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然自得地從褲兜中掏出煙盒,慵懶地抽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開口:“剛剛,你讓她脫什么?”
沈錚嘴巴張張合合,最終什么都沒說。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能說話,說多錯多。
君逸北冷冷勾了勾嘴角,目光森寒如餓狼,說:“你脫,我給錢!”
沈錚愣住,在場聽到這話的人都愣住了。
這沈錚好歹也是沈家的太子爺,讓他當眾脫衣服?簡直天方夜譚。
“脫,公司活?!毖酝庵獠谎远?。
沈錚望著他慵懶模樣,升騰起一股怒火,他雙手成拳,青筋暴起:“君逸北,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這就受不了了?剛剛你讓她脫得時候,可想過她的感受?”君逸北眸子如清冷月輝,讓人望而生畏。
僵持了不下五分鐘,沈錚仍站在原地不動,君逸北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他拳風(fēng)剛勁,直撲人面。
不過幾個回合,沈錚就被他打趴在地,君逸北的一根煙也抽完了,望著被他踩在腳下的沈錚,對凌云白說:“讓你的人將他脫光送到沈家,就說是我代為教訓(xùn)了?!?p> 凌云白看夠了戲,突然聽到他的名字,哆嗦了一下,這君逸北真是,不拉他下水會死?。靠勺屗荼闭f不,他還真做不到,于是眾目睽睽之下,幾名黑衣人將沈錚脫了個一絲不掛!
君逸北轉(zhuǎn)頭望著中年油膩大叔,目光陰鷙,讓人遍體生寒。
他抿了抿唇,在那人跟前站定,上下打量了那人許久,就在那人承受不住他目光帶來的壓力的時候,君逸北終于開口了:“哪只手?”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君逸北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邪,看到那人勾著宋詩筠的黑色抹胸,就想將那人的手給剁下來!
“呵,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么權(quán)利問我?”
那人說的理直氣壯。
宋詩筠冷笑,原來不光是酒壯慫人膽,現(xiàn)在錢也是壯慫人膽??!
凌云白的臉色白了幾分,竟然說B市首富是吃軟飯的?況且那人還是傳說中蕭家的孩子,這韓氏企業(yè)怕是要完蛋了。
君逸北目光冷冷的望著,別有意味,雙手叉腰,嘲諷地望著那位韓總:“吃軟飯?”看起來確實挺像。
她出來賣笑賺錢,而他窩在她的后面......
如今聽到這三個字,又聯(lián)想到女孩,竟然沒生氣。
“哪只手?”他又問了一遍。
若是有熟識他的人在此,能體會這已經(jīng)是他的忍耐極限。
韓總嘲諷地望著面前的男人,腮邊的橫死肉抖了抖:“就算是碰了,你能耐我何?”
君逸北氣笑了。
他很少笑,這么笑起來的樣子竟像是冬日暖陽下乍放的臘梅花,驚艷了時光。
然后再眾人都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依然出手。
旁人甚至都沒看清楚他出手的速度,只聽到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你竟然敢動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誰么?”韓總被君逸北折斷了一條胳膊,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仍舊色厲內(nèi)荏。
君逸北冷哼,果斷出手,將他另外一只手折斷,目光冷冽地掃視一圈,薄唇輕啟:“海辰集團攜旗下各個公司隨時歡迎你來騷擾。我君逸北個人也歡迎你的挑戰(zhàn),只要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