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七章 傳國玉璽
來自天朝的優(yōu)越感讓韓孝天覺得吳哥朝也有所謂的傳國玉璽有點好笑。而理性卻告訴自己,要懂得禮儀,不要發(fā)出嘲笑的聲音。“吳哥朝還有這種說法?沒有祖上的玉璽就無法做國王?”
“是的。沒有玉璽,而且遺詔也是錯漏百出。所以很多人都懷疑他是不是篡位。雖然現(xiàn)在是被他強壓下去了,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在哪一天又有人翻出來,讓他……”
容妃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韓孝天也很清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嘉科一定死的很難看。“韓東家,我知道你神通廣大,能不能幫幫他?我…求你了?!闭f著就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了地上。
韓孝天連忙起身躲開,彎腰去扶,“老夫人,您快起來,這可使不得?!?p> 容妃輕輕的推開韓孝天的手,說道:“我不以官職相稱,就是希望你能看在一個老母親的份上能幫幫我的孩子。不管他能不能做國王,我只希望他不要有事。韓東家我求你了,我給你磕頭。”說著她真的要磕頭。
韓孝天連忙伸手扶住她的頭,說道:“你不要這樣。現(xiàn)在不是我想不想幫他,而是他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幫助。”看著容妃抬起頭,滿眼的疑惑,“給您說實話,只要不威脅到大宋,吳哥朝誰做國王與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所以現(xiàn)在是他有沒有誠心與大宋和好之意?!?p> 容妃愣在當(dāng)?shù)?,發(fā)起呆來。
韓孝天輕嘆一聲,站起來慢慢的走了出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滿是黑毛的衣服,帶上頭套,辨認(rèn)了一下方向,大搖大擺的走著。伴著一路的尖叫,和膽大包天的侍衛(wèi)無力的阻攔,韓孝天來到了一個大門前。并沒有猶豫,竄上高墻,跳到院內(nèi)。隨著下人的逃竄,但是侍衛(wèi)們卻顫顫巍巍的擋在門口,沒有逃。
“看來是沒有找錯地方。”韓孝天突然吊著嗓子喊了一句:“嘉科,讓妾身進去唄。”這句話很周寧學(xué)了很久,但是還是不太熟練。
可是就是這不熟練的話,讓小一半的侍衛(wèi)感覺自己的褲子有點濕,但是自然退散的意思。
“讓他進來?!奔慰频纳鈴奈堇飩鞒鰜?。
頭領(lǐng)嚇了一跳,回身對著門說道:“殿下,他…”
“讓他進來。”
韓孝天搖頭晃腦的分開這些侍衛(wèi),往屋子里走去。
剛進到屋子里還沒看清楚,就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短暫而尖銳?!巴叟?,這都火燒屁股了,你居然還有心思找女人。我是該說你不在乎呢,還是說你心大呢?”
嘉科端起茶壺很沒有影響的灌起來。喝完水,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看著眼前的“怪物”?!斑@樣大搖大擺的進來,可是嚇不到我的。”
“嘿嘿,我也沒想到自己裝神弄鬼的本事越來越嚇不到人了?!?p> “你來做什么?穿成這個樣子,還在這個時辰,難道想刺殺本王?”
韓孝天摘下頭套,無奈的笑道:“這不無聊嘛。偌大的吳哥國度,剛剛這個時辰就沒有好去處,嘖嘖?!闭f著坐了下來,順便拿起茶碗,剛拿起壺,想了想又放下了。“殿下啊,您也是一點國王的樣子都沒有,你怎么能對嘴喝呢?”
嘉科給自己倒上一杯,“無聊?怎么那個女人還沒有到手嗎?我可聽說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打情罵俏的?”
韓孝天苦笑道:“那只母老虎到現(xiàn)在連抱都讓抱一下,愁死我了。話說回來,我家皇上的國書,你考慮的如何了?”
嘉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韓孝天微微一笑,說道:“殿下為何有如此想法?皇上要的是萬國來朝,又不是屬國。所以殿下和皇上是以平等的身份相待,完全不會有誰高誰底的問題?!?p> “此話當(dāng)真?”
韓孝天撇撇嘴,“殿下,你完全沒有看國書嗎?上面寫的很清楚的?!蓖蝗谎b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玉璽是吧?這個好辦,讓我去勸勸老國王讓他把玉璽拿出來就好了?!?p> 嘉科看著韓孝天沒有說話。
韓孝天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站起來帶上頭套,說道:“明日申時,如果還沒有聽到你的消息,那我就只能認(rèn)為你沒有與大宋和好的誠意了?!闭f完,再次帶上頭套往外走去。
嘉科不禁問道:“為什么離開還要帶著?有必要嗎?”
韓孝天的手從門上放下來,轉(zhuǎn)過身來,問道:“怎么沒有看清楚我是誰嗎?”
嘉科愣了一下,仔細(xì)看看那個頭套,除了滿身的黑毛外……他的眼睛越睜越大,冷汗也順著鬢角流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已經(jīng)登上王位,再留著黃偉華就有些沒有道理了。所以我猜他身上應(yīng)該還有東西是你需要的,那么黃偉華還在,老國王呢?很多人都認(rèn)為他死了,我也就扮起來嚇嚇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p> 也不知道是恐慌還是氣憤,嘉科的全身都在發(fā)抖,他用手指著韓孝天,嘴唇哆嗦著,但是好像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韓孝天打開門,說道:“所以明天讓我見到老國王。玉璽也好,詔書也罷,包括今天扮鬼想要誣陷的人,我都會交給你。前提是你要寫一份國書,同意與大宋永世交好,互不侵犯?!闭f完就離開了。沒多久,外面又傳來尖叫聲。
那個女人聽到外面?zhèn)鱽砑饨新?,這才睜開眼睛,看了看,確認(rèn)韓孝天已經(jīng)走了,這才潦草的隨便穿上件衣服,來到嘉科身邊?!斑@個人就是韓孝天?真沒想到行事如此乖張,心思卻很縝密。居然這么快就察覺到了這么多事情?!?p> 嘉科依然看著韓孝天沒有關(guān)好的門,很久才說道:“你的意見是什么?如果在沒有行動,可能真的像尚德說的,我們就沒有選擇的余地了。”
那女人坐到嘉科的大腿上,“我一直在說,韓孝天這個人就是一個控制狂,他必須將所有的事情都控制在手里,很少有什么事他是沒有把握才去做的,所以他既然給你保證了,也許他真的可以做到呢。如果你真的可以與宋皇平等相待,我覺得沒有任何必要與獵鷹為敵。畢竟他還有另一個選擇。至少現(xiàn)在可以先利用他拿到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