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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俏長媳

【黑化044】胡鬧

高門俏長媳 陳小笑 2374 2019-04-30 07:55:00

  將碧鳶從被關(guān)禁閉的倉庫領(lǐng)出,上樓之前,葉花燃是瞧見有護衛(wèi)過來找謝逾白的。

  之后見他故意落后他們幾步,也只當他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她跟碧鳶知曉的,并沒在意。

  誰知,從那之后一直到晚上夜里,她都再沒有見到謝歸年人。

  葉花燃也不是沒問過杵在門口,名為保護她,實則為了監(jiān)視她的兩名護衛(wèi),他們大少去哪兒了。

  親衛(wèi)都是謝逾白的人,沒有大少的吩咐,如何能夠告訴葉花燃謝逾白的去向?又因為小格格很有可能依然會是他們?nèi)蘸蟮拇笊俜蛉耍膊缓锰^把人給開罪,只說大少出門辦事去了。葉花燃再要追問,人什么時候回來,那兩名護衛(wèi)便齊齊地搖頭,一問三不知了。

  午間跟晚上倒是都有人準時送來吃的,想來是謝逾白出門辦事前有過相關(guān)的吩咐。

  葉花燃用午膳那會兒哪里會知道她這一整天都見不到謝逾白人,因此護衛(wèi)端進午餐時,她就在凝香跟碧鳶兩人的伺候下,吃了午餐。

  到了晚上,還是只見護衛(wèi)送來吃的,不見謝逾白人,葉花燃已然有些不高興了。想著那人許是軍務(wù)太過繁忙,因此沒時間來見她,唯有暫時按捺著。

  只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緣由,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莫名地令人感到不安。

  早上他肯主動替她把脫臼的手給接回去,說明他應(yīng)當是不討厭她的,她做了什么了,怎么就轉(zhuǎn)眼的功夫就如此躲著自己?

  是覺得碧鳶行刺了他,她一句輕飄飄地罰也罰過了,就央著他把人給領(lǐng)了回來,所以心里頭不痛快?可要是不樂意,當時駁了她不就成了?

  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最是容易鉆牛角尖。

  葉花燃一下覺得謝逾白是因為軍事繁忙,所以才沒來看她,一下又覺得那人不知道什么緣由,在故意躲她。

  食不知味地用過晚膳,眼看外頭月兒高懸,一天就要這么過去了,依然沒見到謝歸年的身影。

  夜里,凝香伺候葉花燃服藥。

  葉花燃的燒雖然是退了,嗓子還是需要用藥物將養(yǎng)著。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葉花燃也不想日后落一個聲音嘶啞的毛病,因此這一日三次的服藥倒是不用兩個丫鬟怎么勸,就自己接過凝香遞過來的藥跟溫水,仰頭就吃了。

  葉花燃在王府里,往往會練會兒字,或者是看會兒書再歇息,可這里什么都沒有。

  眼看昨晚上都沒怎么休息的碧鳶一個勁地打著呵欠,凝香一雙眼底也都是青色,縱然沒什么睡意,葉花燃還是吩咐凝香去打水過來。

  她自己睡不著,總該讓兩個丫頭早點回去休息。

  “格格,您是不是不大高興吶?我瞧著房間里有留聲機,要不我給您放一段音樂?”

  碧鳶這丫頭平日里傻乎乎的,可對于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子情緒變化卻總是格外地敏感。

  其實葉花燃瞧著跟平時差不多,可碧鳶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格格好像不太開心。格格是喜歡聽曲子的,王妃不讓用所有一切跟西洋有關(guān)的玩意兒,格格便派她或者是凝香在院子門口放風,把音量調(diào)低,悄摸著聽。

  碧鳶就想,現(xiàn)在給格格聽首歌,或許格格就高興了也不一定。

  葉花燃確實喜歡聽曲,可現(xiàn)在終究不是在府中,還是需要考慮會不會對其他房客造成影響。

  碧鳶開了留聲機的開關(guān),葉花燃想了想,還是出聲制止了,“算了。都夜里了,別擾得隔壁的房客不能休息。”

  “咦?格格您不知道嗎?這整層樓都已經(jīng)被那人給包下了,現(xiàn)在這層樓都只住著我跟格格您還有凝香以及那些護衛(wèi)們,再沒有旁人了?!?p>  葉花燃先是錯愕,繼而抓住碧鳶的手臂,急急地道,“你說什么?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碧鳶不明白為什么格格的情緒忽然變得這般激動,但她還是聽話地老老實實地把剛才所說的話給復述了一遍,“我說,我說這層樓現(xiàn)在除了我們跟謝逾白的護衛(wèi)們,再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格格你不用擔心會打擾到其他……”

  碧鳶的話還沒說完,葉花燃便忽然轉(zhuǎn)身向外跑去。

  凝香從外頭打開洗漱的水,推門進來,險些沒與從門內(nèi)疾走出來的主子撞了個正著,“格格?”

  葉花燃沒應(yīng),依然是往外跑去。

  碧鳶從屏風后頭急急地追出,“格格,您這是到底怎么了嘛!格格,您倒是回句話呀!哎喲,格格,都這么晚了,您這是要去哪里嘛?”

  葉花燃哪里也沒去,她只是跑到了房門口。

  她站在門邊,看著門口站崗的兩名護衛(wèi),眉心微蹙,“你們大少回來了嗎?”

  “回來了?!?p>  意料之外。

  葉花燃以為兩名護衛(wèi)又會回答跟白天一樣,照例回答他人還沒有回來。不曾想,這次護衛(wèi)給出了不一樣地答案。

  他回來了。

  很好。

  他回來了,卻沒有來見自己。

  眉目微斂,葉花燃的臉色實在算不得好看。

  葉花燃穩(wěn)了穩(wěn)心緒,她轉(zhuǎn)過身對追上來的碧鳶跟凝香兩人吩咐,“我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你們先下去歇息吧。”

  “可是,格……”

  碧鳶還想說點什么,凝香扯了扯她的衣袖,朝她搖了搖頭。

  沒瞧出格格臉色不對勁嗎?

  直到凝香將碧鳶扯回了她們的房間,葉花燃這才轉(zhuǎn)頭看向兩名護衛(wèi),“你們大少住哪間房?”

  兩名護衛(wèi)對視了一眼,各自眼里均有些猶豫,“這……”

  “不說是嗎?”

  葉花燃臉上覆霜,“不說我就自己找!”

  白日她就覺得不對勁,那一聲動靜聽起來不像是什么東西不小心摔在地上,反而更像是故意摔在地上。

  她還以為是夫妻之間發(fā)生爭執(zhí),眼下看來,既然隔壁根本不是住著什么夫妻,那一聲聲響十有八九便不可能是房客所發(fā)出來的。

  這間酒店的隔音算不得好,倘若那時在隔壁的人是歸年,她跟碧鳶說的話,不巧又皆落入了他的耳里……

  葉花燃眸色一沉。

  說到做到。

  葉花燃最先敲的就是隔壁房間的門。

  房門內(nèi),兩名負責監(jiān)聽的士兵嚇了一跳,還以為他們暴露了,急急忙忙地收拾了手中的監(jiān)聽聽筒,又把他們在墻上挖的洞重新用名畫給掩蓋上。

  守在葉花燃門口的兩名護衛(wèi)也嚇了一跳,他們?nèi)绾尾恢肋@間房的用處,倘若被這小格格發(fā)現(xiàn)大少一直在監(jiān)聽她……

  那兩名護衛(wèi)走了過來,面有難色地道,“格格,大少并不住在這間房里?!?p>  葉花燃不信。

  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敲得急促。

  兩名護衛(wèi)猶疑不決,不知道該不該開這個門。

  可小格格似乎認定了大少在房里,大有他們不開門就誓不罷休之勢,總不能讓人就這么一直敲下去?

  兩人快要走到門口,一道低沉、不悅的聲音透過門扉傳來,“愛新覺羅.東珠,你在胡鬧什么?”

  里頭,兩名負責監(jiān)聽的監(jiān)聽的護衛(wèi)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大少回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不必開這扇門,身份也不會暴露了?

  

陳小笑

關(guān)于歸年這個人物的設(shè)定,他就是一個多疑的人。他對小格格的懷疑,不會因為小格格幾句話,或者做了幾件事就徹底打消的。信任需要一個過程。   渣笑在文里提過,對于歸年這樣的人而言,交心意味著他把性命也一并托付給了對方,所以現(xiàn)在他對小格格是不可能以心相交的。   這篇文,目前為止,一直在按照設(shè)想的預(yù)定在走。   或許依然會有誤會,但誤會從來不是為了所謂的虐而虐,恰恰相反,是為了兩顆心能夠進一步地靠近。   雨過終會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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