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你這是在干什么?。俊?p> “我這是在做研究啊?!?p> “研究?研究什么?”
“你想和我一起嗎?”
“可以嗎?”
“可以啊,我的書你不是都看完了?!?p> “那我們做什么研究啊。”
“生命造物?!?p> “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p> “是啊,的確,蘭斯覺得,生命造物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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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東西一下下滴在臉上,蘭斯醒來,長長的嘴杵著面前,而粘稠的液體正從那互相摩擦的粗大牙齒縫間不住的流下來。
這么近的距離,蘭斯倒是看見了,這頭狼人的頭上多了一小撮白毛。
“睡得還好吧,蘭斯先生?!?p> 亞士從狼人身后顯露。
“還可以,就是這地有些涼了。”
“我這地方的確是冷了些,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順便吃點東西。”
坐起來擦干臉上的粘液,蘭斯沒有跟上,扶著鐵欄桿,“這冷了一晚上,我這腿有些麻了?!?p> 瞧著他不想走的樣子,亞士輕輕拍了狼人?!昂煤脦纤!?p> 大家伙手一挽,很輕松的把他夾在腋下。
“走吧。”說完,亞士回頭瞥了眼最里面的那個牢房,與那對渾濁的眼神象征性的碰了一下。
再次回到休息室,蘭茜卻不在這里。
“請。”亞士非常紳士的樣子。
餐桌之上,依舊是一份牛排,以及幾片白面包,這似乎是亞士的鐘愛。
三兩下的吃完,擦擦嘴,蘭斯才說道:“我妹妹呢?”
亞士刻意觀察著他的表情,“她啊,她太吵了,所以我就把她給…………”
鋒利的餐刀沒能刺穿他自身的魔力屏障,若是穿透了,那將會深深的插入他的脖子里。
如此迅速的動作,亞士沒有反應過來,但即使蘭斯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快得過魔力的速度,只有魔力才能對抗魔力,既然是這樣,他也沒什么好擔心的。
而且他可以確認,蘭茜就是蘭斯的命門。
面色漸漸低沉,“我就把她給送到教堂里去了?!?p> 魔力震蕩,餐刀倒飛出去順便在蘭斯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劃痕。
感受著手上刺痛,平靜的坐下,“不知道,亞士大師,準備找我這個實驗材料說什么呢?”
終于到了亞士想聽的話了,坐在他的面前,眉頭漸漸舒展,“你以前接觸過血肉與魔力造物這方面的知識?”
這也是蘭斯想聽見的話,“的確接觸過一些。”
亞士忍不住的有些興奮,“那教你的這位大師在哪?”
蘭斯身上沒有暗十字教會的標記,而且亞士并不認為,蘭斯這種年紀,光靠本身的接觸,會比他還懂得多,而且蘭斯本身的表現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比的,他越發(fā)的確定蘭斯是某位大師的學徒,而且不會是暗十字教會里的大師。
“那亞士大師覺得西特村為什么會在一夜之間變?yōu)樗赖??!?p> “難不成是那位大師的實驗?”臉色變得精彩起來,任何重大的實驗都有可能造成災難性的后果,但是災難越大,意味著實驗越是重大!
這曾一度是衡量此類實驗的重要指標,現今也不例外。
但是西特村被毀滅,蘭斯若是身為其學徒,怎么會流落到這種地步,那極有可能的是…………
瞧著亞士偏于豐富的表情變化,蘭斯越是有底,亞士不是一個傻子,能在圣十字教會里坐上男爵教堂里的管理教士,可不是一句我背后有人,你必須得放了我,能糊弄住的。
“大師他的確因為這次的災難去世了?!?p> “但是,在最后關頭,他把他畢生的知識都傳授給了我。”
“傳授?”亞士是有些疑惑。
“不知道,亞士大師聽說過禁忌魔法沒有?”
“禁忌魔法?”
已知最強的魔法為世界魔法,再往后就屬于禁忌魔法,就如同名字一樣,這些都是禁忌的存在,魔法本身就是超越了世界本身的機械規(guī)則,而禁忌魔法更是其中最者。
整個索大陸現今擺在明面上的禁忌魔法就是龍族之中時空龍的回溯。
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只是在古籍上有所記錄。
“有一種禁忌魔法,叫做奉獻?!?p> “奉獻?”
“能將一個人的一部分剝離,讓另一個人獲得。”
亞士仔仔細細的考量著他,這句話在蘭斯身上頗有深意,這樣說的話的確合理,如果是真的話,而且亞士估摸著蘭斯融合不僅僅是知識這方面,他至今為止的表現,完全不符合一個少年應有的跡象。
禁忌魔法的確神秘異常,不過是不是真的,對亞士來說根本無所謂,這只是一個借口或者說是理由,他真正需要的是蘭斯腦袋里的知識,無論這東西從哪里來的。
至于禁忌魔法嘛,每一個禁忌魔法都是巨大的誘惑,奉獻,聽起來就很危險,但誰又保不準他會被蘭斯搞鬼一波呢。
禁忌之所以是禁忌,施展是需要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的。
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和身份。
拿來書桌上的那些草稿,擺在蘭斯面前。
“你覺得血肉和魔力造物這個研究課題如何?”
亞士似乎對禁忌魔法不感興趣,這一步看來是不行。
蘭斯攬開這些草稿,選出其中幾張,放到亞士面前,“我想我已經說過一遍了?!?p> 這幾張都是有關血肉研究的草稿,也正是亞士如今卡住的階段,如何將血肉與魔力進行初步的融合,實際上不僅僅是卡住了。
這一點是最難之一。
血肉無非就是個體固定屬性上的差異不同,活性強一些,血肉組織更緊密一些,再奇特的就是蘭斯這種還附帶修復屬性的。
而與魔力結合就得考慮很多很多,不同屬性的魔力兼容性,多種屬性魔力同時兼容性,不同魔力份量比例,血肉對魔力的承載程度等等。
這是每個人的機密,除非付出巨大的代價。
蘭斯這樣做,無非是他有解決的辦法。
“你有什么要求?”亞士平視著他。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和蘭茜,衣食住,以及一部分的自由權?!?p> “衣食住可以滿足,不過還得看看你說的自由權,是哪一部分?!眮喪坎患偎妓鞯拇饝?。
只要蘭斯把握得當,不涉及底線,他還是會答應的。
“在教堂里自由活動的權利?!?p> “可以?!?p> “還有,我需要一位正常的教士教蘭茜識字和禮儀?!?p>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