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國慶假期剛過三天,楚蝶衣就收拾東西離開老家,來到工作的城市,覺得清凈多了,在家里,媽媽一直嘮叨,父母之間還吵個不停,不如回到自己的宿舍,可以自由自在無法無天的生活。
假期過的很快,馬上又上班了,楚蝶衣的工作是銷售經(jīng)理,手下有四五個新入職的徒弟,平時工作雷厲風行,兢兢業(yè)業(yè),下班就回自己的出租房,從來不去娛樂場合,除非不得不去,也是同公司的一大幫人一起去,為人十分謹慎戒備。
周末的時候,在圖書館看歷史書,心中對古時候的青山綠水,回廊飛檐十分向往。
她常常站在窗前望出去,想象著古時候的天空該是怎樣一種藍。
這一天,到了傍晚,楚蝶衣像往常一樣收拾起電腦包準備下班,突然電話響起,看到是姐姐的電話就迅速接了,電話那頭傳出姐姐帶著哭腔的聲音:
“你看到媽媽的身份證了么,我正準備給媽媽辦住院手續(xù)”。
楚蝶衣瞬間緊張起來:“住院?!什么住院?”
“媽媽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上,沒有醒,嗚……嗚”姐姐傷心的哭著。
楚蝶衣拽起電腦包迅速沖出辦公室,邊跑邊問:“媽媽現(xiàn)在在哪里?”
“在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室……”
楚蝶衣疾步跑到馬路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快!縣城醫(yī)院!”
楚蝶衣工作的城市離父母的家有一個半小時車程,此時一分鐘,兩分鐘都覺得超漫長,只得不停催促司機加快速度!
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前方長長的路,楚蝶衣雙手無意識的緊緊攥著電腦包,心臟只覺被捏住了,提著一口氣在嗓子眼上,恨不能插翅飛到母親面前!
天慢慢黑了下來,一個半小時后,司機停在了醫(yī)院門口,楚蝶衣疾步躥了出去,不出片刻便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的樓層,在這之前,她三十年的人生從未踏足重癥監(jiān)護室,有時候來醫(yī)院看些小毛病,遠遠瞥見ICU幾個字母,也不知所謂,漠然掠過。
如今ICU的電子燈牌懸掛在上方,隨著楚蝶衣漸進的腳步,越來越逼近擴大,猶如死神冰冷的眼睛……
醫(yī)生宣布蝶衣母親病情不治,讓連夜從醫(yī)院挪回家去。竟是不愿意繼續(xù)收治了。
此時,天黑透了,夜里頗有些涼意,冷風霎時吹了起來,楚蝶衣竟哭不出來!心臟,一刻也沒有放松,但是淚腺卻像關了閘門,只那喉頭隱隱的惡心感越來越重。
終于到家了,將母親安置于床頭,楚蝶衣終于忍不住,“嘔”的一聲,吐了起來,胃腸糾結攪動,嘴里發(fā)苦,一個勁的吐個不停。
姐姐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
小小的院落回蕩著姐姐的哭聲和蝶衣不斷的嘔吐聲,在漆黑的夜,顯得凄慘而狼狽。
凌晨四點鐘,母親終于沒留下一句話,就停止了呼吸。楚蝶衣的淚竟然還是不多,只稀稀落落的幾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母親只是睡著了,為什么哭呢,前幾天我們還說話呢”楚蝶衣的腦海里閃過了這個念頭。
……
“蝶衣,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guī)闳ス涔滟_紀公園!”同宿舍的閨蜜小樊眉頭緊鎖。
“昨晚我夢見母親了,她在古代生活。我也想去……”蝶衣幽幽說道。
整日沉默的楚蝶衣終于開口了!
小樊強忍的淚水奪眶而出!
“你照顧好自己,有好人就嫁……”蝶衣抬頭看了看小樊,露出安詳?shù)男θ荨?p> “蝶衣!”小樊一驚!
“你出去吧,我要睡了?!钡抡f著,和衣躺下,閉上了眼睛。
“蝶衣?……蝶衣?”小樊輕喚數(shù)聲,均沒反應。
“楚蝶衣?!”她顫抖著伸出手,探到鼻間,氣息還在,真的睡著了。
小樊輕輕退了出來。
屋內(nèi)的楚蝶衣再沒睜開眼睛,一滴清淚,順著側(cè)頰緩緩滑落。
風雨驟襲,而山河依舊。
只是,在風雨中,昂起頭的勇氣,卻去哪里尋找?
……
寒聲碎本人
本寒歷時一年寫成,據(jù)有些網(wǎng)站介紹,是一本歷史軍事小說,其實,也有感情線。 本寒最近是吳磊的影迷,哈哈,男主的形象,絕世容顏,都是參照吳磊寫的。 也許有人會說了,且,老寒,你又在蹭人家明星的光。 …… 對了,必須得蹭,誰讓他是太陽呢! 萬物生長,皆向太陽! 現(xiàn)在有些小說很容易就讓古代的皇帝只要女主一個人,那可能么?雖然是架空小說,但是也得有點求實。 女主用自己的實力,賺了嫁妝,用自己的實力,力壓群芳。 啥實力? 沒有絕世容顏,普普通通的一個丫頭,你有啥實力? 也沒別的,就是可做一方霸主,可當一方之政! 文中多激情昂揚的軍事描寫,讀來很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