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臺月下逢?!?p> 自“方言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雖然我在李初陽面前形象盡毀,可是臉皮一厚,那就干脆無恥到底了。想起“使壞胖子”哎呀,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屬于一念錯,步步錯的臭棋,不過落子無悔。
你對我感覺如何,是你的事情。而我有喜歡和追求你的權利。
因此不知怎么的,想到她的時候莫名本能的想起這首詩。
科普小貼士:“云想依裳...”《清平調詞》其一、詩仙李白看見天邊的云彩就不由得想起楊貴妃的衣裳,看見嬌嫩的花兒就不由得想起楊貴妃的容顏,這是極言楊氏的衣飾和容貌之美。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這種感覺越來越濃郁?,F(xiàn)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李初陽能配得上“笑顏如花”、“風華玉露”、“一枝紅艷露凝香”、“名花傾國兩相歡”,這種感覺似乎“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我想世界上永恒的最難尋摸可能就是感情了吧。
《牡丹亭》里說“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p> 我簡單理解應該就是“死去活來”罷?此刻的我不知道這個胡思亂想的念頭會在日后一語成讖,回頭分解。
“嘿嘿?定一,干嘛呢?發(fā)呆?。俊?p> 今天周五,明兒周末不上晚自習,一想到最近李初陽沒怎么來上課,晚自習也不怎么看得見她,心里就空蕩蕩的。都說距離產生美,我怎么都覺得這是一種隔閡和折磨。
夢游一般打開電腦卻不知道該干什么,不知不覺就走了神。
坐我身后的褚梓晨,拍了拍手。
“阿?怎么啦?”
巴掌聲一激,我從發(fā)愣中緩了過來。
“那什么...今天吃火鍋,待會去買菜去,你去不去?”
下午也沒什么事情,出去走走也挺好。
“好叻,叫劉雍一起了嗎?”
我問褚梓晨。
“劉雍有事,待會陳臻一起去。剛才你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喔喔,沒什么。好叻。什么時候動身?”
我問他。
“等下叫你唄?!?p> 玩了一會游戲,總是覺得心不在焉,索性就不玩了,上鋪躺了一會。
不知不覺竟有些困了。
索性準備迷瞪一會,可是怎么也睡不著,“思春的蟲子總是蠢蠢蠢...”腦子里極亂。似乎有幾十個小人在腦子里打架、折騰。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種感受,越是在乎一個人,越是在意她。她卻感覺遠在天邊,不可觸及。
這種求而不得的感覺就像是全世界都在與你作對,卻又無可奈何。
輾轉反側、胡亂打滾,只差抓耳撓腮之際。
“定一,走啦?!?p> 褚梓晨提醒我出發(fā)了。
不去多想了,勉強拋開這蠢萌的“情愫”,這會出門散散心也不錯。
搭車,目標:西胡林!
由于咱們坐的棚棚車師傅想一路多拉兩客人,就把兩個陌生女孩子應該是同學,其他的情況未知。
這兩個姑娘塞到了我們車上。
一開始咱們自然是不樂意。
可是這會只有這一輛車,獨門生意,也沒有辦法。
狹小的空間里莫名生出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咱們老爺們這么擠著合適嘛?你覺著?”
去的車上,我問陳臻。
“有什么不合適的?嫌棄吶?”
他斜了我一眼,若無其事的看著車外的玉米地。
這會對面的女生內向拘謹,充滿了防備和漠視。
氣氛戛然變得好生無趣。
好在不多會我們就順利到地方了。
下了車,咱們先去搜索買火鍋要用的材料:火鍋料:紅99,這是必不可少的。然后就是魚豆腐、各種丸子。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買到魚籽。還有冬瓜,胡蘿卜,各式小菜。當然還有火鍋蘸料。
來北方,我是第一次吃到韭花醬,感覺非常美味,愛上了這個味道。蘸料里最重要的還有麻醬。(關于麻醬,這個家鄉(xiāng)也有,不過從來不曾和火鍋聯(lián)系起來吃。)
逛著逛著,我卻又開始哀婉惆悵,患得患失起來。李初陽是不是不會對我反感或者印象不好怎么樣的?
后來事實證明:此時此刻,人家根本沒有在意我...那個“方言事件”亦拋到了九霄云外。
“你知道四體不勤、五谷不分是什么意思嗎?”
褚梓晨看見我選的西紅柿和娃娃菜小白菜直搓牙花子、搖頭。
“怎么啦?這個是西紅柿,我認識!”
我盯著西紅柿看了半天,愣是沒看出來它有什么不對,難不成是“北紅柿”?
“哎呀,老褚的意思是,選的不對。這么大一個,老了,不新鮮了。應該選個頭中等不軟不硬的才剛剛好。”
陳臻一邊在老板那里稱著魚籽(今天運氣不錯)一邊告訴我道。
雖然心理上承認了他們說的很對,很有道理??墒遣恢趺戳?,這會我就想犯渾就想耍無賴。
“就不!就是要個大的!我還要拿倆!讓它們回去給我生小西紅柿!不行?。【鸵蟮?!就要這個西紅柿王!還有這個土豆王!我就拿這個最大個的!老板,麻煩稱一下!”
褚梓晨,陳臻哭笑不得,拿我沒有辦法。
喜歡大的!
就是要買大個的!大個兒的實在!
我才不管什么嫩不嫩好吃不好吃呢!
我心情不好!就是要拿大的蔬菜出氣!
買好了東西天還早,擋上車,回學校去。
不知不覺,已經來學校生活了好幾個月了。從最開始的茫然無措,到慢慢的探索周邊。
現(xiàn)在我處的區(qū)位還很大,還有好多沒有探索到的地方。
就像古代的地理,我們所知的世界區(qū)域就叫“天下”。
亞力山大大帝抵達的海格里絲之主柱就是他的老師亞里士多德給他描繪的已知世界的盡頭。
而我們中華文明圈的天下,最遠的地方在大明朝16世紀的時候就到達過非洲的好望角。
然而在秦末的時候,我們的天下還不足以擴張到那么大。
西南于我們而言還是蠻夷之地。
正胡思亂想亂想著呢,不遠處兩個小小的身影進入我的事業(yè),好像是那個叫嬌嬌的重慶女同學,還有叫做華英的四川女同學的樣子。
不是很熟悉,有些印象。
且不去論它吧,北國的天藍得透明,云朵潔白。一排樹,一座建筑,幾個好朋友。儼然就是一副很好的油畫題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