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憂患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攻擊浪塵的時候,浪塵默默向后退了幾步,將自己手中的一把紙扇扔出。何憂患對于這樣的舉動十分疑惑,不解對方為什么會這樣做,這把紙扇沒有辦法當(dāng)成武器,并且這把紙扇上也沒有任何信息,所以這究竟有什么作用?
思考的同時,何憂患的眼睛依舊緊緊盯著對手,沒有一絲放松的意思。浪塵也是一個明白人,一看到何憂患的動作就明白了對方在想什么,擺了擺手,很是輕松地說道:“呵,不要緊張,何憂患,我是不會和你動手的,我這個動作只是表達(dá)一個意思而已,那就是我無意與那你為敵,僅此而已,請相信我?!?。
“吼,相信你,那豈不是一個笑話,整個中原都知道你的名聲到底有多爛,雖然你被稱為中原四公子,但是那都是多少年前了,據(jù)說那時的你行俠仗義,雖然風(fēng)流,但是絕對算的上是負(fù)責(zé),對待任何人都可以算是仁至義盡,但是現(xiàn)在的你,呵?!?。
“我那是被陷害的,這件事你可以問一下李軍,他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這件事不應(yīng)該成為我們兩個之間最重要的話題,我來找你是因為一件事情,如果我們兩個把這個事情解決了,說不定中原慕容家之危就算是解決了?!薄?p> 何憂患聽到這句話,眼神瞬間變化,相較于之前更多了三分殺氣,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說你剛剛說的話只是你想要勾起我的興趣,那么我恭喜你你成功了,但是如果讓我沒有滿意的話,我保證讓你明白什么叫作由內(nèi)而外的爆炸,絕對會讓你明白什么叫作生不如死。”。說完他的雙手已經(jīng)開始蓄力,似乎隨時都會動手。
浪塵沒有看何憂患的動作,依舊是那副輕松的模樣,只是語速加快了幾分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首先我有一個目標(biāo)就是讓一些特別有名并且還有很強大勢力的家族好好吃個癟,其次,就是要扶持一些相較于那些家族比較弱小的家族,并且讓他們有一個必須依靠的方向,最終讓中原變得更加安穩(wěn)一些?!?。
何憂患眼神變得冷靜了一些,隨后有些疑問地說道:“你是誰?你不應(yīng)該是浪塵,雖然不認(rèn)識浪塵公子,但是我還是能聽到一些風(fēng)聲的,浪塵雖然在中原混不下去了,但是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去干那種事情。而且他對于中原的態(tài)度十分明顯,只是隔岸觀火而已,沒有什么特別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所以你是誰,說出你的名字。”。
浪塵臉上的淡然瞬間變成了冷漠,淡然地說道:“是的,我不是浪塵,說實在想要偽裝成那個白癡還挺難得,果然還是做回自己更簡單,對了,你的論據(jù)并不清楚,所以我這次就當(dāng)你是因為直覺猜中了。對了,我是無面,你明白了嘛?!?。
“哈,居然是你,真是有趣了,你為什么要偽裝成浪塵這件事我就不問了,我就問一件事情,你的立場到底是那邊的,單純想要攪混水的還是你是上邊的人。給我這個答案,同樣我也會給你一個答案?!薄?p> “何憂患,你可知道有一些問題的答案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如果知道了一般只有兩種情況,你真的想要知道嘛?”。
“趣味,我還真是想要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了。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差不多已經(jīng)明白答案到底是什么了,說出來對于我而言到算不上干什么,但是對于你而言,恐怕就沒有那么輕松了吧?!?。
“多謝,既然如此,你還有什么疑問嘛?”。
“沒有,我可以告訴你的答案了,我答應(yīng),同時我還要告誡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要小瞧慕容家,你們可能認(rèn)為當(dāng)初慕容無極教出的十個人大多都沒有出息,甚至?xí)r至今日都沒有幾個人敢跳出來為慕容家撐腰,這只是因為老爺子希望在他離開之前盡量不要幫助慕容家,這樣也可以讓那群還是襁褓之中的小孩子們有成長的機會,如果有一天誰想要把自己的手插入慕容家,呵呵,那些家伙可就不會留手了。再見了,無面公子。”。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只留下無面一人留在小巷之中。
“是嘛。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的計劃有了一點變數(shù)??!不過不要緊,變數(shù)存在才會讓我的計劃不會被人看出來,這可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隨著這句話說出,又有腳步聲出現(xiàn)在這個幽靜的小巷中,而腳步聲的主人正是真正的浪塵,真的浪塵只是默默走到自己三弟身邊,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輕柔地說道:“兄弟,這條路讓大哥陪你走一段吧,日后若是大哥離開了你的計劃時可不要怪大哥啊!”。
“哈,怎么會。當(dāng)初誓言我還銘記,有福未必要同享,有難自然不同當(dāng),有趣的誓言,但是這么多年我們幾個誰有放棄過了誰,無論是老二惹出的還是老四惹出的麻煩,你那一個沒有處理過?!?。
“你倒是清楚,無所謂了,反正我再回去的時候那場莫名其妙的風(fēng)波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吧,對吧,老三?!?。
“當(dāng)然,姬家我已經(jīng)溝通過了,剩下的家族我也去談了,至于背鍋的人我也找到了,到時候你回去就沒有那個事情了。”。
“哈哈哈哈,那就好,我先離開了?!薄?p> 無面盯著浪塵離開的背影無言,默默拿起吊在地上的紙扇,環(huán)視一眼,發(fā)現(xiàn)沒人后摘下了自己的面罩,深呼吸后感慨道:“真好?。∥疫€能聞到這樣清新的空氣,這得是太好了呢?!薄Uf完這句話又一次將面罩帶上,看著天空呆呆地站立了一會,又環(huán)視了一眼,直接朝向大門處離開了。
遠(yuǎn)處的小樹林內(nèi),李軍氣喘吁吁地坐在一顆樹邊,臉上只是一種逃出生天的表情,隨后他抬起頭對著一個方向說道:“那邊的別看熱鬧了,要動手要幫忙,一個動作就夠了,在那邊看著我你不累嘛?還是說你對我有好感同時又自卑認(rèn)為和我站在一起對我來說是侮辱,無論如何,你別只站在那里,不動彈,搞得人好煩啊!”。最后一句吼出來后李軍強震精神,拔出無光劍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