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給柳霜彤打電話告訴了我已經(jīng)回家的消息,母親說:“霜彤這孩子跟我們一樣已經(jīng)找了你幾乎整整兩天兩夜,她現(xiàn)在還在外面找你呢,真是不容易”,我聽完只覺得心里有一股熱流在涌動。
很快客廳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母親打開門,柳霜彤跑到了我面前,我看到她的眼里噙著沒有流出的淚,沉默了片刻之后,柳霜彤用我母親一樣的口氣溫柔的對我說:“回來就好”,那一刻我覺得柳霜彤多么像我的一個親人。
通過母親及柳霜彤的講述,我才知道我已經(jīng)失蹤了近乎兩天兩夜,她們說她們都在一顆不停的尋找我,現(xiàn)在不光是他們,連學(xué)校、警察都在找我,我的表哥關(guān)闖也在四處找我。母親給學(xué)校、警察、親戚朋友一一告知我已安全到家的消息,并且感謝他們的幫助。
待安靜下來之后,母親及柳霜彤詢問我這兩天兩夜到底去了哪里,為了不讓他們擔(dān)心,我說自己只是心里煩悶,然后隨便找了一個不遠(yuǎn)的旅游景點散心去了,父親與母親沒有再繼續(xù)追問,柳霜彤則對我的回答不置可否,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懷疑。
柳霜彤將我?guī)е烈惶師o人的角落追問我失蹤的時間到底在哪里,我本不想說,可經(jīng)不住柳霜彤的一再盤問,只有一五一十的將之前的遭遇全部說給柳霜彤聽.柳霜彤聽著聽著就開始哭起來,先是小聲的啜泣,后來竟大哭,她說她聽著為我難過,埋怨自己沒有在我被折磨得時候陪在我身邊.
過了許久,柳霜彤終于停止了哭泣,她開始思考到底是誰要這么害我,我們將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進(jìn)行排除,最后一致認(rèn)為最有可能這樣對待我的只有秦玨,因為秦玨一直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簡直欲除之而后快.分析完畢之后,柳霜彤氣得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面部因激動而變成粉紅色,大有立即找秦玨理論的架勢,我趕緊拉住她,告訴她不要心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們的推測而已,并沒有實際證據(jù)能夠支撐我們的結(jié)論,就是找到秦玨,秦玨也決不會親口承認(rèn),柳霜彤又氣得貝齒輕咬,連連跺腳,好在她見我說的有一定道理,就沒有直接前去找秦玨理論.
接連幾日我還是覺得身體的許多部位隱隱作痛,疼痛的地方正是遭到白衣人鞭打的雙腿,被石塊壓住的胸部,以及被黑衣人用鋼針扎過地方,我沒有將實際情況告知父母,同柳霜彤商量之后,劉霜彤陪我到醫(yī)院做檢查,可檢查結(jié)果顯示我身體健康,并沒有任何隱疾.不明原因的疼痛使得我心神不寧,我猜想自己身體內(nèi)的不明疼痛應(yīng)該還是緣起于那昏暗房間內(nèi)蒙面黑衣人,白衣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