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敏也趕到現(xiàn)場,抬頭看著萬安寺的塔頂,下令眾人且戰(zhàn)且退準備撤離。
突然塔頂傳來苦大師的聲音:“周姑娘,快跳下,火燒眉毛啦!你再不跳,難道想做焦炭美人么?”
周芷若道:“我陪著師父!”
滅絕師太和鶴筆翁劇斗一陣,煙火上騰,便躍上一層,終于斗上了第十層的屋角。
她功力尚未全復,但此時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掌法中只攻不守。
鶴筆翁一來掛念著師兄的安危,心有二用,二來前傷未愈,三來適才中了麻藥,穴道又遭封閉良久,手腳究也不十分靈便,兩人竟斗了個不分上下。
滅絕師太聽到徒兒的說話,叫道:“芷若,你快跳下去,別來管我!這賊老兒辱我太甚,非殺了他不可!”
鶴筆翁大聲道:“滅絕師太,這話是苦頭陀說的,跟我可不相干?!?p> 滅絕師太撤掌回身,問范遙道:“那頭陀,這些瘋話是你說的?”
鶴筆翁見滅絕師太背向自己,正是偷襲良機,雙掌擊向滅絕師太背心。
周芷若和范遙看得清楚,齊聲叫道:“小心!”
滅絕師太回掌反擊,卻已擋不了鶴筆翁的陰陽雙掌,左掌和他的左掌相抵,鶴筆翁右手所發(fā)的玄冥神掌終于擊中她背后。
范遙怒喝道:“陰毒卑鄙的小人,留你做什么!”
提起手里的鹿杖客拋了下去,鶴筆翁同門情深,來不及細細思考,撲出來便想抓住鹿杖客。
但那鹿杖客離塔太遠,鶴筆翁只抓到他的衣角,一帶之下,竟身不由己地跟著一起摔落。
張無忌站在塔下,煙霧彌漫之中瞧不清塔上這幾人的糾纏,眼見兩個人摔下,竟是鹿杖客與鶴筆翁。
他明知兩人作惡多端,曾讓自己吃過許多苦頭,可是終究不忍袖手不顧,任由他跌得粉身碎骨,立即縱身上前,雙掌分別拍擊,將鹿杖客和鶴筆翁分向左右擊出三丈。
鶴筆翁一個回旋,已然站定,心中暗叫:“好險!”
他萬沒想到張無忌竟會以德報怨,救了自己一命,轉(zhuǎn)身去看師兄時,卻又大吃一驚。原來張無忌一拍之下,鹿杖客穴道未解,動彈不得,須發(fā)頓時著火。
鶴筆翁大叫:“師哥!”
他剛從火堆里救出鹿杖客,立足未定,俞蓮舟叫道:“吃我一掌!”左掌擊向他肩頭。
鶴筆翁不敢抵敵,忙抱起鹿杖客,飛身躍出高墻。
趙敏喊道:“快撤!”
元兵有了主心骨,立刻向后撤去,眾人準備掩護著趙敏后撤,趙敏卻伸手攔住了他們,讓他們先掩護玄冥二老。
此刻,塔頂?shù)目啻髱熞蔡讼聛?,站在張無忌身邊。
趙敏看著張無忌:“張大教主,別來無恙???”
張無忌皺了皺眉,心想:你我不是剛剛分開嗎?
不過此時此刻他絕不能說出心中想法。
楊逍站了出來:“妖女,現(xiàn)在你的陰謀已經(jīng)敗露了,你還有什么后招,盡管使出來吧。”
苦大師欲言又止,終于開口:“郡主,你,你快走吧?!?p> 趙敏抬頭看了看:“苦大師,你怎么站到那邊去了?你真的準備割舍我們的師徒情分了嗎?”
苦大師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決定還是不開口了,他心里也有些許疑問,只是此時也不方便開口。
趙敏又說道:“張大教主,我有些話,想要說給你一個人聽,你是聽還是不聽?”
張無忌看了看周圍的明教兄弟,說道:“我張無忌光明磊落,有什么話不方便在這里說的?”
趙敏笑道:“咱們找個寂靜無人的地方,我才告訴你?!?p> 楊逍突然咳嗽了一聲:“教主,你就去吧,我們先撤退就是。”
張無忌猶豫了一下:“好,那你們先撤,保護好六大派的前輩。”
張無忌一把拉住趙敏:“趙敏!你到底想說什么?”
趙敏突然轉(zhuǎn)頭:“張無忌!你是不是喜歡我?”
張無忌一愣,臉部肉眼可見得變紅了:“你,你胡說些什么?”
趙敏突然彎腰狂笑,然后撕開了偽裝的面具:“張大教主,你的反應(yīng)可真是太明顯了?!?p> 張無忌大驚:“沈,沈無敵!”
他急道:“你,衣服,你,你扮女人扮上癮了?。 ?p> 沈無敵攤了攤手:“哦豁,還好趙敏是個女人,她那里還有好幾套衣服,要不然你是不是還要問我是不是扒了趙敏的衣服???”
張無忌滿臉通紅:“你,你下次不要再這樣了,這樣很不好!”
沈無敵大笑道:“趙敏現(xiàn)在就在她的閨房里,穴道被我點了,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你能不能好好利用,就看你怎么做了?!?p> 張無忌拱了拱手,立刻向遠處奔去。
沈無敵嘆了口氣:“可憐芷若那么好個姑娘,怎么就看上你了?”
他細細一想:“不對,趙敏也很不錯,怎么她們都看上你了?怎么就特么沒有看上我的?”
他思索了半天,一個小燈泡出現(xiàn)在他的腦袋上:“哦!我懂了!女人都是神經(jīng)?。 ?p> 然后他又陷入了女裝之后算女人還是男人的深奧問題。
“穿了女人的衣服還算男人嗎?要是長得再好看點,那不就是個女人了?”
他又思索道:“不對啊,那,那我也有雞兒啊?”
旁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什么雞兒?”
沈無敵嚇了一跳:“臥槽你哪位?”
一個穿著一身灰不溜秋道袍的年輕人出現(xiàn)在沈無敵身后,而沈無敵居然還一直沒有發(fā)覺,這人內(nèi)力與輕功定然深不可測,比那張無忌都要高出許多。
沈無敵看著這人黑白兩色的頭發(fā),問道:“小伙子,你搞行為藝術(shù)啊?”
他從背后拿出了一根扎滿糖葫蘆的串(就那種路邊隨處可見的,那種大棒子,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了),從上面拿出來一根遞給沈無敵,又自己拿了一根咬了一口。
他問道:“你剛才在說什么?”
沈無敵回道:“我剛才在思考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剛想到一些部位,比如胸口什么的”
那個小道士把手里的糖葫蘆含到嘴里,隨后嘴里含糊不清的在胸口比劃:“女人不是也有,也有,我過去見過一個姓郭的就這樣啊?”
沈無敵冷笑道:“切,平胸也能算是女人?”
秦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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