖然他是跟朝廷有著仇恨,如今還是叛賊的身份,但禮數(shù)還是要有的,而且秦隱還只帶著兩人,就敢來城中,就這一點,就值得他敬佩了。
聽到張燕的話語。
秦隱也是審視了一下張燕,他可是知道,這個可是在張角死了之后,便統(tǒng)領(lǐng)著‘黑山軍’的人物。
“有勞了!”秦隱回道。
當然,現(xiàn)在可不是關(guān)注張燕的時候,他這次來可是有著目的的。
“請!”張燕也沒有多言,對著秦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
隨即。
張燕便帶著秦隱、典韋、許褚三人,向著城中央而去。
一路之上。
雙方都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趕路。
很快。
便來到了原本朝廷官員,也就是廣宗城統(tǒng)治者的府邸,翻身下馬,走了進去。
進入大廳。
只見。
有著諸多身穿著盔甲的人在大廳之中,議論紛紛的,看到張燕帶著秦隱幾人走進來,便都停了下來。
眼睛都投向了張燕身后的秦隱幾人。
每個人的目光中,都帶著不同的神色,有厭惡,有審視,有思慮,等等。
“都不知道將軍為何要見朝廷的走狗!”
而這時。
一眾黃巾頭目中,卻是有人用著不爽的語氣,說了一句話。
“管將軍,這乃是主帥的意思,莫非管將軍有所意見?”
還沒有等秦隱有著什么的動作,帶頭的張燕,便呵斥了說話的那人,眼中也是有著不喜之色。
之前秦隱派人送來書信,而一眾渠帥中,就是以管亥為首的渠帥,有著別的想法。
更何況,作為著黃巾軍,同為著渠帥,但他可不喜著管亥的作風,非常的合不來。
而秦隱卻是掃視了一眼管亥,并沒有理會。
可跟在秦隱身后的典韋和許褚兩人,卻是對管亥怒目而視的,若是換個地方,他們都要與管亥決一死戰(zhàn)了。
“哼,我哪敢有著什么的意見,而且別忘了,朝廷可是我們的敵人!”管亥意有所指的說道。
此言一出。
明顯的,一眾渠帥的目光,都有著明顯的變化。
不管怎么說,如今的他們都是朝廷眼中的叛賊,與秦隱等人不是一條路的。
“別忘了,他們可是應(yīng)主帥之邀而來的!”張燕說道。
隨即,沒有理會著管亥,對著秦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率先往著后堂而去,如今的張角正在后堂中等待著,并沒有在大廳之中。
秦隱點了點頭,便邁開步伐,跟在張燕的身后走去。
路過管亥那里的時候。
卻是看到管亥眼中露出的厭惡,還有著一絲別樣的神色。
秦隱也是注意到了,一雙星眸掃視了一下管亥,嘴角處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沒有言語,便從管亥的身前經(jīng)過。
而典韋和許褚兩人,卻沒有秦隱那般好說了,都對管亥怒目而視的,瞪了一眼管亥,才緊跟著秦隱的步伐離去。
沒有隱藏的目光。
也是讓管亥怒了起來,。
要知道他可是一方渠帥,而且手中還有著實權(quán),自加入黃巾軍之后,那里有過這樣。
秦隱無視著他,而秦隱的兩名護衛(wèi)卻敢對他怒目而視的。
而且他可是黃巾軍中有名的大將,而且自認就算是張燕,他都能夠打敗的,能夠讓他有所畏懼的,就只有張角,還有那黃巾甲士而已。
眼中閃過著怒火。
看著秦隱幾人消失的背景。
便不發(fā)一言的,站了起來,邁步往著大廳外離去。
在管亥離去,也有著一些渠帥,同樣站了起來離開了大廳,只剩下著一小部分留下沒有離去。
畢竟,他們今夜聚在這里,并不是因為張角的傳召,而是知道著有朝廷官員到來,才過來的。
至于是來做什么的,只是觀看,還是別的,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不說大廳中的渠帥如何。
如今。
在張燕的帶領(lǐng)下。
秦隱也是見到了張角本人,他想要見的人。
只見。
第一次相遇時,還有半個月前,都精神奕奕的張角,現(xiàn)在卻是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的,皮膚都顯得有些蒼老的模樣。
那里還有著掌管著中原之地中黃巾軍的意氣風發(fā)。
看著都好像蒼老了很多,如同行將入土的。
見到張角這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秦隱眼中卻沒有著什么驚訝的神色,平淡著看著張角。
而這時。
張角同樣看著秦隱。
想起給他有著很大印象的秦隱,他還是能夠一眼就能夠認出來,但如今身穿著銀甲白衣的秦隱,卻又給他有著另外的印象。
所散發(fā)的氣質(zhì)都有所不同的。
對視著一會。
“看來你沒有多少時間了呢!”秦隱卻是率先開口了。
語氣非常的平淡,而說出的話語,卻是不怎么的好。
沒看到張燕都露出了憤怒的眼神了么。
“呵呵,看來你是知道著什么??!”張角笑道。
他并沒有因為秦隱的話語,而有著什么的怒色,如今他自己的情況,沒有人能夠比他自己更加的清楚。
正如秦隱所說的那般。
他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如今只是靠硬撐著。
不過,另他在意的,卻是秦隱話語中暗藏的意思,若是說秦隱不知道著什么,他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