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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帝少,靠邊站

第五十六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薄情帝少,靠邊站 與織 2128 2018-10-15 20:15:00

  時易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沖動,黎慕然神志不清,他不能跟著神志不清,即使內(nèi)心再想配合黎慕然,終究殘存的理智還是在警醒他時刻保持大腦的清醒。

  “黎慕然,醒醒!”

  “好舒服,你別走?!?p>  “……”時易深吸一口氣,拉過床單將黎慕然過上了,而后快速進了浴室,擰了一條冷毛巾回來。

  那冰冷刺骨的觸感,接觸的一瞬間,黎慕然全身一個顫抖,意識稍微清醒了那么一些。

  終究還是理智戰(zhàn)勝不了沖動。

  “黎慕然,你是打算讓我用別的辦法幫你,還是你今晚就打算獻身了?”

  這話讓黎慕然下意識的往后退,可藥效發(fā)作的她哪里還有什么理智可言,明知道時易是碰不得的,可她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往前。

  她想要他的懷抱,他的溫度,他的呼吸,他的一切,不管他是誰。

  所有的理智終究被埋沒。

  “黎慕然,這是你自找的。”貼近的那一刻,她終于得到了那個懷抱,那個懷抱的主人卻這么說。

  冰冷的唇覆上了那滾燙的唇,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點燃了,一觸即發(fā)。

  ***

  時樹白沒能跑掉,因為早上他還沒出門,時易就殺到了,他昨天喝多了,在何海的別墅里住下了。

  他本來打算今天早上走來著,結果剛出房間門,就看見面色沉重的何海,緊接著時易就到了。

  他還沒來及開口,時易黑色的西裝外套直直的向他飛了過來。

  接過了外套,時樹白轉(zhuǎn)頭就往臥室跑,一邊跑一邊喊著:“刁哥,救命!”

  何海擺擺手,打算做個甩手掌柜的:“小白,這我?guī)筒涣四?,雖然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了,但時易看起來真的很生氣,你完蛋了!你倆慢慢打,我去把家庭醫(yī)生叫來候著?!?p>  時樹白真著急了,大聲喊道:“阿刁,你這個沒義氣的,我看錯你了!”

  “咱們認識也快二十年了吧,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晚了!”

  何海雙手插在睡袍中,悠閑的往樓下走,正準備去吃早餐,如果時易下手重的話,等會兒還能要吆喝幾個兄弟把小白給抬下來。

  如果不嚴重的話,小白就可以下來吃早餐。

  何海剛到樓下,就看見坐在沙發(fā)上的時久,時久是他們這群人中最大了,也是最有威信的,年少輕狂的時候犯事了,大多數(shù)都是時久為他們解決。

  當即,何海態(tài)度端正的喊了聲大哥。

  “剛剛跑上去的是時易?”

  何海還幸災樂禍著:“可不是嗎?小白不知怎么惹時易了,時易那眼神簡直要殺人。”

  “小白啊,就是太會玩,不穩(wěn)重,肯定是觸及時易底線了?!?p>  “大哥,你不上去看看?我下來之前小白的叫聲可慘了,還讓我救他?!?p>  時久則端起了咖啡,悠閑的喝了起來,看著并不關心這件事情。

  喝了兩口,放下咖啡杯,時久才緩緩開口:“他們倆鬧去吧,我管不了,時易要是真生氣了,你覺得誰能攔得住?”

  何海聽了,挑挑眉頭,表示贊同:“誰說不是,小白可慘了,對了,我得去把我家醫(yī)生叫過來?!?p>  “呵呵呵,就你精?!?p>  十分鐘之后,時易下來了,雖然步子還是很急,不過完全沒有先前那種火急火燎的氣勢。

  “時易,早餐吃嗎,都準備好了。”

  “我還有事,何海,大哥你們吃吧。”

  說完,時易將外套甩到肩膀上,匆匆離開。

  半個小時之后,正在樓下眼巴巴的等受傷時樹白下來的何海接到了一條短信。

  他閑來無事,便打開,看了之后……

  時易:小白被我喂藥了,他打不開門,你找個女的上去。

  何海不確定自己看見了什么,為了確定內(nèi)容,他又看了一遍。

  一個字一個字的,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他沒看錯,看了幾次都是那幾個字,都是那一個意思。

  所以時樹白到底是怎么惹到了時易,居然會落得這么慘的下場。

  時久在十分鐘之前已久走了,何海想著先上去看看時樹白,走到一半,果斷退下來了。

  心想著,萬一時樹白逼急了饑不擇食怎么辦,不行,他是直男,他立馬去打電話。

  ***

  黎慕然醒來的時候,唯一的感覺就是頭疼,疼得腦袋好似要裂開一樣,她眨巴眨巴眼睛,翻身面對窗戶,抱著疼痛的腦袋煩躁不已。

  她腦袋是怎么了?怎么疼成這個樣子?

  今天還有畫畫的任務,黎慕然忍著頭疼想著等會兒去買些藥吃就可以了,畫畫重要,還要去買畫具,昨天的心血全沒了。

  越想越氣,以至于動作就暴躁了些。

  所以黎慕然剛坐起來的那一刻,薄被從身上滑落,胸前那青青紫紫的痕跡引入眼簾的那一刻,黎慕然傻眼了。

  誰能告訴她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了……思來想去,黎慕然腦子里有用的畫面根本不多,她只記得自己是回了酒店的房間,然后,就不知道了。

  胸前這痕跡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黎慕然不記得自己帶男人回來過,她慌忙站起來原地蹦了蹦,感受了一下,除了腦袋疼,別的哪里都不疼吧。

  她昨天應該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不然為什么都沒感覺?

  由于她的動作很大,床單早就已經(jīng)掉在了地上,未著寸縷的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就那么毫無遮攔的和拿著調(diào)色板的時易打了個照面。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兩人都是呆的,大腦幾秒的反應時間之后,黎慕然尖叫著,用最快的速度跳到了床上,胡亂的抓著床單往身體上裹。

  一番手忙腳亂之后,黎慕然就露出一個腦袋,錯愕的看著陽臺那邊的人。

  是時易,那她身上的痕跡是時易咬的?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黎慕然只是隱約記得,出了電梯之后就跟時易分開來著。

  “不叫了?”時易的身體隨意倚在陽臺的墻邊,嘴角一抹輕浮的笑,打量著包裹成一個木乃伊般的黎慕然。

  “……”她還能說什么。

  “其實你沒必要遮,我昨天都……”

  “時易!”黎慕然怒吼出聲。

  令黎慕然沒想到的是,時易居然妥協(xié)了,很意外的結果,他說:“好,不講?!?p>  待大腦徹底冷靜下來之后,黎慕然才發(fā)現(xiàn)時易手上拿著調(diào)色板,他在干嘛?

  “你拿那個干什么?”

  “賠你一幅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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