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放學(xué)了!最興奮的人是誰?是呂立山啊!他嘿嘿的笑起來,許銘鈺啊許銘鈺,臭小子等著吧,一會不把你揍的哭爹喊娘,我就不叫呂立山!
“許銘鈺!”呂立山氣勢洶洶的轉(zhuǎn)頭看向許銘鈺坐的位置,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變成了呆滯。
人呢?人怎么不見了?
呂立山看向還坐在位置上收拾書本的戚榮正,氣勢洶洶的問道:“戚榮正,許銘鈺呢?”
“不知道啊。”戚榮正聳肩很誠實(shí)的回答。
“哼!”呂立山抓起自己的書包,快速的往外跑去了。
他的小廝子都在私塾外面候著呢,中午的時(shí)候他就出去給他們吩咐過了,讓他們放學(xué)后截著許銘鈺。他就不信許銘鈺跑的掉。
這個時(shí)候的許銘鈺在干嘛呢?
她正在吭吭哧哧的爬墻。
這么多年了,她對呂立山的劣性已經(jīng)了解到像她家喂的那條小狗一樣了,一撅屁股想干嘛她都知道。用屁股想也知道,呂立山的那些狗腿子肯定在私塾外面等著她呢。
什么叫有種放學(xué)別走?且,自己本來就沒種。好女不吃眼前虧,暫避鋒芒改日再討回來,許銘鈺沒覺得有什么丟人的。
所以,她駕輕就熟的翻著墻,動作那叫一個熟練。一看就知道沒少做這樣的事。
許銘鈺把書包輕巧的一拋,然后自己再爬上墻,往下一跳。準(zhǔn)備撿起書包的時(shí)候,卻看到了一雙腳。黑色的靴子上面有著金色的暗紋,一看就知道是富貴人家。
許銘鈺晃了晃腦袋,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自己還有心情分析這個?,F(xiàn)在的狀況是,她翻墻被人看到了。
許銘鈺撿起來書包后,才直起身來看看眼前的人。
“許公子?!闭驹谘矍暗娜耍偷烷_口了。聲音清冷,卻著實(shí)好聽的很。
“你叫啥來著,梁三?”許銘鈺看著眼前的人,微微皺眉努力的回想著他的名字。
“梁奕寒?!绷恨群荒樒届o,淡淡的回答。
“哦。梁奕寒啊?!痹S銘鈺也是淡淡的回了句,然后拿著書包就頭也不回的快速的往巷子里面跑了。她也懶得想這人出現(xiàn)在這里是為什么。
梁奕寒留在原地,微微一怔。看著許銘鈺越來越遠(yuǎn)去的背影,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也轉(zhuǎn)身離去了。
許銘鈺繞了個圈子,在路上買了零嘴吃,悠閑的往家里走。到家門口就看到戚榮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路口,一見到許銘鈺的身影,他這才放下心來,咚咚咚的跑過來:“叔,你沒事吧?”
“我能有啥事?”許銘鈺悠閑的吃著手里的炒板栗,笑瞇瞇的說道,“寶寶啊,今晚吃什么?”
“乳炊羊,蓮花鴨簽?!逼輼s正回答著,把許銘鈺上下打量了個遍,確定許銘鈺沒事,徹底放下心來。
雖然呂立山從未在許銘鈺身上討過好,但是戚榮正依舊不怎么放心。畢竟在世人眼中他的叔,其實(shí)并不是叔,而是他的姨啊,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子。
“叔,你以后別去招惹呂立山了唄。萬一出事了,我怎么給娘交代?”戚榮正跟在許銘鈺的身后,叨叨的開始說教了。
“你打的過他么?”許銘鈺忽然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