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澤和許清如的婚事公開后,媒體的各種八卦消息也隨之銳減,天寰集團公關(guān)部門出手料理了大部分,剩下的,是許家在壓制。許家也并不愿意,成天被媒體寫來寫去,而且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許家丟了面子。
許清如的日子似乎再一次平靜下來了,再沒有狗仔敢來惹她,因為那群曾經(jīng)惹她的媒體,都被天寰集團收購了。
每天早晨和傅天澤吃過早飯,傅天澤去上班,她會通過傅天澤給她安排的實時視頻關(guān)注嚴涵的情況。嚴涵已經(jīng)從ICU轉(zhuǎn)入普通病房,傅天澤說近期會安排嚴涵轉(zhuǎn)到更好的醫(yī)院,等時間合適了,會讓她去看看嚴涵。
之后,許清如會陪傅老先生聊會天,而后回房自己看書看資料,臨近傍晚,有時會陪傅老先生到附近公園散散步,有時和劉姨學(xué)做菜。
大概唯一糟心的,是傅天澤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
每天晚上,傅天澤總要占點她的便宜,才肯乖乖回到屬于他的沙發(fā)上睡覺。即便加班晚歸,許清如已經(jīng)近乎睡著,他還是要抱著她纏綿一會,才依依不舍地休息。
可他最多也只是抱抱她,吻吻她的額頭和臉頰,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
許清如想不明白他這到來不去的行為是想做什么,總感覺是在“撩”她,撩了一半人就跑了。她都已經(jīng)悉聽尊便了,怎么看起來,倒是傅天澤“下不了手”了?
要么離她遠點,要么干脆一點,這么個若即若離莫名其妙的做法,讓她整天忐忑不安。
許清如每天就在傅天澤這種“折磨”里惴惴不安,搞得整個人都有點神經(jīng)質(zhì)。
于是,在第七次被傅天澤調(diào)戲后,許清如起身下床,走到正準備躺下休息的傅天澤面前,盯著他。
傅天澤坐在沙發(fā)邊沿,抬頭看她,不解:“怎么了?”
“你要不要?”
“什么?”
“和我上床。”
“……”
傅天澤坐在原處,呆若木雞,持續(xù)了三分鐘。
終于,他回了神,身體抖了抖,站起來,有些呆地說:
“我給你的那張卡,已經(jīng)開通了網(wǎng)銀功能,你可以在網(wǎng)上買東西了?!?p> 這話題怎么跨得有點大?
“我有一臺備用筆記本,你先用我的,不用急著買。”
傅天澤咽了咽口水,繼續(xù)說著跨度很大的話題。
“還有,奶奶過幾天回國,她說一定要來看看你,給我們主持婚禮。你媽媽那邊還有什么親戚?需不需要接他們過來參加婚禮?”
“還有婚紗……”
“傅天澤。”
許清如開口,打斷了喋喋不休的傅天澤。
“什、什么?”
難得,傅董事長竟然結(jié)巴了。
“既然你不想,我先睡了?!?p> 許清如整個語氣都是淡淡的,沒什么情緒,轉(zhuǎn)身走回自己的床,把自己塞進被子里,懊惱地閉上眼睛,縮成一團。
偽君子,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一邊腹誹,一邊悶悶不樂地睡著了。
她發(fā)誓,要是明天他再調(diào)戲自己,絕對不給他好果子吃。
至于怎樣的“不給好果子”,等她睡醒了再想吧。
而傅天澤呆立在原地,呆了幾分鐘,長長地舒了口氣,不自覺地搓搓滿是汗水的手心。
這都什么事?
跟自己老婆發(fā)生點什么,他都不敢了?
是啊,他不敢了。
在他們之間的隔閡修理好之前,他不想勉強她。
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老婆,總要兜著點。

楊柳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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