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寧有一座靈山,靈山下有一座古鎮(zhèn),鎮(zhèn)上住著一大戶人家,莊主叫作“支格威虎”,武功和財富均在方圓幾十里居首,堪稱當(dāng)?shù)匾话浴?p> 這日,是支格莊主納三姨太的喜慶之日,整個莊園里張燈結(jié)彩、鑼鼓喧天。黑白兩道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上都來赴宴了。
“螺髻鏢局到”,隨著管家的喊聲,眾人看見一位英俊的少鏢頭攜一位面龐俊朗的隨從,帶著厚禮進(jìn)入莊園,支格莊主趕緊熱情地招呼他們二人進(jìn)入里堂落座。
這位少鏢頭正是阿依旺布,隨從是由曲比索瑪女扮男裝假扮的。眾人也覺得此二人來歷不凡,紛紛在小聲議論著他們的身份。
支格莊主不愧為當(dāng)?shù)厥赘?,婚宴擺了足足有數(shù)百桌之多,桌上山珍海味琳瑯滿目。眾人酒足飯飽后,在興高采烈地高談闊論著。支格莊主由于新婚大喜高興異常,已經(jīng)稍顯醉意,被攙扶著步入洞房。新娘是當(dāng)?shù)匾晃淮髴舻拿铨g千金,長得水靈白皙。
正當(dāng)新郎支格莊主準(zhǔn)備揭開新娘的紅蓋頭時,突然窗戶破開,一位姑娘拿著劍驟然躍入,“支格威虎,還記得我嗎?當(dāng)年咱們的這筆賬也該算一下了。”“你是誰?要與我算什么賬?”支格威虎對這位姑娘的問話略顯不解,想趕緊喊人救援,但馬上被這位姑娘用劍給制止了?!澳銊e裝糊涂了,當(dāng)年要不是你負(fù)了我,我也不會一氣之下上峨眉學(xué)藝,如今幾年過去了,你倒是逍遙快活了,你可知你自己欠下的感情債?”
支格威虎這才回想起當(dāng)年的那段風(fēng)流往事,知道今天是與她難免一戰(zhàn)了,于是一方面借機(jī)拖延;另一反面伺機(jī)反撲。但他那幾下子那是這姑娘的對手,幾招之外就匆匆落敗。姑娘怒氣難消,出手都是狠招,新娘早嚇得躲到一角不敢動彈,一幫親朋和隨從在門外窺望不敢輕易進(jìn)來。
支格威虎由于醉酒加害怕,早亂了陣腳招架不力,被姑娘一記“撕心裂肺”劍招正刺入心臟,很快一命嗚呼。新娘早嚇得嗚嗚哭了起來,這位姑娘隨即收劍跳窗而出。
旺布與索瑪看到眾人都跑去里堂洞房,心想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于是趕赴里屋觀望,索瑪湊巧看到那女刺客跳窗而出,不禁“咦”了一聲,難道會是她?旺布看到索瑪稍顯驚詫,已猜出索瑪可能認(rèn)識此人,隨即問道:“你認(rèn)識那女刺客?”“看她身形和身手,好像是我二師妹。但不知她與支格莊主有何瓜葛?”
眾人眼見莊主遇刺身亡,紛紛表示憤怒,一幫人已尾隨追出。莊主的家眷哭得死去活來,管家正在緊張地為莊主準(zhǔn)備后事。
索瑪想起二師妹打傷了師父的大仇,于是與旺布一并展開身形追趕,漸漸地與那姑娘縮小了距離。其他一幫眾人的輕功那能與他們?nèi)讼啾?,早就被甩出了很大一段距離。索瑪追上了那姑娘,“我是索瑪,敢問這位姑娘可是二師妹?”“師姐你回來了,這是我與他之間的私事,希望你不要插手?!惫媚锎鸬??!斑@事我可以不管,但我想問的是,你為何要偷走秘笈,還要打傷師父?”索瑪追問道。“師父太偏心了,我入門比你晚不了多少,師父一直偏向你,從傳本派絕學(xué)到確立掌門,那點能輪到我啊?”二師妹生氣地對索瑪說。
索瑪知道,師妹因?qū)ψ约旱募刀什艑煾府a(chǎn)生的誤會,于是勸解道,“其實這些我壓根都沒有想過與師妹你爭,但千錯萬錯你不該打傷師父。如今師父已過世,你知道不?”說著眼淚撲簌撲簌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