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公長子早夭,將來繼承爵位的,肯定是他的二兒子,若是徐君信只是個(gè)普通人也罷,不論是參軍還是入朝,有徐國公在,混口飯吃總是沒什么問題的,可他偏生是個(gè)滿京城都出了名的敗家子,多年來怙惡不改,整個(gè)玉京結(jié)怨無數(shù)?!?p> “如此一來,若某天徐國公離世,徐君信沒有這個(gè)國公老子,必定是活不了的,徐國公這是在給他這三兒子謀后路,也是謀活路啊,此間必然得到了陛下和顏尚書的應(yīng)允,否則的話,以徐君信那樣子,徐國公是不會自討沒趣這門兒親事的,顏尚書更不會答應(yīng)?!?p> 顏暖暖聽完都快哭了,秋君瞇眼看著公孫度,招招手,道:“過來,我與你再仔細(xì)商量一番。”
公孫度推著秋君到了一旁,秋君一胎胳膊,把公孫度的腦袋摟在懷里,瞇眼道:“法子我已經(jīng)想好了,剛才聽你一說,覺得此事有些冒險(xiǎn),不知道這徐國公和徐君信,你得罪得起嗎?”
“小師叔,這……”
“你瞧上人家許瑩瑩了吧,你應(yīng)了此事,小師叔幫你?!?p> 公孫度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你眼睛都快長人家身上去了,就剛才眨眼的工夫,你就瞄了人家二十多眼,你小師叔我是干啥的,這都看不出來?你當(dāng)我瞎了?怎么樣,想明白了再說?!?p> 公孫度猛地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想起貞德修那個(gè)坑貨,至今還讓自己背負(fù)著兄嫂我妻的罵名,頓時(shí)猶豫了起來。
“你小師叔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這事兒之所以叫你來,只是因?yàn)槿羰菦]你,操作起來有些繁瑣,但是這事兒我是肯定要去辦了的,你明白么?”
“明白?!惫珜O度艱難點(diǎn)頭,感覺快被秋君勒的斷氣了。
“所以,你可要想好了,到底是答應(yīng)呢,還是答應(yīng)呢?”
公孫度快哭了,心道你話都說這么明白了,我不答應(yīng)你是不是就準(zhǔn)備勒死我了?
“行,我答應(yīng),小師叔你快松手,我快喘不過氣兒來了。”
秋君松開胳膊,公孫度難為情道:“可是,我和許瑩瑩……這能成嗎?”
秋君瞥了他一眼,道:“尿性,你小師叔我是誰?齊名和李姐姐我都弄成了,你這算個(gè)事兒?他們那檔子破事兒我都懶得管,要不是看在暖暖的份兒上,你這點(diǎn)兒事兒能讓我出手?”
秋君胡亂的吹,可勁兒的給公孫度畫大餅。
公孫度一想,也是,頓時(shí)心中充滿了希望,道:“成了,這事兒我一定給您辦好?!?p> “這不就對了,和自己的終身大事比起來,得罪個(gè)徐君信算什么,瞧瞧她們現(xiàn)在多難過,要是你不答應(yīng),傳出去了,你想想自己下半輩子還有著落嗎?小師叔我到時(shí)候就算想幫你,也沒法開口了呀?!鼻锞Σ[瞇道。
公孫度聽的冷汗直冒,感情我這要是不答應(yīng),我這終身大事就沒了?
至于怎么沒的,不用多想,看看秋君那陰惻惻的笑容就知道了。
公孫度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只要不是讓我去殺了徐君信,別的事兒都好說?!?p> “什么殺不殺的,咱們是讀書人,讀書人最愛干什么?當(dāng)然是潑臟水啊,殺人這種事情,太臟,低級?!?p> 秋君說的一本正經(jīng),公孫度聽的都愣了。
您這理解和邏輯都是哪兒來的?
讀書人最愛潑臟水?您就是這么理解讀書人的?
還有,感情潑臟水就不臟了?就高級了?
秋君一頓忽悠,公孫度的思想工作做到位了。
倆人回去,公孫度義正言辭道:“顏師妹放心,這事兒我一定幫你,不就一個(gè)徐君信么,有小師叔出馬,是絕對沒問題的,你我同窗多年,師兄是斷然不會坐視此事不管的!”
幾人感激的看著公孫度,秋君聽得直樂,這小子上道啊,不用自己教他就已經(jīng)學(xué)會裝嗶了。
秋君自然不會去戳穿他,輕咳一聲,道:“既然事兒已經(jīng)說定了,那么我就說說,這事兒咱該怎么辦?!?p> 幾人湊到秋君跟前,秋君悄悄把整個(gè)計(jì)劃說了一遍。
語畢,眾人鴉雀無聲。
漱玉院的小姑娘們捂住了嘴,滿臉?gòu)尚吆筒豢?,公孫度聽的目瞪口呆,所有人都震驚了。
他忍不住問道:“這事兒……您盤算了多久?”
“沒多久啊,就那會兒聽她們說此事的時(shí)候吧,這種小事,還用細(xì)想么?”
公孫度倒抽了一口冷氣,心中直嘆,自己上次輸?shù)牟辉?,豎起大拇指道:“小師叔,您不去當(dāng)官兒真是太可惜了,我才發(fā)現(xiàn),您剛才對讀書人的理解真是到位,這活兒高級!”
“呵呵,我也覺得?!?p> 秋君樂呵呵一笑,對公孫度道:“行了,你回去琢磨一下怎么請徐君信吃飯,我和暖暖她們幾個(gè)去素問峰走一趟,你那邊兒弄好了再過來?!?p> 公孫度告辭離去,秋君和顏暖暖她們幾人轉(zhuǎn)頭去了素問峰。
老一正在大殿里搶救一個(gè)被冰法凍成冰雕的倒霉蛋,拿著大鑿子咔咔的鑿冰,一邊兒鑿,還一邊兒讓老十九接著,說是一會兒弄成刨冰吃。
秋君看得眼皮狂跳,這群貨,真是些不當(dāng)人的。
抬手叫來老一,老一手中抱著一大塊兒冰跑出來,對秋君道:“小師叔、顏師妹,你怎么來了,吃刨冰不?新鮮的,我讓老十九給你們幾個(gè)弄一碗?!?p> 說的盡是屁話,刨冰能不新鮮么?大熱天的,不新鮮的那不成熱水了么?
一群人直搖頭,連連說不,老一道:“哎,你們別嫌棄呀,那人被凍住了,他又沒舔過,不臟的。”
秋君犯惡心了,道:“你停停,越說越惡心了。”
“哪里惡心了,你們這是偏見呀,大夏天的,放個(gè)冰法得多費(fèi)勁,有現(xiàn)成的還嫌棄?!?p> “行了,刨冰一會兒再說,我找你有事兒的?!?p> “您說。”老一的眼睛一個(gè)勁兒偷瞄幾個(gè)小姑娘。
秋君招手,讓老一推他到一旁,悄咪咪問道:“你這兒有那個(gè)藥嗎?”
“哪個(gè)藥?”老一懵了。
壯士留步
又是周一了,大家上班還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