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響當當?shù)鸟R車,來離西域泰州最近的一個鎮(zhèn)上的時候,她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關口,轉(zhuǎn)身對著寧淑凝說到:“行了妹子,你們就送到這吧,回太吾去吧。”
見響當當又要攆自己走,寧淑凝自然不肯同意。
不過她也知道,響當當讓自己回去,估計是怕自己跟上次一樣,在路上又生那種怪病。
“當當姐,你放心吧,我這次特意找了藥,不會再出現(xiàn)上次那種情況了。”
寧淑凝說著,把一個紅色花布包拿了出來,隨著她小心的打開,布包里包裹著的一些干癟的紅色花瓣出現(xiàn)在響當當?shù)难壑小?p> “你看啊,當當姐,這是我特意去同仁堂買的這種藥,那同仁堂的大夫說了,只要用這紅景天日日泡茶喝,不管是哪里的中原人也都可以去西域,再也不是生那種怪病了?!?p> 響當當用手拿起一片這紅色花瓣聞了聞后,眉頭微皺對著寧淑凝回絕到:“不行,誰知道這藥有用沒用,萬一你再出現(xiàn)上次那種情況就麻煩了?!?p> 旁邊漆雕嬋見還是不肯答應的響當當,連忙幫腔,
“當當姐,你讓她去試試吧,要是她真感覺難受,我再把她送下來就是了?!?p> 她可知道,要是寧淑凝去不了她八成也去不了。那西域泰州這么特別的地方,她是很早之前還只是在書上看過,這次怎么也要去見識見識了。
寧淑凝幾番哀求之后,當當最終勉強答應了下來,“好吧,但是我們可要先說好,要是你只要有一點不舒服,必須跟著漆雕嬋立即駕馬離開西域。”
“嗯嗯嗯,聽你的,當當姐。”剛剛還愁眉苦臉的寧淑凝頓時眉開眼笑。
上次當當姐一進那無量金剛宗就是三年不見,離開響當當?shù)娜兆訉嵲谑翘y熬了,這次她可不想又嘗試一次。
在寧淑凝的腦袋上寵溺的揉了揉,響當當轉(zhuǎn)身來一揮韁繩,她身下的馬車,伴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音,向著西域關口緩緩的駛?cè)ァ?p> 隨著離無量金剛宗越來越近,腹肌的空氣也越來越稀薄起來。響當當時時刻刻警惕著自己妹子的情況。打算只要寧淑凝一有異常,就打算讓漆雕嬋立即帶她下去。
隨著一天天的過去,響當當發(fā)現(xiàn)那紅花瓣的效果似乎真的不錯,當他們來到當初寧淑凝暈倒的時候,寧淑凝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而已,身體并沒有太大影響。
看著身旁和漆雕嬋說說笑笑的寧淑凝,響當當放暫時下了心來。
當響當當?shù)鸟R車距離無量金剛宗還有五天的路程的時候,眼尖的響當當,發(fā)現(xiàn)前面遠處天地交接之間有一個黑點。
隨著馬車的慢慢駛近,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黑點居然是一只商隊。
看那些馬車上面的大袋小袋,似乎是去西域泰州做買賣的。
不過此時他們的處境可不太好,一大群兩眼冒著嗜血光芒的野狼,正在三三兩兩形成一個散落的包圍,咧著鋒利的狼牙,對著那群面如死灰的商號伙計低聲吠著。
不過好在這幫人似乎也不是沒有任何反手之力,在人群之中一身武林人士打扮的青年,手中提著一把帶血長劍警惕站在那里。
在他的面前,躺著兩只已經(jīng)身首異處的灰狼,因為這人的原因,這群野狼有些忌諱不肯動手。
不過要讓這群狼放棄這么一大堆肉又有些舍不得。兩方頓時僵持了下來。
不過還是野狼方面占優(yōu),因為天馬上就要黑了,到了晚上那狼的眼睛可以夜視,這幫人怕是都要進狼肚子里。
就在這時,狼群忽然齊刷刷的望向著東面,只見那邊一輛孤零零的馬車,緩緩向著這邊駛來。
狼群動了,隨著一直眉中有著一抹白毛的巨狼嚎叫一聲,狼群猶如黑色向著那輛馬車跑去。柿子挑軟的捏的道理,這些精明的畜生自然也是懂。
那位手拿長劍的青年,看到這一幕頓時想前去救人。卻被身旁的幫伙計死死的拖住。
一位面容干癟,帶著西瓜帽,嘴角還貼著一個膏藥的中年男人驚恐的說到:“東樓少俠,你可千萬不能去啊,你要去了,我們這些人怎么辦?!?p> 那位叫東樓的青年人一臉的焦急,“孫掌柜,趕緊放開我要去救人。”
“死道友不死貧道,東樓少俠我們別多管閑事了,趕緊走吧,要是那一輛馬車不夠這狼吃的,它們保不齊還會過來找我們的!”那一臉猥瑣樣的孫掌柜連忙勸解著。
就在這時,他們看一位短打打扮的光頭大漢,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哇哈哈,淑凝啊,吃干糧吃膩了吧,咱們今天吃狼肉怎么樣??”
“嗷嗚~~~?。?!”隨著那眉中有著一抹白毛的那狼王一聲嚎叫,附近的野狼猶如一支支灰箭向著響當當射去。
在這些人注視下,那光頭大漢面對著野狼的攻勢絲毫不躲閃,就這么沖了過去。
響當當怕血臟了衣服,連腰上的刀都拔,揮舞著手中鐵鑄般的拳頭。
“砰砰砰”幾聲悶聲響起,在響當當面前的三只野狼,已經(jīng)渾身稀軟的癱在地上。
看著響當當幾息之后,身旁的狼尸已經(jīng)堆了起來,在旁邊的劉掌柜和他的一幫伙計的嘴也越張越大。
就在這時,東樓眼中瞳孔忽然一縮,“前輩!當心后面??!”
在響響當當身后,那狼群之中的狼王借助自己同伴的吸引,已經(jīng)匍匐著身子摸了過來。
響當當剛剛一轉(zhuǎn)身,一張掛滿白牙的血盆大口,“咔”的一下,直接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然而緊接著,那野狼王的眼中好似同人性般,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
它感到在自己口中,并沒有冒出熟悉的血腥味。
“嗯?你這雜毛畜生敢偷襲我?”響當當抬起右腳對著掛在自己身上的野狼王的腰部就是用力一踹。
狼號稱銅頭鐵骨豆腐腰,這腰是它們的弱點,被響當當這么用力一踹,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野狼王不由的松開嘴,倒在了地上。
它嗷嗷叫的想要再次站起來,然而響當當那一擊,直接把它的腰椎給直接踢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