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多謝兄臺了?!币驗槭w分多處,等到道士兄弟折返之時,秦楓還沒有處理完畢,這也就導(dǎo)致了幾人的相遇。
“啊?”秦楓有些懵逼,不明所以,一臉迷茫地說道:“你們好像認錯人了吧,我沒有救過你們啊?!?p> “方才若不是兄臺放的火,引開了那賊人的注意力,我們兄弟二人恐怕也不能順利脫身。雖說是兄臺無意所為,但兄臺確實是我兄弟二人的恩人。兄臺有什么需求不妨說出來,我兄弟二人能做到的一定為恩公去辦,以報答恩公救命之恩?!毙值芏说母绺缫荒樥\懇地說道。恩情自然要還的,可是關(guān)于道門和陰鬼邪術(shù)還有那個術(shù)士的事情二人覺得還是不說為妙。
“這樣啊,我累了,讓他給我捏一下肩膀吧?!笨葱值芏搜赞o非常懇切,但話語間卻有些閃爍其詞,似乎是隱瞞了一些什么,秦楓便覺得還是跟他們保持距離為好。
“好?!钡艿懿恢狼貤鳛槭裁匆c名自己給他捏肩膀,不過臉上雖然有些疑惑,但看在秦楓也算是他救命恩人的份上,沒有怎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好了,你們已經(jīng)報答我了,我們兩清了,走了?!敝皇亲尩艿茈S便捏了兩下,秦楓就說道,說著拉著夜凝雪的手隨便跟兄弟二人招呼一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兄弟二人。
“這個人真有意思!”弟弟愕然了一下,忽而一笑道。
“我們不是正好要找一個落腳的地方嗎,不如就跟著他去吧?!备绺缫彩禽笭枺嶙h道。
“好主意。”弟弟一口答應(yīng)道。
“去月城之前,我先要取一樣?xùn)|西?!痹谠瞥谴髴?zhàn)之前,蠱神教的少主悄悄來到白家的莊園。白家為落陰心經(jīng)練功之地選的是很隱秘,但和自己的本命靈蠱有著感應(yīng)的蠱千獄輕松就找到了地方。
“呵呵,真有意思,不過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彌補落陰心經(jīng)的缺陷呢,拭目以待吧?!睆膭⑿吧砩先』刈约旱谋久`蠱血蟾紫蘭,蠱千獄自然注意到了劉邪的小動作,臉上露出一個有趣的笑容,饒有意味地說道。
“什么人?”潛伏在月城和孤狼幾人有著同樣任務(wù)的血月組織的兩個成員蠅草和鬼花正在吃飯,忽然聽到有人到來的動靜,立刻一臉警惕地問道。
“是我,云城的銀蛇?!焙霸挼耐瑫r蠅草和鬼花已經(jīng)發(fā)出自己的攻擊,戴著和銀蛇一樣面具的蠱千獄向后一退,對蠅草和鬼花在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留下一個幾米的坑洞看了一眼,說著手里還打了一個血月組織內(nèi)相互確認身份的一套神秘手勢。
“你不在云城好好待著,來月城干什么?”雖然“銀蛇”的話語和對上的暗號打消了二人的敵意,但二人臉色還是不善道。
“你們的隊長血藤呢?”蠱千獄沒有正面回答兩人的問題,而是問道。
“想見我們的隊長,你們的孤狼怎么不親自來?”蠱千獄的話語似乎讓二人的臉上的敵意更加重了,蠅草話語間濃濃的挑釁之意。
“他受了傷,只能讓我前來。”蠱千獄說道。
“你們隊長受傷了?”蠅草二人怎么看都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之意,他們竟然在“銀蛇”面前都懶得掩飾一下,由此可見,血月內(nèi)部成員之間也有著很深的矛盾。
“這你們都知道了,還不帶我去見你們隊長?!毙M千獄話語間帶著不滿的語氣說道。
“我們隊長不會隨便見你的,先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再幫你通知隊長?!倍诉€是攔著不放,似乎有意為難“銀蛇”,二人臉上露出同樣的壞笑,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
“算了,跟你們說也是一樣?!薄般y蛇”似乎妥協(xié)了,蠅草二人得意地對視一笑。
“怎么,不請我坐下來吃點東西?”蠱千獄說道。
“隨你便。”蠅草二人哼了一聲道。
“祀靈教的人路過云城,想要抓捕一些地級以上的武者煉蠱,孤狼受了重傷,其他三位兄弟全都被殺,我因為執(zhí)行任務(wù)時負責(zé)放風(fēng)這才逃過一劫?!薄般y蛇”用嘴撕咬下一塊熟肉,一臉悶悶不樂地說道。
“祀靈教難道得到當(dāng)年蠱神教以人飼蠱的秘籍了嗎?”雖然對孤狼他們的損失慘重一臉唏噓“同情”的模樣,但是知道祀靈教的事之后,二人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就算他們得到了又能如何,能掀起什么大浪?哼,區(qū)區(qū)一個祀靈教,竟敢對我們血月的人出手,他”咬牙切齒地說著祀靈教,蠅草突然停住了話語。他捂住自己的腹部,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駭然道:“你下了毒?”
“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見他們的毒素已經(jīng)發(fā)作,再也沒法作為,蠱千獄也不再掩飾,森然道。
“你不是銀蛇,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們血月的暗號的?”蠅草捂著自己的肚子,連問幾句道,臨死前他想做一個明白鬼。
“我就是你剛才看不上眼的祀靈教的人,呵呵,你們血月的人還真不長心,那個叫花骷髏的家伙我稍用噬心之蠱拷問一下,就什么都給招了?!毙M千獄說道,接著一臉冷酷之色,森然道:“好了,已經(jīng)告訴你真相了,可以去死了?!?p> “好?!痹趦扇丝救庵?,蠱千獄就悄悄地把自己血蟾紫蘭的一個花瓣放入了那個獵物的腹中,只是以兩人的功力很容易察覺烤肉的不對勁,所以蠱千獄才要假扮“銀蛇”的身份與他們說話。自己吃下一塊肉,而話語中云城的變故又轉(zhuǎn)移了他們二人的注意力,這才成功讓他們中毒。蠱千獄正要用血蟾紫蘭了結(jié)兩人,然后讓自己的靈蠱吸收兩人的氣血能量,誰知血淵劍卻突然顫動。只要是它親手斬殺的武者,都可以從斬殺的魂魄之上得到一絲力量滋養(yǎng)血淵劍靈。
感覺到血淵劍傳來的信息,蠱千獄驚嘆此劍的神奇,毫不猶豫答應(yīng)了它的請求,用血淵劍刺穿二人心臟。
“可惜了。”蠱千獄也發(fā)現(xiàn)血淵劍似乎能借斬殺武者提升自己的力量,(殊不知,它其實只是在恢復(fù)自己的力量)要是早知道,她就不讓大祭司去對付另外兩個血月的人了。至于最后一個,是專門留下的舌頭。“祀靈教”太張揚了,事后發(fā)現(xiàn)不夠嚴謹,蠱千獄干脆再設(shè)計一環(huán),讓大祭司殺死兩人,留下一個舌頭回去報信。嘴巴上張揚的說自己是祀靈教的人,但隱蔽地“不小心”留下墨云軒的痕跡。墨云軒也是當(dāng)初參與覆滅蠱神教的勢力之一,而且墨云軒和祀靈教矛盾重重。只要做出一個墨云軒陷害祀靈教的舉動,這下怎么也查不到當(dāng)初被滅門的蠱神教身上吧。
“落花葬月!”血蟾紫蘭的一朵朵花瓣紛紛落下,飛散到武者群中,噗的一聲聲爆破,一片片花瓣炸開變成一團黑紅色的毒霧,將周圍的武者吞沒。每一朵花瓣的凋落,都會化作新生的種子,隨毒霧一起進入武者的身體,吸取他身體的養(yǎng)分再次綻放。而血蟾紫蘭的本體吸收這些分體的養(yǎng)分,不僅彌補了剛才的落花葬月的損耗,而且還進一步得到成長。
這一次有了血淵劍的緣故,蠱千獄并沒有對這些人下殺手,最后都交由血淵劍收割。無論是血月,還是祀靈教和墨云軒,都能很好地掩蓋自己的身份,于是戴上面具換了一身男裝的蠱千獄大搖大擺地沖進月城的各個家族殺戮,收割。當(dāng)然,無論是血淵,還是血蟾紫蘭,都是很挑食的,所以她只殺玄級中期以上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