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 把房產(chǎn)證拿出來
前世,鄭長吟的空間里用來盛藥、盛仙泉,用的都是水晶瓶子。水晶瓶子有三種型號,分為大、中、小。
這一次,大寶貝給鄭長吟的仙泉,可是用大號的水晶瓶子裝的??梢?,大寶貝是真的怕她了??臻g是靈物,有靈性,也懂得察顏觀色,害怕主人生氣。
鄭長吟心里暗笑,如此甚好,這一大瓶的仙泉可以配出許多好藥了。
梁潔一直昏睡,夜里也沒有醒來。隔壁床的鄭長吟也很放心地休息,她知道母親只是累了,明天就會好起來的。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一亮,鄭長吟就起來為梁潔準備藥膳粥。梁潔身上的毒雖然清除了,但是身體還需要調(diào)理,免得落下病根。所以,鄭長吟拿草藥切碎,配上仙泉給梁潔熬粥。
仙泉水清純,熬出來的藥膳粥芳香四溢,很快就把鄭家人吸引出來了。他們一看見做早餐的人是鄭長吟,不禁都吃了一驚。
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鄭家人不知情。往日,一日三餐都是梁潔的事情。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怎么換成了鄭長吟呢?而且,這死丫頭熬的粥聞起來還挺香得的呢。
因為補習費的事情,鄭家人對著鄭長吟還是心有芥蒂。沒有人開口說話,只是安靜地圍著飯桌坐下,等吃。
鄭長吟心里暗笑,鄭家人還真的不要臉,竟然以為她鄭長吟會給他們做早餐?鄭長吟也沒有吭聲,直接就把熬好的粥盛好,端著就要走。
鍋里的粥都被盛完了,鍋里空空如也。鄭家人傻眼了,鄭長吟做的早餐竟然沒有他們的份?
楊花又氣又惱,沖著鄭長吟就喊:“把梁潔喊出來,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不做早餐?!?p> “我媽身體不適,起不來。你們要吃就自己做?!编嶉L吟一點也不客氣地回應(yīng)。
“死丫頭,你這是什么準態(tài)度?做飯就是你媽的工作,憑什么不做?”何苗插嘴了。
這話可是把鄭長吟氣惱了,她把碗放下,轉(zhuǎn)過身瞪了何苗一眼?!澳銘{什么說這是我媽的工作?哪條法律規(guī)定了?”
“這……”何苗被嗆得啞口無言。鄭文佳想開口幫何苗說幾句,卻也不知道如何開口。確實,沒有法律規(guī)定這個家的活兒指定梁潔做的??墒?,以前一直是梁潔做啊,她少做一頓早餐,鄭家人心里就不舒服了。
鄭家人都是不懂得感恩的小人!鄭長吟手指著他們就喊:“我跟你們說,我媽不會再給你們做飯,田里的活兒也不干了!”
“她敢?”楊花第一個反對。
本以為楊花這位大家長發(fā)怒了,鄭長吟會懂得害怕??墒?,鄭家人又想錯了,如今的鄭長吟早就不是以前的鄭長吟了。只見,她直了直腰板,理所當然地回了一句:“當然敢!”
楊花被氣得身體發(fā)抖,滿臉漲紅。
若是往常,鄭文龍一定會上前指著鄭長吟就臭罵一頓了,說不準還會動手。但是,他因為補習費的事情還心虛著,只有在一旁沉默不語。
倒是鄭康健看不過眼了,插嘴說:“長吟,怎能這樣子……”鄭康健想說怎能這樣子對奶奶說話呢?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咽了回去。因為,他看見了鄭長吟那冷漠如刀的眼神。太可怕了,心一慌就沒有把話說完了。
鄭長吟是從心底里看不起鄭康健這個人。平日里她們母女倆受盡欺凌,鄭康健不開口幫忙。那么,現(xiàn)在也不允許他開口!
何苗對丈夫的懦弱十分不滿,白了他一眼,自己上場。只見她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地喊:“這個家媽說了算,所有人都得聽她的。梁潔一天還呆在鄭家里,就必須聽媽的?!?p> 何苗故意給楊花戴高帽,還提到梁潔還是呆在鄭家里,以此來提醒楊花這位大家長。這話看似沒有不妥,實際上卻是在添油加醋。
果然,楊花立即就把話接下去了:“沒錯,如果梁潔不想干活了,那就讓她滾出鄭家!”
何苗笑了,鄭文龍和鄭文佳臉露得意之色,就連鄭康健也嘴角上揚了。這些人的表情,全都落入了鄭長吟的眼里。她,記住了。
本以為鄭長吟會乖乖地把梁潔喊出來,沒想到她卻幽幽地說了一句:“到底誰該滾出去還不知道呢?”
鄭家人一愣,這話是什么意思?楊花的臉色瞬間就沉暗下去了。難道鄭長吟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
“把房產(chǎn)證拿出來,誰滾誰留就一清二楚了?!?p> 鄭長吟的話一出,楊花的身體又抖了抖,臉色全白了。
這一次,何苗沒有插嘴了。她也想看看房產(chǎn)證,想看看到底誰是房主。據(jù)她的猜測,房主應(yīng)該是楊花。得想辦法把房子過戶到丈夫的名下才行。不,得過戶到兒子的名下。
但是,楊花并沒有接話,而是沉默了。
良久,楊花才站直了身體,轉(zhuǎn)過身望著何苗,說:“畢竟是一家人,既然梁潔身體不適,這兩天家里、田里的活兒就由你干吧。”
這回,輪到何苗身體發(fā)抖,臉色慘白了??芍?,有梁潔在,何苗基本是不用干活的。何苗早就習慣了偷懶,這竟然要她干活?何苗的嘴巴動了動,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何苗本想拒絕,卻沒想到丈夫鄭康健卻幫她答應(yīng)了?!靶校@事就交給何苗吧,這幾天就讓弟媳婦好好休息?!?p> 好一句弟媳婦,真動聽,鄭長吟冷笑。這鄭康健的心機也挺深了,還想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立一功呢。
何苗,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這事,看似就這樣子解決了。鄭長吟沒有任何表態(tài),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欣慰和感激之色。本來,就沒有什么好感激的。本來,她母親就不需要做這些活兒。鄭長吟端起碗,轉(zhuǎn)身就走,再也不回頭了。
鄭家的房產(chǎn)證,這是鄭長吟第二次提起。每次一提起,楊花的臉色就不對勁。這些不對勁,鄭長吟都記下了。那個房產(chǎn)證,她一定會找機會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