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了因為,所以有了所以
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再說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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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
清晨,7點。
“同學?起床啦!~”
我正睡得香,只聽見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嗯...嗯...”
剛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翻身準備繼續(xù)睡。
只聽見那個聲音小聲嘀咕道:“待會遲到了,沒時間吃早飯??刹辉刮摇!?p> 阿?!對了,突然想起來今天是開學夏令營的第一天,哎呀,我這個腦子喲。以最快的速度翻身起床,把被子胡亂擰巴擰巴,緊接著手忙腳亂的翻出洗漱用品。昨晚聊天聊得太嗨,懶病一犯,就沒有收拾。這下可好,弄得急急忙忙。
剛把漱口杯接好水,拎起來。扭頭發(fā)現(xiàn)陳臻正悠閑的對著我呵呵傻笑,沖著劉雍的床位擠眉弄眼。
我拎著漱口杯嘴巴鼓著牙膏沫兒走出洗漱間朝他眼神的方向一看,只見劉雍還在呼呼大睡。
迅速的梳洗完畢。
現(xiàn)在時間是7.20,集合是8點。
“你去叫他吧。我剛剛叫過一次了?!?p> 陳臻不緊不慢的的跟我說。
“同學?起床啦!快遲到了,馬上點名了!”
兩聲過后,只見他猛的從床上彈起,一臉惶恐的看向我倆。
“你說什么?!”
見到我倆演出的焦急神態(tài),立馬只聽見一陣稀里嘩啦呯了個叮當?shù)捻憚?,他竟?分鐘時間完成了洗漱。
當咱們一行人來到食堂時,接待我們的學長學姐已經(jīng)早早的等候在那里了。
只是我看見眼前的饅頭還有蛋花湯還真是犯了難。這咸不咸辣不辣的,還真是吃不習慣。
稀里糊涂的吃完早點,來到前廣場報道。
昨天太匆忙,我腦子里現(xiàn)在基本屬于一鍋漿糊的狀態(tài)?,F(xiàn)在是我第一次認真審視主教學樓:主樓高達10幾層,現(xiàn)代簡潔的造型設計,干凈利落,大氣。
我正楞神著呢。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營長雪莉?!?p> 后知后覺我這才弄明白,這次所有新生不分班次不論那個系的,全部打亂混編成若干個營。
“這位同學在想什么呢?”
雪莉姐踱步來到我身前,俏皮的一笑,輕輕的拍了拍我。
“喔...喔...我在呢。那...什么...誒...”
我著急的扯了扯身旁的一個男同學小聲問道:
“我該說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隊列里霎時哄堂大笑,我促狹的撓了撓了頭,張了嘴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好啦,沒事的,沒事的。一會可不許走神了喲。”
雪莉姐朝我露出個理解的笑容,一場小小的尷尬就此落幕。
接下來是宣布為期一周的夏令營正式開始,隨后領導們一番慷慨激昂、泡沫橫飛的講話我一個字也沒記住。只記得第一天是在學校,第二天去一個室內(nèi)場地,第三天回學校,然后四五六就稀里糊涂搞不清楚了。
上午做了幾個小游戲,破冰什么的,目的是為了讓同學們熟絡起來,我全程都不在狀態(tài),好幾次把營長雪莉弄得哭笑不得,索性都不是什么大失誤。有一個不知道哪個系的女生玩游戲的時候永遠分不清左右,更甚至有一個男生在玩接力時一著急差點把他的搭檔的褲子扒了下來。
整個上午都在歡樂與痛苦中度過。直至中午宣布吃飯午休時我已經(jīng)汗流浹背,累到虛脫。陳臻跟我分在了同一個營,兩人結伴去往食堂的路上他問我早上看什么看得出神,是不是看雪莉學姐入迷了。我只說我在看教學樓觀察學校環(huán)境,他死活不相信。我也懶得解釋,反正這種事情越描越黑。
“誒,聽說今天晚上會組織跳舞呢,你舞跳得怎么樣?”
陳臻不曉得那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吃飯的時候神神秘秘的跟我說。
“跳舞?跳舞我不會,跳樓我不敢。講真的,我是實在沒有這個舞蹈細菌。”
陳臻木然的看了看我,然后咯噔一笑:
“好好好!哎呀,跳舞有什么難的,不就是上去抖兩下嘛。不要說得跟上刑場一樣好不好?”
我舀了一勺飯放嘴里,哼了一聲。
“飯卡拿來,我去弄杯奶茶喝,干巴巴的。你喝不喝?待會晚些回寢室給現(xiàn)金給你,順帶給你今天的飯錢。”
我們今天早上一寢室人馬都匆匆忙忙的,我忘記帶飯卡出門。如果不是這貨帶了,我還得哈吃哈吃的回寢室去接飯卡。
“算了,明天你請我吃就好。隨便幫我?guī)б槐?。對了,不要珍珠不要椰果,只放那個什么米就好啦。”
“大哥,那叫薏米好吧。”
“哎呀,隨便什么米啦?!?p> 走到水吧,發(fā)現(xiàn)呼啦啦一大片人都在等買奶茶。我回頭看向陳臻,他朝我揚了揚手,然后老神自在的看他的小說,根本不帶搭理我。
無奈我只好在這里傻等。
話說回來,學校里的女生還真是一個個漂亮得緊,有萌萌可愛的,有高冷范兒的,有鄰家女孩的,當然也有普通平常的,和“不堪入目”的。我正樂此不疲的欣賞著風景時,一個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中等身高,身材勻稱。長發(fā)飄飄,雖然只是一瞬間。我卻記住了她,因為她雪白筆直的小腿踝上有一個造型特別的紋身。說不上是什么感覺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身影深深的刻在了...不對,是深深的焊在我的腦子里。
“哪位同學要的水蜜桃和芒果奶茶?!”
水吧的服務員高聲喊了兩遍我才反應過來。
“喔,喔,喔。我的,我的。”
刷過卡,回去找陳臻,我腦子里還在想哪個剛才看到的哪個長發(fā)女孩,喝奶茶喝到漏了一身都沒有發(fā)覺。
“誒誒誒!!你在搞什么?丟了魂了?哈哈哈”
“嗯?什么阿?”
立刻馬上一路小跑帶閃電回到寢室把衣服洗了,找出換洗的另一件營服,我們夏令營的服裝是一件白色的T恤,即刻穿上趕緊的往下跑。
“你到底怎么回事?”
陳臻把今天的情況給劉雍說了,然后兩個人關切的圍著我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時間緊迫,睡覺睡覺!”
“這家伙肯定有問題?!?p> 劉雍用質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三五兩下的爬上了床。
“誒,我說”我往劉雍的床位扔過去一個空煙盒-“啪嗒”。
“嗯?你說”
“你們那個營有我們專業(yè)的同學嗎?”
“誒?我還沒打探清楚,他們自我介紹環(huán)節(jié)的時候一個比一個簡潔一個比一個快,嗨。沒記得住”
“嘿,沒事兒。我知道有個學長手里有一張總表,上面清清楚楚?!?p> 陳臻插話道。
“知道名字有屁用?人都對不上號,別鬧。”
“......”
這個話題不了了之。
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一會,才朦朦朧朧閉上眼。
輕輕的,并沒有睡著。腦子竟莫名的想起了水吧遇到的那個女同學。此時我并不知道,這個女孩在以后的日子里會讓我肝腸寸斷,此為后話。
“鈴鈴鈴~~”
根本就沒怎么睡,煩人的預備集合鈴便響了起來。
咱們極不情愿的爬起了床,你爭我奪的來洗漱間一人胡亂洗了一把涼水臉。
然后拖拖踏踏的混在三五成群的人群里悠到集合的地點。
剛剛站定,原本睡眼惺忪的我眼神一瞬間亮了起來,因為我看見那個水吧女孩,正在我不遠處的隊列里。跟大家一樣的白色短袖營服下,一條短褲露著大白腿,一眼便認了出來。這是怎么回事?我正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順著我的方向看了過來,我立刻做賊心虛般的看向別處。
“同學們,休息好了嗎?”
“休息好啦...”
我們稀稀拉拉的回答道。
“定一同學,我看你最精神。就由你來領著大家唱個歌吧?”
雪莉姐突然點了我名字。
“喔喔喔?瓦特?”
“哎呀,你是只有身體來了,靈魂還在寢室睡覺嗎?”
雪莉姐白我一眼,無奈的說道。
“不是,是我...我是...嗯,對!唱歌!”
說完我便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走到了隊列前方,唱了一首《葫蘆娃》。
“嗯...好,大家鼓掌鼓勵鼓勵。”
雪莉姐好心替我圓場。
“那么接下來...”
我此時控制不住的眼神又往旁邊的隊列里瞟去...
青春的日子就是這樣嗎?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了的永遠有恃無恐。
回到宿舍,洗漱好一身臭汗。接到一個電話,是在廣州的凱哥打來的。
接到他的電話我很高興,問了問他在廣州還好不好,天氣這么熱,廣州能把人曬脫皮吧。
扯了一通家常,電話里他告訴我,他最近接了一個大項目是什么暫時不能和我說,但是一啟動就會再通知我的。囑咐我好好學習之類的。
這個電話當時有些重視,可也沒有過于放在心上,殊不知這個項目,與未來有很密切的聯(lián)系。
孤臨易水
【彩蛋時間】: 看著她對妹妹的興趣更甚于我,我不禁玩心大起。 一把從她后背想要抱住她。 可是她卻如一只小兔子一般靈巧的躲開了。 “你給我生一個好不好?” 沒留意妹妹已經(jīng)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眼睛,只留下一條縫隙。 “羞羞!” 她一臉嬌羞,潮紅上涌。倒是嘴角微微上揚,性感得無可救藥。 “不要...” 我一口猛封住她的嘴。 “要不要?” 【未完待續(xù),敬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