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省過神來,眼睛就直了,瞥了眼林曦,看他神態(tài)自若,仿佛和蝶衣共用一個杯子是很平常的事,蝶衣也就不再多想。
酒過三巡,眾將微醺,徐萬里做總結(jié)發(fā)言,端起酒杯,這個必須喝的酒,林曦沒有代蝶衣喝,蝶衣又干了一杯。
喝的時候沒什么,喝完以后,覺得臉燒起來,腦袋有些沉,眼前有些模糊,蝶衣?lián)蔚窖缦Y(jié)束,眾人都告辭離開了,徐萬里見大牛還在吃,遂吩咐仆人桌前伺候,他自己出去送林曦。
蝶衣見屋內(nèi)只有大牛了,遂舒了口氣,不再端著身板,軟軟的趴在桌上,揉著額頭,過了一會,大牛終于吃完了,抹了把嘴上的油,招呼蝶衣一起走。
蝶衣站起身來,撫著額頭,頭有些暈,趔趄了一下,扶著案幾往前走了幾步,身子晃晃悠悠,一頭栽了下去,正栽在一個充滿皂香的懷抱,蝶衣使勁的睜了睜眼睛,看到一雙如星星般閃耀的美目,下一秒便昏睡了過去。
蝶衣睜開眼睛醒來時,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意識回來了,我不是在宴會上,怎么躺著了,我的衣服,嚇的她趕緊查看自己的衣服。
“蝶兒,你醒了,以后可別這樣嚇娘了?!泵肥洗葠鄣穆曇魝鱽?。
“娘”蝶衣看到母親,頓時安定了心,問道:“娘,我是怎么回來的,不是在吃宴席么?”
梅氏說:“那日,為娘擔(dān)心你一個丫頭應(yīng)付那幫人會吃力,就出來尋你,正碰上林將軍送你回來,你可醉的厲害,這都睡到第二日了,徐城主都給請了大夫,說你是醉厲害了。”
梅氏欲言又止,端詳著蝶衣,小心翼翼的問:“蝶兒,你有印象么,那林將軍是怎么送你回來的?”
“沒有印象,娘,怎么了?!钡氯嗔巳囝~頭。
“他,他是抱你回來的。林將軍肯親自送你回來,我們得表示感激,只是,你終究是女兒身啊,男女授受不親……”梅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噢,娘,他不知道我是女孩,以為我是小男孩,在議事廳里,徐大哥他們都認我做弟弟了,哥哥抱著酒醉的弟弟送回來,這很正常。”蝶衣現(xiàn)代的思想根本沒將被抱著送回來這事放在心上。
梅氏見她茫然似對被抱著一事不放在心上,遂一點她額頭說道:“要是他知道你是女孩,又抱著你回來,他就必須得娶你?!?p> “啊!娘,您說到哪里去了。”蝶衣倒嚇了一跳,怎么抱了一下就得婚嫁?
蝶衣不準(zhǔn)備繼續(xù)這個話題,就支起身子要起床,梅氏急忙遞給她一套新衣服,她展開一看,是簇新的天藍色小長袍,雖是男子的衣服,但顏色是蝶衣喜歡的顏色。
一邊穿戴,一邊打量了下她的臥室,青色帷帳,案幾,床單被子都是男子用的灰白色。
“娘,姐姐呢?她能適應(yīng)這里么?爹、孩子們還有牛大娘他們都在干什么?”
“你姐姐有些不能適應(yīng)男孩子的身份,蝶兒,要不我們直接讓瑤兒恢復(fù)女兒身吧?”梅氏問道。
蝶衣想了想,猶豫了下,此前,她確實想直接跟徐大哥說清楚,后來接觸了幾番,她隱隱覺得,這些沙場鐵血的大男人們有些人并不服氣自己的出現(xiàn),尤其徐大哥對自己格外的熱情,作為“外來人”,初來乍到,好像是爭了他們的光。
遂說道:“娘,待過些日子,我們找個合適的機緣再說出來吧,此時,我們立足未穩(wěn)?!?p> 梅氏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們初來乍到,別惹誤會的好?!?
寒聲碎本人
寒聲碎寫作不易,只望抒胸臆,江湖結(jié)友,一定有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肯支持我,支持正版喔,拜謝,拜謝!QQ交流群952530276 寒聲碎妥妥的女漢子,雖然把江湖掛在嘴邊,但也有婉約的一面,大家不要顧忌,加群聊聊人生和理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