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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shù)直播間

0140 打劫急診

手術(shù)直播間 真熊初墨 2420 2018-12-12 20:00:00

  操!這特么又出什么事兒了!

  隨著那陣吵雜的、尖銳的雜音沖到耳朵里,鄭仁自身馬上便有了反應(yīng)。

  血壓升高,心跳加快。

  只要有急診搶救,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很多急診科的醫(yī)生、護士都不同程度的出現(xiàn)心律失常的毛病,要靠口服倍他樂克來緩解癥狀。

  鄭仁感到自己有些心慌、胸悶、氣短,但這時候顧不上了。他站起身,大步?jīng)_了下去。

  路過護士站的時候,鄭仁簡單交代自己要去急診科,有事兒打電話,便一路小跑以最快速度沖了下來。

  吃瓜群眾們在走廊里、大廳里張望著,走廊里揮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混雜著嘔吐物的酸臭、血液的血腥味道變成一種難以名狀的氣體。

  沒有人說話,緊張的氣氛讓所有人都緘默下來,只有不懂事的幾個孩子歇斯底里的哭聲像是詠嘆調(diào)一樣在急診科內(nèi)外回蕩著。

  鄭仁分開人群,大步?jīng)_了上去。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是患者猝死還是心臟驟停?是喝了百草枯搶救,還是……

  無數(shù)個可能性在一瞬間平面鋪開。

  急診科的治療室,護士配置藥品的房間外面,幾個保安哥們畏縮著、猶豫著。

  一看鄭仁沖到,帶班的保安苦著臉來到鄭仁身邊,小聲道:“鄭總,一個人要搶毒麻藥?!?p>  鄭仁的心像是被無形的拳頭攥緊了似得,連跳動的頻率都緩慢了幾分。

  不是急診搶救,這事兒大條了!

  在很多年前,毒麻藥物管控不嚴格的時候,這種事兒經(jīng)常發(fā)生。

  可是隨著行規(guī)越來越規(guī)范,毒麻藥物的保管像是軍統(tǒng)局的絕密文件一樣,需要兩個或是以上的人同時保管鑰匙。如果患者需要,有毒麻方權(quán)限的醫(yī)生開方,兩名護士確認,才能給患者用。

  而且每一個安瓶都要回收,換取下一次的藥品。

  自從管理嚴格,加上接連不斷的嚴打、打黑除惡專項活動,黑惡勢力已經(jīng)無處可逃,隱藏起來。

  像今天的這種情況好久都沒發(fā)生過了。

  鄭仁分開擠在最前面的吃瓜群眾,見治療室的里面,一個護士蜷縮在墻角,被嚇得臉色慘白,手腳不住的顫抖。她努力的用手捂住嘴,不發(fā)出聲音刺激歹徒。

  她是那么的用力,鄭仁能看見她手指關(guān)節(jié)煞白煞白的。

  一個一米七左右,瘦小枯干的年輕人正在用鑰匙在每一個鎖上的抽屜、柜子那試探。

  他的手臂上紋了一條黑漆漆的龍形紋身,紋身手法粗劣,黑乎乎的一團,只能勉強看出來或許是一條龍。

  左手拿著一把西瓜刀,隨著手臂的抽搐不斷無規(guī)律的抖動著。

  鄭仁知道,越是這種人,越是可怕。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或許這件事情就此平息,或許會鬧出人命來。

  至于事情會向哪一個方向進展,鄭仁也不知道,沒人能知道。

  “怎么打不開!”試過多次,還是打不開抽屜,年輕人怒了!他的聲音嘶啞、含糊不清,以至于無論是鄭仁還是躲在墻角的護士都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更不要說交流了。

  他抄起一個外用鹽水瓶子,用力砸向躲在墻角的護士。

  可是他四肢并不協(xié)調(diào),沒有準頭,瓶子扔到柜子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玻璃瓶子破碎的聲音是那么刺耳,蜷縮在角落里的護士用雙手捂住耳朵,一聲尖叫。

  尖叫聲仿佛刺激到已經(jīng)喪失理智的年輕人,他紅著眼睛用刀指向護士,嘴里含含糊糊的說著什么,鄭仁沒聽清楚。

  眼看局面要失去控制,鄭仁顧不得會有什么后果,抬起一腳,踹在半掩的門上。

  “轟!”的一聲巨響。

  年輕人像是一只沒有理智的野獸一般,被這面的響聲刺激到。

  他回身,死勾勾的看著鄭仁。

  臉上的肌肉

  扭曲,

  痙攣,

  猙獰可怖。

  嘴角有口涎,

  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喝喝聲音。

  下意識吸引來年輕人的注意后,鄭仁如墜冰窟。

  在急診科,他遇到過地痞流氓,遇到過蠻橫不講理的患者家屬,遇到過醫(yī)鬧。

  但是,不管是哪一個,都沒有此時此刻面對失去理智的年輕人危險。

  “散開,散開!”鄭仁用力揮舞雙臂,讓周圍吃瓜群眾散開。

  幾名保安大哥畢竟多少有一點職業(yè)素養(yǎng),知道那人要是發(fā)瘋,急診科可能會血流成河。

  指望那些吃瓜群眾發(fā)揮出人多力量大的優(yōu)勢……基本不可能。

  “散開!散開!”幾名保安開始幫助鄭仁驅(qū)散周圍圍觀人群。

  見機早的、感受到危險的人馬上退后。

  可是他們留下的縫隙,隨即被更多人填補上。

  鄭仁面對已經(jīng)無理智的年輕人和一層層圍觀吃瓜群眾,心中苦澀萬分。

  吃瓜群眾的存在,把鄭仁逃走的最后一絲希望變成奢望。如果要逃走,能不能分開人群是兩說著。而歹徒面對更多生病的患者和與鄭仁一樣都是普通人的患者家屬……

  后果不堪設(shè)想!

  鄭仁后退兩步,背已經(jīng)靠到墻上。

  年輕人猙獰笑著,手里的刀舉起來,指著鄭仁,嘴里試圖說著什么,但此時的他完全沒辦法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身上穿的是隔離服和白服,要是有一身棉衣,會不會好一點?鄭仁在危機關(guān)頭,像是普通人一樣,走神了,不著四六的想著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

  他沒有勇悍的武力值,根本無法一人解決歹徒。

  之所以吸引歹徒的注意和放棄不顧一切逃走的念頭,只是一貫以來做人的原則讓他這么做罷了。

  猙獰的歹徒拎著刀走出治療室,此時前排的吃瓜群眾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無數(shù)驚叫聲響起,人群頓時做鳥獸散。

  孩子們聲嘶力竭的哭聲夾雜在混亂的氣氛中,一地雞毛。

  鄭仁試圖找些什么東西自衛(wèi),可是急診科的紅色硬塑椅子是焊死在地面上的,就是怕起沖突的時候被當做武器。

  醫(yī)生辦公室?太遠了,鄭仁知道自己肯定跑不到那去。

  年輕歹徒似乎已經(jīng)完全喪失理智,也忘記了來急診科的目的是什么。

  這個可惡的醫(yī)生,似乎妨礙了自己做什么事情,恁死他!

  這有這么一個念頭在年輕歹徒腦海里不斷盤旋,回蕩。

  他手里拿著的西瓜刀舉起來,一臉猙獰的沖向鄭仁。剛邁出兩步,忽然腳下一軟,一個趔趄。

  +++++++++

  還是解釋一下,這種事情,在上世紀末和21世紀初到十年前,經(jīng)常見?,F(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杜絕了。不過作為年輕時代的記憶,還是體現(xiàn)一下。感謝打黑除惡,能讓我們生活在半夜兩點能出門擼串的生活中。講真,為什么要總提半夜兩點出門擼串這事兒呢?因為2005年去華西進修,半夜兩點和朋友步行在林蔭街上,出門擼串,看到一個姑娘獨自一人行走,我很震驚,成都治安可真好?,F(xiàn)在基本全國都這樣了,真好,真的好。

  只有經(jīng)歷過,才更加懂得珍惜。上了三江,雖然收藏漲幅沒有預(yù)想中的大爆,但推薦票、會員點擊漲到全站前一百名,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因為從前都是玩單機的,我很珍惜,真好,真的好。所以下面的情節(jié)要仔細斟酌,希望故事可以更精彩,能不辜負諸位的厚愛。

真熊初墨

感謝白玉蝶、瀟灑De一逼、流星飛刀、喜寶兒的閱讀時間、書友131214012702401、軒轅英豪、小鳥愛上飛、看著就落淚了我是淚崩真好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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