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寧子逸?!爸裼趺赐蝗幌胍娢伊耍俊睂幾右蓍_口。
“想見便來見了,何需緣由?!苯兄裼呐拥瓚暋?p> 竹盈本名姓蕭喚作竹盈,今年二十五歲,長相美艷,打扮不俗,此刻卻緊緊盯著眼前之人。
“最近事情比較多,一時間難以抽身?!睂幾右萁忉尩?。
誰知蕭竹盈聽后,心中莫名多了一絲怨氣,冷笑道:“不見然吧,我聽說你對那位寧小姐不一般。寧子逸,你果真到哪,都喜歡招蜂引蝶啊!”
寧子逸訝異道:“你聽誰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寧子逸,你給我蕭竹盈聽著,沒有我的準許,你不要喜歡任何女人,否則休怪我翻臉不念舊情?!?p> 又是這出戲碼,寧子逸在心底嗤笑。面上依舊溫和:“蕭大小姐,我喜歡誰是我的自由,與你無關?!?p> “是嗎?”蕭竹盈聲音之中隱隱有絲怒氣。寧子逸是她看上的男人,任何覬覦他的女人,她一個也不放過。
“如果你約我見面,只是因為這個無聊的話題,那么我們無此見面必要?!甭曇糁杏幸唤z不耐煩。
見眼前之人似要發(fā)怒,蕭竹盈的語氣不禁軟了下來,“子逸,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明白嗎?”
寧子逸不為所動,她是什么人,沒有誰比他更清楚。再漂亮的女人心腸卻如毒蝎,誰會喜歡。若不是她的身份,他一刻也不想與她待在一處。
“咖啡不錯。”寧子逸情不自禁夸贊道。
蕭竹盈知道寧子逸是刻意避開話題,心中又急又氣卻又無奈。
忽然她從包里拿出一封信,扔在寧子逸面前。
“你自已打開看。”
寧子逸以為她又耍什么花招,漫不經(jīng)心拆開看,待看到那人因遭人重擊昏迷不醒而入住ICU重癥室時,心里不禁有幾分擔心,卻又怕被眼前人看穿。
只好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說了句“無聊”。
“看來傳言終究不可信,我就知道你對她沒有興趣。其實我還忘了告訴你,那個姑娘遭遇真的很可憐,本來做了一件好事,殊不知卻反遭人陷害,你說她是不是傻?”聲音中滿是嘲諷。
“那是善良,不是傻?!睂幾右萦行o力道。
“老爸是個精明人,偏生女兒這般愚蠢?!笔捴裼^續(xù)吐糟。
“蕭竹盈,請你適可而止?!?p> “我不過說了事實,我又沒有說錯?”蕭竹盈那張嘴與她的臉著實不配,寧子逸對她的鄙夷又多了一分。
“看來我們今天的談話,可以到此結束了?!痹捯袈湎?,寧子逸邁著步伐瀟灑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蕭竹盈眸中閃過一抹陰狠,寧子逸,你果然變了,還有那個女人。
久久不見女兒回來,寧母有些擔心,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正當她不知所措時,忽然有人給打來電話,告知寧琉依已轉(zhuǎn)入ICU,性命堪虞。
她瞬間呆住,更不過敢相信這是真的,說不定只是同名同姓的女子罷了,她在心里暗自祈禱。
等她好不容易趕到醫(yī)院時,看著那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臉龐時,寧母差點昏闕過去,被一旁的醫(yī)護人員扶住,才沒有倒下來。
跟他們說了句謝謝后,寧母呆呆坐在外面,一動不動。終于她鼓起勇氣問工作人員。
“醫(yī)生,我女兒怎么回事?”聲音滿是焦慮。
“大嬸,您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搶救的?!?p> “什么?搶救?醫(yī)生您能告訴我,我女兒的具體情況嗎?”
醫(yī)生有些詫異,但看到寧母一臉不解的樣子,有些惋惜道:“你女兒頭部遭到重擊,引發(fā)了藏在體內(nèi)的盲毒。這種毒比較罕見,我們目前無法研制出對癥的藥方。若不及時治療,將來恐怕會影響她的智力,甚至視力。不過,大嬸您放心,我們會盡力。”
寧母道了聲謝謝之后,一動不動,一瞬間仿佛衰老了十歲。
寧子逸趕到時,發(fā)現(xiàn)寧母表情呆呆的,打擊似乎不小,難道事情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義母”寧子逸輕輕開口。
面前之人沒有應他,他又重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