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榮正在旁邊從白宇飛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他的心臟那是接受著莫大的挑戰(zhàn)啊。刺激太大了。沒想到那天喝醉后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太危險了。梁奕寒自己就出手教訓(xùn)了那群人,還好叔沒事。不過,等等,叔這幅與有榮焉,還很贊成的口氣是什么意思???怎么可以那么暴力?
梁奕寒聽到許銘鈺的話,眼中浮起了笑意。
“這錢你收著吧,白宇飛也怕以后都沒人和他們蹴鞠了,這事傳出去,白鹿學(xué)堂的名聲也會壞掉?!绷恨群邪押砂o了許銘鈺,“這錢你拿著我們改天去一品樓吃一頓如何?”
“嘿,那感情好啊?!边@話許銘鈺愛聽,于是心安理得的將錢收了起來,算著哪天有空,他們?nèi)ヒ黄窐谴暌活D才是。
許銘鈺和梁奕寒約好改日去一品樓吃飯,然后就告別對方回家去了。一回到家,發(fā)現(xiàn)戚寶山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長吁短嘆的。
“爹,出什么事了?你這是怎么了?”戚榮正看到戚寶山臉色不佳,擔(dān)憂的開口問道。
許銘鈺猜測:“姐夫,是不是遇到什么難辦的案子了?”
“是案子的話我就不這么嘆氣了。”戚寶山說完又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揚州知府來我們這了,你們知道不?”
“好像聽說了。”許銘鈺和戚榮正想起來今天在學(xué)堂里的時候似乎有聽到有人說過。
“現(xiàn)在正住在衙門里呢?!逼輰毶秸f道這里,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揚州知府,可真不是個東西。”
“姐夫,發(fā)生什么事了?”許銘鈺皺眉,能讓戚寶山氣成這樣,這個揚州知府到底做了什么?是個昏官?
“爹,那揚州知府為難你了?”戚榮正更擔(dān)憂了。對方可是知府,他爹就是個小小的捕頭,這兩者對上,什么結(jié)果不言而喻。
“沒,他為難的是大人?!逼輰毶綉崙嵉恼f道。
戚寶山口里的大人,自然是他的頂頭上司,也就是縣太爺了。許銘鈺想起來那個總是笑瞇瞇出手很大方的縣太爺,心中就有些擔(dān)心了。
“姐夫,這到底怎么回事???”許銘鈺趕緊詢問。
“這個知府都四十多了,家里不知道有多少妻妾了,現(xiàn)在又看上大人的女兒,想把大人的女兒娶回家當(dāng)小妾?!逼輰毶綒獾难酪旋X。
“什么?我沒記錯的話,縣太爺?shù)呐畠翰攀龤q吧!”許銘鈺和戚榮正的臉色皆是一變。這個知府都四十多了,家中妻妾不少,還要來禍害人家的女兒。
“那知府沒有明說,但是話里話外就是這個意思。還隱晦的向大人表示如果不把女兒許配給他,他考核大人政績的時候就不知道會不會手滑寫錯點什么。真不是個東西!”戚寶山都快氣死了,縣太爺是個好上司,平時對他們不薄,現(xiàn)在看到縣太爺整天愁容滿面的,他們也都著急啊。
“這是什么狗官!”許銘鈺氣的臉色都變了。
“那怎么辦?爹,能不能想想辦法啊。人家小姑娘才十三呢?!逼輼s正聽到這樣的事,既著急又氣憤。怎么會有這樣仗勢欺人的官員?“這樣的官,難道上面就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