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熊熊火焰,自嗜血魔蜈的腦袋彌漫開來,將嗜血魔蜈全身盡數(shù)點(diǎn)燃,令其在地上痛苦著瘋狂么掙扎、翻滾。
嗜血魔蜈發(fā)出凄厲的嘶吼,聲音怪異、刺耳。
昆蟲類的妖獸,本就懼怕火焰。
它的掙扎都是徒勞的。
南明離火絕非凡火,又豈能輕易撲滅。
況且,蘇墨再次出手了,不會給它翻身的機(jī)會。
趁它病,要它命。
咻!
蘇墨袖袍一揮,南明離火劍凌空而動,徒然化作一抹火紅色的流光,拖著長長的火羽,在嗜血魔蜈的軀體上縱橫穿梭,熾熱的劍意席卷一方天地,空氣中飄散地濃重的燒焦味。
嗜血魔蜈在掙扎中,被南明離火劍切割成了十余段,尸體散落在地,被烈火焚燒,死得很透徹。
本命靈獸被殺,季鷹立馬遭到反噬,當(dāng)即“噗嗤”一聲,吐出大口鮮血,臉色慘白無比。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季鷹狀若瘋癲地大吼著:“你居然殺了它!你居然敢殺了它!啊——”
本命靈獸被殺,無異于從季鷹身上割肉。
今后,更無法培養(yǎng)出第二只本命靈獸。
“蘇墨,你不得好死!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撕心裂肺的吼叫著,季鷹雙目如血,一把扯下腰間所有的靈獸袋,抓在手中,準(zhǔn)備一舉將妖獸全部放出,將蘇墨碎尸萬段,啃得尸骨無存。
“就憑你?”蘇墨目光冰寒,抬起雙手,結(jié)出了幾個印訣,南明離火劍就此懸于空中,一動不動。
御獸宮的弟子,大多都是依仗豢養(yǎng)的靈獸來提升自身實(shí)力罷了,如今本命靈獸嗜血魔蜈被殺,季鷹最大的依仗蕩然無存,修為也出現(xiàn)了松動,跌落到了御氣十二層左右。
想要?dú)⑺?,根本就易如反掌?p> “疾!”
隨著蘇墨一指點(diǎn)出,南明離火劍如離弦之箭般,猛然迸射而去,以一種不可見的速度,爆發(fā)出凌然的劍氣,從季鷹的心臟位置貫穿而出。
緊接著,“咻”的一聲,又飛回蘇墨手中。
這一切,不到一息。
季鷹甚至是只見得眼中閃過一道紅芒,還未作出反應(yīng)動作,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膛處熱浪滾滾,低頭看去,只見胸膛處出現(xiàn)了一個窟窿,赤紅的火焰在傷口出灼燒,蔓延。
“你——”季鷹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著蘇墨,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御使出如此厲害的飛劍之術(shù),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話還未說完,便轟然倒地,就此斃命。
功德值+219.
蘇墨并未停手,取走季鷹的儲物袋后,操控著朱雀扇動翅膀,揮出道道烈焰,將季鷹的尸體和靈獸袋盡數(shù)滅絕。
少頃,山頭上只剩下一方焦土,證明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戰(zhàn)斗,還有朱雀回歸長劍時的悠悠長鳴。
等清理完戰(zhàn)場,蘇墨并未離去。
他聽到了一道銀鈴般的嬌笑聲,自山頭的一側(cè)小樹林中傳來。
很突兀,也很熟悉。
循聲望去,不遠(yuǎn)處的一顆翠綠大樹上,正端坐著一道紅色的倩影。
那道倩影啃著一枚紅彤彤的果實(shí),一雙秀美嫩白的玉足不停地晃動著,時不時踏在青翠的綠葉上,顯得極為活潑動人。
“南宮媚。”蘇墨深深地看了紅衣倩影一眼,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
“三兩下便斬殺了季鷹,幾日不見,蘇哥哥的修為又精進(jìn)了不少呢,真是令小妹好生羨慕。”嬌笑間,南宮媚玉手一揮,手中的半枚紅果拋向了蘇墨,一雙玉足也停止了晃動。
蘇墨接過南宮媚啃剩的半枚紅果,瞧了兩眼,發(fā)現(xiàn)只是普通果實(shí),便又丟了回去,露出一絲笑意道:“你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
南宮媚笑盈盈的接回紅果,啃了一口,楚楚可憐道:“哼,蘇哥哥就這般討厭小妹,不想見人家嗎?”
說著,南宮媚幾下將紅果啃完,看著慢慢走來的蘇墨,美眸中閃過漣漪的光芒,道:“沒想到蘇哥哥還精通飛劍之術(shù),剛剛那一記飛劍,真是令小妹大開眼界呢?!?p> 蘇墨行至南宮媚所在的樹前,停下腳步,苦笑道:“南宮姑娘來這里找我,怕不是特意來夸贊的吧?!?p> 頓了頓,蘇墨神色一正道:“你找我有何事?”
剛剛在戰(zhàn)斗之時,蘇墨全神貫注,并未留意南宮媚是否在次一直旁觀。
而這一帶的山主之中,并沒有南宮媚。
她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必然是抱有什么目的。
至于她目睹了戰(zhàn)斗過程,肯定也發(fā)現(xiàn)了南明離火劍,蘇墨對此毫不在意。
即便她不在場,附近的山主也會注意到這場戰(zhàn)斗,將此事傳開。
南宮媚拋了個媚眼,幽幽道:“難道小妹非要有事才能來找你么,人家想你了嘛。”
這簡單的一句話,語氣中帶著幽幽的抱怨和羞意,好似是從不經(jīng)世事的鄰家女孩口中說出一般,讓人聽在耳中,不僅生不出敵意,反而想好好安慰一番。
蘇墨深知此女身份和手段,卻是不吃她這一套,說道:“你主動送上門來,就不怕我出手搶了那小家伙?”
“呵呵,自從上次一別,我可對南宮姑娘記掛的很啊?!?p> 蘇墨斜靠在一側(cè)的樹干上,盯著南宮媚柳腰間唯一的一個靈獸袋,含笑而道。
南宮媚哪里聽不出蘇墨的意思,輕哼一聲,晃動著一雙玉足,踢落腳下的幾片翠葉,故作生氣的模樣道:“蘇哥哥你就忍心欺負(fù)小妹嗎?”
說著,她看了蘇墨幾眼,發(fā)現(xiàn)蘇墨在那笑而不語,旋即翻了翻白眼,微微嘆息一聲道:“罷了,真是無趣,既然蘇哥哥不想與小妹多言,那小妹還是開門見山吧。”
“你早該如此。”蘇墨抬起了腦袋,看著那幾片被南宮媚踢落的落葉,心中思緒飄轉(zhuǎn)。
南宮媚能來到此地,順利找到自己,其手段可見一斑。
倘若沒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找自己幫忙,她又何必廢此周折。
只是,究竟是何事讓她這般在意,需要尋找自己出手呢?
蘇墨暫時也只能想到這一點(diǎn)。
南宮媚臉上笑容收斂,露出少有的正容之色,取出一件外形奇異的靈器,布下一道綠色的光罩,將她和蘇墨同時籠罩其中,形成了一個小天地。
蘇墨見狀,沒有妄動。
隔絕內(nèi)外,防止有旁人偷聽,這光罩的作用,被蘇墨一眼辨別了出來。
簡而言之,是屬于禁制的一種。
南宮媚如此做,必然是要商議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想被外人知曉。
此妖女,倒也謹(jǐn)慎,也夠心細(xì)。
見蘇墨沒有反抗,任由光罩籠罩而下,南宮媚的俏臉之上,綻放出嫵媚動人的笑容。
“咯咯,蘇哥哥這般信得過小妹,就不怕小妹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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