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完成了學堂的課程,回到書房里面看書。
這時候,鳳兒走了進來,說:“少爺,老爺和夫人找您,說有個好事兒?!?p> 我問道:“啥好事兒???詳細說說。”
鳳兒高興地說:“老爺和夫人要給少爺找了一個少夫人,要訂婚?!?p> 我說:“這么早,我還得準備會試呢,現(xiàn)在成親太早了吧?”
鳳兒說:“這還早,今年七月份,少爺都要行冠禮了,還不找個少夫人?!?p> 我調(diào)侃道:“你這么盼著有個少夫人壓在你頭上。”
鳳兒說:“那不是,老爺給找的少夫人那么賢惠,怎么能說壓著呢?!?p> 我問道:“我爹和我娘給我找了個啥樣的夫人?給我透露透露?!?p> “好像是安府的大小姐,叫安可。”鳳兒說。
我的腦子中浮現(xiàn)出了昨天所見到的那個影子。我搖了搖頭。
鳳兒提醒道:“少爺,老爺叫你,趕緊去吧!”
我站起身來,說:“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我和鳳兒來到了鄭海雷和趙美彤的屋子里。
我走上前去分別給兩位請安。
趙美彤示意鳳兒退下,然后滔滔不絕地安排道:“文兒,你馬上就要行冠禮了,也該到了娶親的時候了。我和你爹準備給你找個媳婦兒,你看看行不行。明天,咱們就去把聘禮送去,把親早點兒訂了,再挑個日子把婚結(jié)了?!?p> 我思索一下,決定還是嘗試著反抗一下:“娘,我覺得兒子馬上就面臨會試了,應該以讀書為重,這種事兒等兒子過了會試,再說吧?!?p> 這會輪到鄭海雷說話了:“不,這會是訂婚。按照這兒的風俗來說,一般都是在科舉之前訂婚,在科舉之后結(jié)婚,這樣足以顯示你優(yōu)秀的功名。我和你媽優(yōu)選了這幾個跟我們家親近的大家族的適齡的女子,決定還是讓你安叔家的閨女。你沒什么問題吧?”
畢竟,那時候流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這種事兒還是得聽父母的安排。
我想了想,說:“那就請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來安排這件事兒吧?!?p> 趙美彤滿意地點了點頭,說:“明天,咱們就去安府提親去,到時候讓楊老將軍的夫人何夫人做媒?!?p> 我回答道:“是,娘!”
鄭海雷囑咐道:“明天見了那個安將軍要有點兒禮貌,聘禮,我讓劉管家都準備好了。沒什么事兒,你就回屋吧。”
我行了一禮,退出了我父親的屋子,回到了我的房間。
第二天,趙美彤帶著我坐著馬車,帶著一馬車的聘禮,和何夫人匯合后,來到了安府。
安府早知道我們要去,已經(jīng)在外面準備好了,我們在安府管家王春樓的帶領下進入了安府大堂。
我朝著安府的主母余麗橋行了一禮。然后,何夫人說明了來歷,并且隆重的介紹了我。
余麗橋仔細地看了看我,對我媽趙美彤說:“美彤,你們家的兒子真是俊俏,一看就有狀元郎的天姿?!?p> 趙美彤客氣地說:“哪里?能考中就不錯了?!?p> 余麗萍又問道:“你們文兒哥今年參加春閨?”
趙美彤點點頭,說:“對,今年二月份。”
余麗橋說:“那就提前預祝你們能喜登杏榜?!?p> 趙美彤和余麗橋,以及何夫人迅速陷入到了商業(yè)會吹之中。
這時候,在我們不注意的門外面,我未來妻子安可的侍女凰兒正在外面偷聽,聽幾位大夫人進入商業(yè)互吹模式,迅速跑回安可的房間。
當凰兒進入安可的房間里,安可正在看她的一本兒文集。
凰兒向安可匯報道:“小姐,您的婚事訂下來了,是鄭府的大公子,現(xiàn)在鄭府的人已經(jīng)來提親來了,現(xiàn)在正在大堂里呢?!?p> 安可聽了這話,手先是一抖,放下那本文集,然后問道:“那個鄭府的大少爺來了嗎?長得咋樣?”
“來了,就在大廳里,長得老帥了,要不小姐自己出去看看去?”凰兒“如實”地匯報道。
安可搖搖頭,說:“我看你這小妮子,是又思春了。找打!”
凰兒趕緊賠罪,說著,安可從書桌上拿起了一張紙,鋪在桌子上,拿起毛筆,用一種娟秀的行體寫在紙上。
安可一遍寫著,一邊問道:“這鄭家大公子叫什么?咱們以前見過嗎?”
凰兒說:“咱們見過,叫鄭博文,就是前幾年那個鄉(xiāng)試第一的鄭家才子,據(jù)說武功還特別好。就是咱們前幾天出去玩兒回來的時候,我指給你看的,在鄭府門前轉(zhuǎn)悠的三個公子中最帥的那一個。”
在鄭府里,郭華陽和鄭博平莫名同時打了兩個噴嚏。
安可恍然大悟,說:“哦,原來是他呀!”
過了一會兒,安可完成了她那封信,然后在書架上找了一個最為精美的信封,交到凰兒手上,吩咐道:“凰兒趕緊把她送到鄭博文手上?!?p> 凰兒接過信來,迅速跑出了安可的書房,朝著我跑去。
這時,三位“巨頭”終于完成了具有歷史性的“商業(yè)互吹”,開始移步向大門。我終于結(jié)束了這段煎好的旅程。
在我伴隨著“三巨頭”漫步的途中,凰兒從旁邊跑了出來,將信遞到我手里,說:“鄭大少爺,這是我們大姑娘的信?!?p> 我遲疑了一下,接過信來,收到袖子里,說:“在下感謝你們小姐的美意。”
凰兒輕聲說:“沒什么,記得寫回信!送到府上就行了。”
我點點頭,和趙美彤搭上車離開了。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陷入到了枯燥但忙碌地備考和練武生活。
當然,我也不可能忘了和我那個未婚妻的通信的過程。雖然,受制于禮教的束縛,只能擺脫鳳兒和凰兒的忙。但是仍然享受著甜甜的戀愛。
這種好生活在一直持續(xù)到臘月的某一天,臨近新年。
具體是哪一天我記得是臘月初十,而你安姐姐卻記得是臘月初八,而且還說她那天晚上喝的是臘八粥。
那天,鳳兒拿著凰兒送過來的信,走到我的書房里,說:“少爺,凰兒把信送過來了,快看看,我那未來的主母都說了一些什么?”
我一邊接過信,拆開信封,一邊打趣道:“你就這么盼望著頭頂上有個主母能壓著你???”
說著,我打開了信,看了一眼,頓時臉色變了。
鳳兒見我臉色不對,問道:“少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