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軍隊,雙方才停止交火,看到一邊被毆打的是西澤,凌諭大致就知道他是斷人家后路的人了,這尼瑪做事這么絕,事后怎么好見面。
憤怒那方死盯著西澤。凌諭上前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有什么恩怨,到了濱海王國境內,決不允許內部撕斗,如果不想待,歡迎各位走。”
說著平淡無奇,但是態(tài)度很明確,鬧事就別待。
西澤擦干嘴角血跡,率先告狀:“濱海殿下,并非我想與他們毆斗,只是他們欺人太甚,我斷后路也是為了不讓怪物借助船只過來,這能保護多少人的平安?!?p>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對面一騎士指著西澤罵道,西澤想起了昨天那個蘭博國主也這樣說自己,但是已經死了。
西澤胸口起伏,顯然被指責的憤怒不堪,“難道我做錯了嗎,犧牲你們保全大家,有何錯?”
周圍圍觀群眾也是低聲嘀咕譴責西澤,一路上忘恩負義,拋下同伴,過河拆橋。西澤也聽到了周圍人的議論,臉色通紅。
“你們這群忘恩負義之人,要不是當初我吸引怪物注意力,你們能活到現(xiàn)在嗎?”西澤抬手指著周圍的人。
“我看你只是想自己逃跑,卻被怪物吸引,自己為了逃跑,更是丟下部下作為誘餌,現(xiàn)在到你嘴里卻成了你光榮史?”
“放屁!老子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我都是為了大局,大局你們懂嗎?難道你們要全部人死絕了才知道我的做法有多么超前?!?p> “真是可笑,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把自己所作所為當作好事,真是滑稽,滑天下之大稽?!?p> “哈哈?!敝車舜笮Γ窃谖鳚啥飬s是滿滿的嘲諷。
凌諭吩咐士兵醫(yī)治受傷的人,再次強調鬧事者離開。
西澤哼了一聲自己回房間,其他人互相安慰了一番,現(xiàn)在可是在他人籬下,哪敢亂來。
凌諭對士兵說:“下次再遇到鬧事者,不必報告,全部逐出城。”
“是!”
西澤回到房間就是暴躁不安,嘴里一直罵著那群騎士,在他王國哪里受過這樣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殺了那群人。
下屬也是在一旁勸到,現(xiàn)在不是在自己王國,這種權利已經不復存在了,如果想繼續(xù)待,還是不要再生事為好。
西澤就是氣不過,不殺一個人難消心頭之恨,忽生一智,叫過下屬,偷偷吩咐道。
……
凌諭叮囑袁弘看好難民那塊區(qū)域,要是再生事,鬧事者直接驅逐,永世不得踏入濱海。
這前一天剛吩咐不許鬧事,第二天就出大事了,凌諭也被早早叫醒。
“不是說了不用報告這些事,鬧事者直接驅逐就是了?!绷柚I坐在辦公桌前,打著哈欠,實在是太困了。
袁弘詳細說道:“這次的鬧事者我們沒有找到,主要是死了一個人?!?p> “什么人?”
“西澤早上被發(fā)現(xiàn)死在住處?!?p> 凌諭這才打起精神,“他死了,怎么死的,誰殺死的?”
“中毒死的,現(xiàn)在還未查清楚是誰下的毒,難民區(qū)域那人心惶惶,都擔心自己會被莫名其妙殺掉?!?p> 凌諭沉思,不會是昨天與西澤爭吵的人殺的吧,他們沒這膽子吧,“先去調查與西澤有過往來的人,尤其是昨天與西澤有過打斗的?!?p> “是!”
西澤屋子外圍觀了許多人,他的尸體被抬了出來,只是被白布遮蓋住,看不清樣子。
有些難民倒是開心他死了,惡有惡報,終食其果。倒是感謝有人把他給除了。
詢問與西澤有過接觸的人都有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導致調查陷入了困境。袁弘沒辦過案,不像公上行那么能干,了解情況后思考一會兒就亂了,直接將情報給了凌諭。
“可能是團隊協(xié)作辦案,互相自證清白,可以從死亡時間入手,看看那段時間范圍誰接觸過西澤。”凌諭提了一下建議,袁弘本想讓凌諭調一名治安員過來報案,誰知凌諭都沒往這邊想,只能硬著頭皮自己調查。
“巴頓公爵求見殿下?!?p> 巴頓穿著整齊的公爵服挺立在凌諭面前,“皇子殿下,希望你不要再繼續(xù)追查殺死西澤的兇手了?!?p> “為何?”
“西澤自私自利導致兩百一十八名渡河百姓淹死,我們當中對于西澤的死并不表示悲哀,反而是高興,雖然我不知道殺西澤的人是誰,但是他確實做了我們想做的,懇請皇子殿下不再繼續(xù)調查?!?p> 凌諭看著虔誠的巴頓,開口回答:“你們的恩怨我并不關心,你們是難民我收留你們只是處于道義,但是你們三番五次的惹事生非,影響到我國和諧安定,至于犯罪者我定會查清,關于懲罰我會判定。”
“既然皇子殿下執(zhí)意如此,我等也不阻攔,只是希望殿下能夠爭酌考慮,寬恕犯罪者。”
巴頓離開后,凌諭也替西澤感到悲哀,都沒有一個人愿意為西澤請愿,不僅如此還想讓我饒恕殺人犯,真夠倒霉的。
“楓林城邦慕氏家主慕然求見殿下。”
凌諭剛說走一個公爵怎么又來了一個貴族,不會是跟巴頓一樣來勸說的吧,允許侍衛(wèi)讓她進來。
凌諭撇了一眼進門之人,是個十分年輕的女性,樣貌清秀,但與邪魅的雙眼卻形成天然的反差,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淡紅色長裙,手持折扇。
凌諭是沒看懂這身打扮難道不怕寒冷嗎,還不如穿棉衣棉褲。
凌諭伏頭繼續(xù)寫著近期處理事項,頭也沒抬地說道:“如果是為了西澤案子的兇手,就別說了。”
慕然微微輕揚嘴角,嬌媚的聲音從嘴里說出:“妾身前來并非為了西澤一事?!?p> 凌諭聽到這酥麻的聲音和這妾身二字全身就汗毛豎起,“那……所為何事?”
“妾身所在家族,在災難中損失慘重,如果殿下能給予一二支持,妾身就能重新振作家族?!?p> “什么支持?”
“妾身幾日來,觀察到殿下的軍隊都使用弓弩作為武器,如果殿下能允許妾身售賣這些武器,妾身可以為殿下掙得大筆財富。”
凌諭心里當然知道這種事不可能答應,首先在沒有正式進入到熱武器時代,這些弓弩可是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還不能與外界交互。
“你們家族很有錢?”凌諭問了句。
“曾經,妾身家族的確富可敵國?!蹦饺粡娬{了曾經,也知道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