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嗎?”桑鸞冷笑一聲,“師父是怎樣的人,我們當(dāng)徒弟的還不知道?這女孩兒有什么地方值得師父留戀?未婚妻?哼,我看是她自封的!”
說完,她便將大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向房中走去。
雖說傷勢已控制住,但依然無法用力,方才那一下令她疼得額頭冷汗直冒,得快些回房修煉。
茯苓看著她的背影,不由搖頭苦嘆,以為自己比之前已經(jīng)足夠囂張,但比起小師妹還是差了些啊。
誰知桑鸞才剛走了兩步,茯苓還未來及邁步,院門一下被從外邊踹開來。
二人皆大驚,還沒有誰敢那么大膽,踹她們藥宗嶺的大門!
若是放在以前,蒼皇門內(nèi)或許還有人敢這么做,但現(xiàn)在師父如此強(qiáng)勢,門內(nèi)那些人還有誰敢如此不敬?
現(xiàn)在倒好,謁宗皇朝的客苑里居然有人敢踹門!
二人回頭一看,只見門外站著幾個高大男子,為首的卻是剛才看到的那個女孩兒南宮翎兒,只是南宮翎兒裹著一件披風(fēng),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頰上,還在不斷的往下滴水。
桑鸞冷笑一聲:“怎么,不服氣?”
站在女孩兒身畔的男子身量最高,一臉怒容,在看到桑鸞時微怔,但聽到她挑釁似的開口,不由皺眉:“這位姑娘,我妹妹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對之處,還請指正,但一言不和就出手,未免太過霸道,就是尊師也不曾如此囂張跋扈!”
桑鸞與茯苓對視一眼,這男人是誰,為何有一種連師父蕭凌寒都瞧不上的派頭?
“你是誰?”桑鸞對他們連客套都懶得做,直接問道。
“在下南宮塵堯!”那男子一抱拳,爽快的自報家門。
可旁邊的南宮翎兒已經(jīng)不耐煩了,索性說道:“哥,你不給她們一點(diǎn)兒教訓(xùn),她們還以為你妹妹我好欺負(fù)呢!哼,有九叔在,蒼皇門的弟子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倒是她們敢冒然出手,怕是新來的弟子,不懂規(guī)矩!”
南宮塵堯面上微微露出幾分尷尬,他們是來替妹妹找場子是不錯,但也不能這么找,再怎么說,九叔與蕭宗主的關(guān)系都極好,而這兩位是蕭宗主的嫡傳弟子,他們對其出手,怕是不太好交待。
但南宮翎兒顯然不這般以為:“哥,你也知道,我是要做凌寒未婚妻的,他的弟子這般對我,我以后在藥宗嶺還有什么臉面?”
桑鸞本還沉得住氣,聽南宮翎兒這么一說,當(dāng)即邁步向她走來,邊走邊道:“在我?guī)煾笡]有親口宣布前,你少在這里自鳴得意,一副師娘的口吻頤指氣使,我?guī)煾改菢右粋€芝蘭玉樹般的人物,怎么能與你這種俗不可耐的女子共結(jié)連理?他就是瞎十次也不會找你這種女子!”
說話間,她周身仙力鼓蕩,初仙后期的修為陡然溢出。
陪南宮翎兒過來的幾人頓時變了顏色,這女孩兒年紀(jì)輕輕,居然已是初仙后期的修為,難怪如此傲然,也難怪看不慣南宮翎兒的囂張跋扈!
雖如此想,南宮塵堯還是第一時間擋在妹妹南宮翎兒的面前,沉聲說道:“姑娘,您是初仙,沒必要與一個玄靈初期計(jì)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