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第一道陽光出現(xiàn)在大地上,凌諭就起來了,看著不遠處的野蠻人的前哨,該送你們上路了。
整好隊后,才聽到陣陣轟隆之聲,直到一名軍官大叫:“野蠻人入侵了,好多好多——”
望眼過去,密密麻麻地野蠻人露出頭,一窩蜂的往前沖,這震撼的效果絲毫不亞于場面宏達的戰(zhàn)爭電影。
“聲東擊西嗎?”凌諭嘴角上揚,好像根本不怕這群惡狼。
“列陣!準備攻擊?!绷柚I大喊一聲,其他士兵從震撼中才緩了過來,經(jīng)過幾天的訓練,他們已經(jīng)很快地就執(zhí)行了命令,把用布擋住的弓弩車推了出來,連弩手一字排開,等待下一道命令。
凌諭估算著距離,太遠會減少殺傷力,起不到震懾作用。
“準備!”
距離到一百米內(nèi),凌諭才果斷下命令,“放!”
數(shù)千道箭支唰唰射出,瞬間擊倒跑在最前面的敵人,在第一波射擊下,敵人的動作減緩了不少。
等到連弩車的發(fā)動,才讓野蠻人第一次感受到從未有的恐懼,一根比人還長的箭射出,剎那間貫穿了五個人。
“火箭?!?p> 下一批次的連弩前點著火,箭頭前綁著一個棉花,飛出去的一剎那就會粘上火。
“快……快逃啊?!币靶U人最怕被火燒了,漫天的火箭飛來,已經(jīng)讓野蠻人徹底害怕,那還敢往前沖。
但是他們轉(zhuǎn)身晚了,連弩的發(fā)射速度太快了,加上又是十連發(fā),又多又快,野蠻人就像被收稻子一樣,一排排地倒下,沒死的在地上哀嚎。
“跑什么跑,我白毛從來就沒有打仗逃跑過,拿著死人的尸體當盾牌,繼續(xù)沖,誰敢逃跑,我殺了誰。”
兩三人舉著一個尸體緩慢前進,凌諭看到后笑了,看來是時候給你們來個大家伙了。
“連弩手掩護,突刺車上?!绷柚I淡定地指揮著。
突刺車是凌諭的叫法,就是一個封閉的車前方兩側(cè)插滿了錐形刺,士兵在內(nèi)測推著車往前無腦沖就行了,再配合連弩手,就可以防止敵人強行上車。
突刺車的出現(xiàn),讓野蠻人感受到了絕望,兩萬人的先鋒就被這車輪碾壓去了一大半。
清點人數(shù)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方一個都沒死,敵人死了一萬四千多人,包括婦女兒童,凌諭也沒可憐。
“休息,警戒?!绷柚I不想追擊,這推車手推著突刺車也挺累的,士兵們也要把射出去的弓箭收集回來,畢竟都是物資。
“殿下,這次多虧你的這些武器,不然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樣?”一名將軍說,這輩子都沒打過這么輕松的仗。
“那是當然,現(xiàn)在信我說的吧?!绷柚I挺驕傲地說。
“恩,殿下,下一步怎么辦?”
“先休整,叫斥候去探探?!?p> “是?!?p> 白毛帶著六千敗兵敗將使出了吃奶的力氣跑,白毛跑在第一位,與第二名足足拉開了兩百米,嘴里念叨:“我不能死,我不能死?!?p> 直到碰到甘孜特大部隊才停了下來,稀里嘩啦地哭。
聽到其他敗兵的信息才知道白毛打敗了,部落死了一萬多人。
甘孜特本以為兩萬人的白毛就足以拿下濱海城邦,沒想到啊,死得好,甘孜特挺高興消滅了白毛的力量。
安慰了白毛一下后,就繼續(xù)詢問具體原因,才知道敵方有特殊的武器才讓白毛敗的這么慘的,頭腦清醒的甘孜特立刻讓人就地扎營,準備召開會議商討策略。
遠在西方的邊境,狂拉等了一宿還是沒等到命令,最后太困回去睡覺。
三邦仍舊不敢放松,時時刻刻注視著對陣敵方。
而凌諭通過休整恢復了不少元氣后,就開始根據(jù)斥候的標記開始向野蠻人大部隊前進。
“諸位可有什么辦法?”甘孜特帳篷內(nèi),十多位部落首領(lǐng)在這共同討論怎么針對凌諭的軍隊。
“酋長,我有辦法可以破它?!毕乱晃槐容^年長的首領(lǐng)回答說,“這箭只需砍一些樹干就可以擋住,這怪車靈活性不強,只要我們分散進攻,加上樹干可以卡住車輪,他們就無計可施了?!?p> “好,馬上去砍伐附近的樹?!?p> 咻——
“什么聲音?”
砰——
一塊巨大的石頭從天而降。瞬間砸在主位,眾位抬頭一看,酋長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腦漿都被石頭砸出來來了。
還沒等他們叫出來,咻咻聲音不斷出現(xiàn),又聽到外面大喊著火了。
等到看到敵人出現(xiàn),一排排端著連弩的士兵已經(jīng)沖了進來,見了就射,整個部落瞬間亂了起來。
“快跑啊,敵人十萬大軍來了?!睕_進野蠻部落的士兵一邊射殺敵人,一邊大喊,不斷擾亂野蠻部落,想組織反抗的首領(lǐng)看到這情況,再也不敢久待,召集親衛(wèi)就趕緊走。
凌諭只命令部隊射殺有生力量,逃跑的不必理會,沒有力量的首領(lǐng)而已。
野蠻人跪地求饒放過,凌諭連看都沒看,就下令,全殺。
“你不得好死——”野蠻人婦女嘶吼道。
“那你們就能茍活嗎?”
凌諭不在理會,要求速度解決,清除干凈,把收到的財物都進行封裝收繳。
在大帳篷里凌諭看到了死在拋石器下的甘孜特,也算是倒霉,可能是史上最倒霉的酋長。
兩個小時的清掃結(jié)束后,統(tǒng)計也出來了,全殲六萬余人,逃跑不足萬人。
“休息警戒,明天最后一戰(zhàn)。”凌諭下令道。
……
夜晚,艾薇薇在房內(nèi)等待,一天一夜過去了,敵人沒動靜,濱海城邦那邊的暗子也沒有新的消息傳來,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薇薇,還沒睡嗎?”女王親切地聲音出現(xiàn)。
“母后,您怎么來了?”
“母后我想了一天,我們國家發(fā)展了有七八十年了,每每都生活在恐懼之中,讓你擔心受怕。”
“女兒不怕,母后有什么事就說吧。我能辦到的一定辦?!?p> “我想把你嫁給塞坦?!?p> “什么!”
“其他三邦靠不住,我想了這么久,如果能依靠附屬在法德堡的庇護下,那才是長久之計?!?p> “可是,母后,你知道塞坦是個什么人,殘暴。母后,你真的要我嫁給他嗎?”艾薇薇乞求的眼神看著女王。
“我也不想,但是如今只有這個辦法是最好的,不然我們國家真的抵擋不了法德堡的軍隊,法德堡的屯兵,野蠻人的虎視眈眈,我真的扛不住了,你父皇的基業(yè),祖父的基業(yè)可能就要毀在我手里了?!迸跽f著就啜泣起來。
艾薇薇傷心地也哭了起來,自己一旦嫁給塞坦,就真的不在是一個人活著,就是一個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