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不是說這酒不醉人嘛?”胡媚娘看著喝暈的許銘鈺和戚榮正,把老板娘叫過來,質(zhì)問道。胡媚娘有點郁悶,金輪法王要是知道他沒完成蜈蚣大王的吩咐照顧好許銘鈺大王,自己要倒霉的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才新進(jìn)的貨,酒肆的老板說不醉人的啊?!蓖踅憧粗頃灥脑S銘鈺和戚榮正也傻眼了。
“誰說我醉了。王姐,這頓多少錢,快結(jié)賬?!痹S銘鈺朦朧著雙眼抬起頭來問道。
“啊,一共是五錢銀子。”王姐快速的算著帳,報了個數(shù)。這家店的東西便宜,就算點了很多,也不到一兩銀子。
許銘鈺在身上的錢袋摸啊摸的,摸出來一小錠銀子,遞給了王姐:“不用找了,王姐,這是我今天蹴鞠贏的,當(dāng)撿的了。我,我先回去了。多余的錢,你就給狗蛋買點吃的吧?!痹S銘鈺雖然人暈乎乎的,不過話說的還算利索,思維也算清晰。狗蛋是王姐的癡傻兒子,名字取的賤,想好養(yǎng)點,結(jié)果最后變成了癡兒,這也讓王姐一直過的很苦。
“銘鈺,這怎么可以。”王姐捏著手里的銀子,動容,搖了搖頭,“這么多,使不得啊?!?p> “我給狗蛋買吃的,又不是給你的。少廢話,我先回去了。寶寶,走!”許銘鈺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了,勉強(qiáng)說完后,就往外面沖了。結(jié)果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旁邊的梁奕寒趕緊伸出手一把扶住了許銘鈺。
要問戚榮正怎么沒扶住許銘鈺呢,因為他此刻完全的趴在了桌上,沒動靜了。他喝的比許銘鈺多,這酒后勁大,他直接喝的昏睡過去了。
“沒事吧?”王姐忐忑的上來,擔(dān)憂的問道。
“沒事,我送他回去就是了?!绷恨群谅暤?,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胡媚娘,“你,去扶戚榮正,把他送回去,我送許銘鈺回去。”
“啊,是。”胡媚娘騰的一下彈了起來,對上梁奕寒的眼神,覺得壓力不是一般大。對梁奕寒,他就是沒來由的害怕。
胡媚娘扶著戚榮正跑的跟兔子一樣,不對,他本來就是兔子。說是扶,不如說是夾在胳肢窩下面跑,妖精的力氣豈是凡人能比的?等他跑了段時間,才回頭看后面,遠(yuǎn)遠(yuǎn)的似乎看到梁奕寒扶著許銘鈺。
“呼……”胡媚娘吐出一口長氣。單獨面對梁奕寒他真是覺得壓力甚大啊。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區(qū)區(qū)一個凡人卻給他這么大的威壓感,太奇怪了。
不對!胡媚娘心中猛然一個咯噔。許銘鈺是女的,梁奕寒是男的??!梁奕寒護(hù)送大王會不會出事啊?胡媚娘心中終于遲鈍的反應(yīng)過來了。還是趕緊把戚榮正送回家,再回來接許銘鈺。想到這里,胡媚娘趕緊往家里跑去。也不管胳肢窩下面的戚榮正會不會被他顛的快要吐了。
這個時候梁奕寒扶著許銘鈺也出了飯館的門。
“銘鈺?銘鈺?”梁奕寒輕聲喚著許銘鈺,但是許銘鈺卻沒有回應(yīng)。許銘鈺只是耷拉著腦袋,腳步浮夸,勉強(qiáng)能自己站立。整個人的重量差不多都在梁奕寒身上了。
許銘鈺,好輕。梁奕寒心中升起個念頭。那么能吃,為什么還是這么瘦弱呢?梁奕寒有些想不通。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他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