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里,凱特琳.徒利依舊是那副風輕云淡的表情,但是如果有熟悉凱特琳的人在這里,就會從她表現(xiàn)的一些小細節(jié)里發(fā)現(xiàn)這位女士并非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鎮(zhèn)定自若。
不過盧丹并不清楚眼前這位女士的想法,但他也不需要知道,因為他只是過來提點一句的,無論凱特琳能否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都無所謂,反正他也想看看被提點過后的凱特琳能做出什么與他看過的劇集不同的事情來。
所以,盧丹很坦然地就回答道,“盟友也許會成為敵人,敵人或許也可以聯(lián)手一戰(zhàn),紅黑色的影子已經(jīng)籠罩在了冰原狼的眼前,能否掙脫出去,全在夫人你一念之間。”
說完,盧丹也不等凱特琳有什么其他的反應,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帳篷。
“紅黑色的影子嗎?”凱特琳看著那神秘的黑袍人走出自己的帳篷,嘴里念叨著這個詞,也不知道她聯(lián)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
次日,盧丹正汗流浹背的按照自己腦海里的那份琦玉式C級英雄訓練計劃書的內(nèi)容進行了著嚴格訓練的時候,卻看到帳篷群里有一小隊騎士全副武裝的騎在馬上出發(fā)了。
不同于往常的巡邏,這次騎士們的裝備似乎要更為精良一些,而且為首的那個帶著金色麋鹿角飾王冠的英俊男人似乎就是這片營地的主人——藍禮.拜拉席恩。
斯坦尼斯這是到島上了?盧丹手下的動作一頓,似乎明白了藍禮匆忙出行的原因,那位凱特琳夫人顯然還是按照劇集的走向讓藍禮和斯坦尼斯會面交談合盟的事。
那么藍禮的死期怕是也臨近了?盧丹雖然無法準確的確定藍禮死亡的日期,但是藍禮的死在劇集有一個非常明顯的訊號——他讓守衛(wèi)出去,只留下了凱特琳和彩虹親衛(wèi)布蕾妮。
這也是后來布蕾妮被石樂志的洛拉斯及金玫瑰家族污蔑成殺死藍禮的兇手,以及她轉(zhuǎn)投向凱特琳的原因。
得讓混在軍營里的無面者想辦法拿到那個出去的守衛(wèi)的位置。盧丹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如何確定藍禮死亡的辦法。但是下一刻,一根粗重的木棒就狠狠打在了盧丹的脊背之上。
媽個雞,忘了叫暫停了,讓無面者負責監(jiān)督自己圓滿完成那份C級英雄訓練計劃書的盧丹臉上就是一苦,下一刻,他的脊背就被涌上來的火辣辣的疼痛包裹。
...
勁風吹過草地帶起綠色的草浪,同樣也使兩家執(zhí)旗騎士手中的大旗被吹得咧咧作響。
“斯塔克夫人,沒想到能在風暴之地遇到你。”說這話的是盧丹朝思暮想的史坦尼斯.拜拉席恩。他面容清矍,精神飽滿,此時正身著一身輕甲,黑色的披風在他的身后被風吹得咧咧作響,他胯下的黑馬也如他的主人一樣精神抖擻。
“我也沒想到自己會來這里,史坦尼斯大人?!眲P特琳策馬居于藍禮后半個身位朝著史坦尼斯回答道。
“真的是你嗎?”頭戴王冠,穿著騷包,長得更騷包的藍禮緊隨凱特琳發(fā)話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史坦尼斯的腔調(diào)符合他一貫的嚴肅。
“剛看見那旗子時,我還不大確定呢?!辈煌谑诽鼓崴沟膰烂C,藍禮這邊語氣輕松的回復道?!澳鞘悄募业钠焯??”
“我自己的。”史坦尼斯回復的極快。
“如果兩家打著相同的旗號,那打起來可就亂套了?!彼{禮臉上的笑容不減,“為什么你的雄鹿著火了?”
“國王陛下的徽章可是真主光之王的烈焰雄心?!被卮鹚{禮的不再是史坦尼斯,而是他身邊美艷的紅袍祭司。
“你就是那位火祭司吧,久仰大名?!彼{禮臉上的笑容愈發(fā)洋溢,那是一種男人都懂得的洋溢,“老哥,我現(xiàn)在明白為何你一大把年紀還皈依宗教了?!?p> “管好你自己吧,藍禮?!笔诽鼓崴癸@然不想接茬藍禮的玩笑話。
“不,我好著呢?!彼{禮的語氣中的調(diào)侃幾乎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了,“真沒想到你還能成為信徒,你確實無趣,死板,討人厭,但就沒見你虔誠過?!?p> “你應該向你的哥哥下跪稱臣?!奔t袍祭司看不下去了,打斷了藍禮的調(diào)侃?!八翘烀冢邴}與煙中涅槃而生?!?p> “在鹽與煙中涅槃?”藍禮語氣夸張地重復了一遍紅袍祭司的話,“他是烤豬腿嗎?”
“我再警告你一次?!笔诽鼓崴估淇岬脑捳Z傳來。
“聽聽你們說的話,如果你兩是我的孩子,我要把你兩的頭撞在一起,然后鎖進屋子,直到認清自家兄弟為止?!眲P特琳終于看不下去了,出聲說道。
“史塔克夫人,你居然和我弟弟聯(lián)手。你丈夫曾經(jīng)是我的擁護者,奈德大人因為秉性正直而掉了腦袋,你卻站在冒牌國王那邊教訓我?!笔诽鼓崴姑嫔蛔儯z毫看不出來他是在說著斥責的話語。
“我們有共同的敵人?!眲P特琳試圖解釋。
“我是鐵王座的合法繼承人。否認這一點的都是我的敵人?!笔诽鼓崴垢揪蜎]有理睬凱特琳,反倒先挑明了自己的立場。
“從多恩到長城,七國上下都否認你?!彼{禮搭腔,開口就是嘲諷。“快老死的老頭子不同意,尚在母親肚子里的嬰兒也不同意?!?p> 看著史坦尼斯逐漸變得鐵灰的臉色,藍禮還在繼續(xù)補刀,“沒人想讓你當他們的國王。哥哥,你永遠不想擁有朋友,但是沒有朋友,就沒有當國王的權(quán)利?!?p> “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會給你一夜時間作為考慮,降下叛旗,天亮前投效我。我就會保留你在御前會議的忠臣席位,甚至在我有男嗣之前,仍舊指定你為我的繼承人。否則,我就滅了你。”史坦尼斯的話語里透著某種令人難以懷疑的強烈自信,凱特琳看著他,神色凝重。
面對史坦尼斯的威脅,藍禮笑得很輕松?!翱纯茨阊矍暗钠皆?,老哥。看到那些旗幟了嗎?”
“你認為幾根裹著毛料的桿子就能成稱王?”史坦尼斯反駁道。
“不。”藍禮第一次收起了戲謔的神色,變得莊重,“是那些扛著毛料桿子的兄弟們讓我得以稱王?!?p> “我們走著瞧,藍禮。”史坦尼斯主動結(jié)束了這次會面,打馬回撥?!疤烀髦畷r,我們走著瞧?!?p> “當心你的罪孽,藍禮大人。”這是紅袍女再跟上史坦尼斯之前沖著藍禮說的話。“長夜黑暗,處處險惡?!?p> “這是我曾經(jīng)敬愛的哥哥,說出來誰信?”藍禮看著史坦尼斯一伙人遠去,也是憤而發(fā)出了這種評價之后,打馬回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