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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015:江織天下第一美!

爺是病嬌得寵著 顧南西 2833 2019-03-17 20:22:00

  她又開了一罐牛奶,她以前不怎么喝牛奶,給江織買的時候,她多訂了一箱,然后神奇地發(fā)現(xiàn),那個牌子的牛奶特別好喝。

  第三罐了。

  一上午,周徐紡喝了三罐外國進口的牛奶。

  大抵因為阿晚那番‘貼膜的姑娘看上你的美色’的言論,江織便分了幾個眼神給那人,他收回目光,換了個姿勢躺著:“把副導(dǎo)叫過來?!?p>  阿晚去把趙副導(dǎo)叫過來了。

  趙副導(dǎo)被點名,是有點慌的:“江導(dǎo)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他心不在焉似的,捏著罐牛奶在晃啊晃,沒個前因后果,就提了兩個字:“群演?!?p>  “???”趙副導(dǎo)有點摸不準這位祖宗的意思,“群、群演怎么了?”是演得不好,還是——

  “一天多少錢?”

  額……

  江大導(dǎo)演居然開始關(guān)心起民生問題了,趙副導(dǎo)如實回答:“一百二到兩百吧,如果是群特能高點?!?p>  兩百。

  她喝的那三罐牛奶就得小幾百了,江織覺得匪夷所思,她就算貼再多的膜、送再多的外賣,也不夠她喝牛奶。

  莫不是這姑娘所有打工的錢都用來買牛奶了?

  怪了,他為什么要好奇一個群演的生計?他把玩著手里的牛奶罐子,最近可能真的太閑了:“今天這幾個群演演得不錯。”

  這幾個意思?。?p>  趙副導(dǎo)撓頭:“那……您看……怎、怎么著?”

  江大導(dǎo)演抬了抬眼皮。

  趙副導(dǎo)就說:“酬勞翻一倍?”

  大導(dǎo)演沒說話,就瞧著趙副導(dǎo)。

  他汗涔涔,趕緊改口:“兩倍?”

  啪嗒。

  大導(dǎo)演拉了環(huán),開了牛奶,喝了一口。

  趙副導(dǎo)抹了一把腦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結(jié)結(jié)巴巴:“五、五倍?”

  沒吱聲,人就起身了,他把外套穿好,邊咳著走了,精神頭不好,眼皮耷拉著,邊走邊把衣裳裹嚴,弱柳扶風(fēng)得很。

  搞什么呀?趙副導(dǎo)一頭霧水。

  等人走遠了,那喜怒無常的江美人才扔了個句過來:“你看著辦?!?p>  “?”趙副導(dǎo)擦了把汗,滿腦袋問號。

  阿晚瞧了瞧時間,一點了,到雇主的午休時間了,他跟上去。

  “那只雞最近怎么樣?”江織突然問道。

  阿晚回:“挺好,重了二兩?!?p>  然后,便沒有下文了,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的都是咳嗽聲,壓抑著,聽得都讓人胸腔發(fā)悶。

  他好像身體很不好,周徐紡想。

  “徐紡?!?p>  方理想伸手在她眼前晃:“徐紡?!?p>  周徐紡還看著遠處。

  方理想蹦跶到她視線里去:“招魂了招魂了!”

  她扭頭:“嗯?”

  眼里的好奇還來不及收,倒不像平時那樣波瀾不驚,有些人氣兒了。

  方理想拉了個姑娘到她面前:“這是我的助理。”

  她簽了寶光,還算受重視,經(jīng)紀人是林商,算是寶光老牌的王牌經(jīng)紀人,只是林商手里除了她,還有一個一線、一個二線的藝人,分給她的精力不是很多,這不,給她送了個專人助理過來。

  看上去很年輕,短發(fā),干干凈凈的一個女孩。

  “你好,我是江維爾?!?p>  她笑起來,甜絲絲的,給人第一印象就是乖順。

  周徐紡不習(xí)慣與人對視,下意識地低頭,報了自己的名字:“周徐紡?!?p>  江維爾沖她一笑,左邊臉頰有一個酒窩,很淺,笑出牙齒才看得到。

  她也姓江,她也好看。周徐紡想。

  “徐紡,還有牛奶嗎?給我喝一口壓壓驚?!狈嚼硐胛嬷⌒呐K,眼珠子溜得飛快,“待會兒就要跟我的偶像搭戲了,我這小心臟跳的。”

  江維爾眼睛稍稍撐圓了一點,顯得更神采奕奕了:“你偶像是肖麟書?”

  “對呀對呀。”方理想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給偶像打call的機會,把手機掏出來,翻到偶像的照片,開始洗腦氏吹捧,“很帥吧,這顏我能磕一百年!”

  這部電影的男主演就是肖麟書,只是周徐紡群演的次數(shù)不多,一次都沒見到過,就多看了兩眼方理想手機上的照片。

  然后,她說:“他沒有江織好看?!庇挚戳艘谎壅掌?,“江織的眼睛比他好看?!蓖nD三秒,“嘴巴也比他好看。”哪哪兒都比他好看。

  來自方理想的死亡凝視。

  來自江維爾的死亡凝視。

  周徐紡不再說話了,把打開的牛奶遞給方理想。

  叮的一聲,江維爾的手機來短信了,她看了一眼,起身:“我去趟洗手間?!?p>  洗手間相連休息室,就隔了一條走廊,江維爾剛走到拐口,手腕就被拽住了,整個人被拉到了墻角。

  “維爾?!?p>  男人的聲音低沉,很是好聽。

  肖麟書是歌手出身,一副嗓子自然是好。

  江維爾緊張地四下看看,拉著人到一邊,想把手抽回來,卻被握得更緊:“先松開我,會被看到。”

  肖麟書非但不放,還伸手環(huán)她的腰:“看到了就公開?!?p>  他一向溫文爾雅,倒難得這樣耍性子了,只是哪能公開,她的身份若是被扒了出來,有了江家這層關(guān)系,江織又是她侄子,肖麟書再怎么努力,怕是也要被人說成是內(nèi)幕。

  “你簽寶光了?”

  “嗯?!?p>  肖麟書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上,輕輕磨蹭著,有些不開心:“為什么不到我這兒來?”

  他是混血,五官輪廓立體分明,又有些東方人的精致漂亮,性子尤其溫和,出道多年,已經(jīng)是圈子里一線的流量藝人。

  “哪里都一樣,”江維爾乖乖讓他抱著,嘴角笑意清淺,“避避嫌也好。”

  他聲音醇厚,低低地響在她耳邊:“維爾,等我拿了影帝,就公開吧?!?p>  她笑,乖巧又溫軟:“好。”

  這時,有人在喊麟書。

  江維爾松手,推他:“你去吧?!?p>  他親了親她的臉。

  等人走遠了,江維爾才走出來,一抬頭,就看見兩張熟悉的臉。

  端著下巴陰陽怪氣的那個是薛寶怡:“嘖嘖嘖,”語氣十分的不爽,“膩膩歪歪,江織他姑,你辣不辣眼睛啊你?!?p>  江維爾沒搭理,走人。

  “維、維爾。”薛冰雪著急地喊她,臉漲得通紅。

  江維爾回頭:“嗯?”

  她穿了白色的長裙子,化了淡妝,還留了劉海,看起來特別鄰家女孩,乖巧極了。

  她以前從來不穿裙子的,也從來不化妝,薛冰雪皺了皺眉,細聲細氣地說:“要是圈子里有人欺負你了,你、你來跟我說?!?p>  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

  媽的,都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這貨還緊張。

  薛寶怡沒眼看,嗤了聲:“江家的五小姐,江織的五姑姑,誰敢欺負她呀?!彼抗庠诮S爾身上上上下下地掃,那白裙子簡直刺眼,脾氣受不住了,對她冷嘲熱諷,“江維爾,你窩囊不窩囊,為了個男人,拔了刺,霸王花變小白花了?”

  還穿裙子呢,擱以前,這貨一腳踹一個兩百斤的漢子,就是那姓肖的喜歡小白花,這朵霸王花就把刺都拔光了,穿起了淑女裙,跑到娛樂圈當個小助理。

  薛寶怡越想越氣:“你他媽以前一挑三的霸氣哪去了?”

  江維爾舔了舔唇,忍不了了,上前,一腳踹過去:“滾你丫的,再管你姑奶奶的事,揍死你!”

  踹完人,抓了一把短發(fā),她扭頭就走了。

  薛寶怡抱著小腿,疼得齜牙咧嘴。

  媽的!

  他氣啊,氣得火冒三丈:“也就在我們面前橫,在肖麟書那跟只拔了爪子的奶貓似的,沒出息的東西!”

  薛冰雪悲痛欲絕的表情:“你別這么說維爾?!?p>  薛寶怡怒其不爭?。骸澳氵€維護她!”真想戳他這傻白甜的腦袋,“我老薛家怎么就出了這么個沒種的,惦記人家十幾年了,居然讓別人半道截胡,丟不丟人你!”

  薛冰雪更傷心了,腦袋耷拉著,自我厭棄:“維爾她不喜歡我?!彼茉趺崔k?

  瞧這點出息!

  薛寶怡恨不得踹他一腳:“你就不會用強?。?!”

  薛冰雪一聽,臉紅了個透,生怕被還沒走遠的江維爾聽到,把薛寶怡拽到一邊,氣得瞪他:“你、你臭流氓!”

  薛寶怡:“……”

  這種傻白甜,活該被截胡!

  薛冰雪是薛家老來得子,江維爾是江家老來得女,兩人生日就差了一天,性格一攻一受,一個叔輩,一個姑輩,按理來說多么佳偶天成啊,可偏偏,薛冰雪從十四歲到二十八歲,暗戀十四年了,還連人家的小手都不敢拉。

  好氣啊。

  薛寶怡大逆不道地踢了他叔一腳,跑了。

  導(dǎo)演休息室外。

  阿晚貼在門口,輕聲喊:“江少?!?p>  里頭的人睡得惺忪,聲音啞啞的,還有氣泡音:“睡覺,別吵?!?p>  要是別人來,阿晚肯定不會來打擾這位起床氣極其嚴重的祖宗,他說:“貼膜的周小姐來了。”

顧南西

**   江織:阿紡,你不想跟我困覺嗎?   周徐紡:你的身體……   江織:我在下面,躺!好!了!  ?。?  還是那句老話,我寫的不只是男女主,是一個世界,完完整整一個豐滿的世界,所以,配角戲別一目十行,故事框架復(fù)雜,跳了后面怕你們縷不順看不懂。   暗黑系的老粉應(yīng)該知道,我喜歡把每個人都寫活,重點——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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