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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總裁大大要抱抱

第十九章 少年

重生之總裁大大要抱抱 它的貓撲卡 2047 2020-07-19 19:11:05

  金建權(quán)本就被金流年起的夠嗆,再加上金流年輕蔑的眼神,金建權(quán)只覺得腦仁疼,血壓急速的上升,一時竟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起來。

  一口氣沒喘上來,金建權(quán)倒在沙發(fā)上,拼命著喘息著,仿佛是條離了水的魚般,不斷掙扎著。

  若不是王媽趕來,金流年干脆就這么坐在這里欣賞這出好戲了,不過若是就這樣死了的話,似乎是太過便宜他了。

  身負(fù)罪孽的人,就應(yīng)該將他移交給法院,用律法懲處他,讓已逝者安息。

  “大小姐,先生的速效救心丸在他的書桌前,您給幫忙拿一下吧。”以往金建權(quán)的書房從未讓他們這些下人踏進(jìn),因此王媽這才讓金流年前去拿。

  似乎是書房有什么秘密般,金建權(quán)對這兩個字極為敏感,可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停地翻著白眼,似乎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金流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前世的時候,金建權(quán)就不允許她靠近他的書房,如今有了機(jī)會,她怎么可能這般輕易放過呢。

  金流年不緊不慢的站起身子來,似乎從未將金建權(quán)的身體狀況放在心里,踏著一層層的樓梯,金流年扭轉(zhuǎn)著門把手,里面的布置與一般的書房相差無幾。

  繞至?xí)狼?,金流年用食指將抽屜拉開,只見里面的確放著一瓶白色的藥瓶,不過里面還放置著一本棕色的筆記本。

  金流年將筆記本翻開,里面記錄了金建權(quán)每天的點滴,有點像是日記本,估計已經(jīng)有十多年了,前面的紙張也已經(jīng)泛黃了。

  想也沒想,金流年直接就將這本日記揣在了懷里,將藥瓶握在手里,金流年下了樓,此時王媽也早已撥打了120,不過金建權(quán)卻是攤在了沙發(fā)上不省人事。

  坐在一旁的季南川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處理著公司里的事務(wù),絲毫沒有在意還在旁邊躺著的金建權(quán)。

  金流年盯著自己手中握著的白色藥瓶,看來金建權(quán)是不需要這瓶藥了呢,扯了扯嘴角,金流年說道,

  “往后還是要麻煩王媽多多照顧他了,這邊我們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先走了,等下回到了醫(yī)院我再順路看望看望他?!?p>  王媽一臉震驚的抬起頭來,以往大小姐對先生所說的話不敢有任何的置喙,可現(xiàn)在卻都是連先生的死活都不顧了,似乎是直接將他視為陌生人了,不,甚至陌生人都不如。

  金流年挽著季南川的臂膀,勾起一抹諷刺的微笑,看都不看這金家的別墅。

  兩人走到門前,這才遇上剛剛逛街回來的金恩雅母女倆,四個人相遇在門口,金恩雅的視線卻是不停的掃向季南川的方向。

  金流年上前一步,遮擋住金恩雅有些露骨的視線,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父親重病,你們還有心思逛街,金恩雅你要清楚你們母女倆如今的一切都是金家施舍給你們的,如今金家家主身染重疾還不上趕著伺候,難不成是想重新給人家當(dāng)續(xù)弦嗎?我金家可是丟不起這個人?!?p>  前世的時候金恩雅最喜歡的便是玩雙標(biāo),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先給她們這個下馬威好了,畢竟照顧金建權(quán)這種事情她可做不來。

  金流年上了副駕駛,季南川腳踩油門一騎絕塵,留給兩人一個完美的背影。

  回到別墅后,金流年將自己鎖在了房間里,攤開那個日記本,金流年仿佛才找到了過往丟失的記憶。

  幼年之時,金建權(quán)與母親的關(guān)系便逐漸僵化,甚至一再鬧到了要離婚的地步,也就在此時金恩雅的母親懷著孕找上了門。

  兩相沖突之下,雪姨將金流年的母親失手推下了樓梯,血液順著樓梯逐漸滴落下來,其實那時候母親只是頭部遭到劇烈撞擊暈倒罷了。

  可金建權(quán)心狠,干脆來了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在她的腦后又補了一道重?fù)?,事后兩人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母親的身上。

  失足滾落。

  短短的四個字,掩蓋了他們所有的罪行,可這一切都被幼年時的金流年看見了,她手里抓著的水果硬糖卻是再也沒有送出去過。

  櫻花少年是真的,殺人真兇是金建權(quán),這兩個事實幾乎快要將金流年壓得喘不上來氣,金流年癱倒在地上,手里抓著的筆記本堪堪掉落到地上。

  她一切都記起來了,美好的殘忍的,所有之前的一切,怪不得前世自己死前金恩雅勸過自己不要去尋找那飄渺的真相。

  原來,這真相,竟也會是如此的殘忍。

  她的櫻花少年是她自幼的玩伴,從京城搬過來,據(jù)說是過來養(yǎng)病,可那是的金流年并不覺得這個鄰家哥哥有什么病,除了不說話。

  大概陪了他將近半年的時間,這段時間都是金流年在自說自話,可她知道他是在聽的。

  可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他還是開口講出了第一句話,念的便是她的名字,有些生疏卻是異常的好聽。

  那天,他的病完全好了,也就要離開厲城了,站在櫻花樹下等了她一天都不見金流年的身影,但是卻也是不敢貿(mào)然打擾。

  于是,他便立下誓言,等到下一次自己再次來到厲城的時候,必然會攜最盛大的婚禮來娶她,這是他的執(zhí)念。

  現(xiàn)在,他做到了,可她卻是將他忘記了。

  記憶中櫻花少年的臉逐漸與如今季南川的臉相融合,原來,他們很早就已經(jīng)認(rèn)識了啊,金流年不由得喜極而泣,好在他們彼此沒有錯過,好在他沒有放棄自己。

  重物落地的聲音從金流年的房間傳來,自她從金家回來之后,神色便有些蔫,于是季南川便想著過去看看。

  禮貌的敲了幾聲門,金流年逐漸掙脫過往的回憶飛撲過去開門,一把摟住了季南川的勁腰,聲音哽咽道,

  “為何你不早告訴我,我們之間是認(rèn)識的。”

  季南川指尖微顫,眼眸中泛著復(fù)雜的神色,摸著金流年柔順披散下來的長發(fā),溫柔繾綣道,“你都想起來了啊。”

  “若是我這輩子都沒有想起來,這輩子都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過往,季南川你便是要將此事壓在心底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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