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故地重游
“要多注意休息,靜養(yǎng)高臥,我這里再給你開副安神的方子,服上幾劑就沒事了?!闭f完,薛神醫(yī)拿過筆來,刷刷點(diǎn)點(diǎn)的寫好方子,交給伙計(jì)照方抓藥。
文天聽這老頭說了一通,似乎大部分都還真沒說錯。
文天本是修真之人,本來就不怎么吃東西,好多年都沒吃過了。而且,文天平時晚上都是打坐修煉的,根本沒有睡眠一說,睡覺就是修煉,昨天晚上,也是因?yàn)檫@里沒有靈氣,沒法修煉,所以只能看點(diǎn)兒凡人的典籍打發(fā)時間。按照凡塵俗世來說,應(yīng)該就是熬了個通宵沒睡。食不知味,夜不成寐,都準(zhǔn)了。
而且,文天驟逢大變,被無老一揮手就扔到這里了,又剛剛砸死了個武小鐵,心情確實(shí)比較激蕩,難以平靜。
文天不能說這老頭沒本事,但是也沒法夸他醫(yī)術(shù)高明,自己分明就是裝的,這都發(fā)現(xiàn)不了,還號稱神醫(yī)。
最后,薛神醫(yī)給他開了幾副藥,囑咐他要靜臥靜養(yǎng),靜心養(yǎng)神,不要多想事情。文天也都點(diǎn)頭應(yīng)了。
拿了藥,三個人,離開醫(yī)館,就準(zhǔn)備往回走,這時候,鐵牛多了一句嘴。
“對面這家武館,沒想到這么快就換了名字,叫什么義薄云天郭家武館,就改了一個字,這也太無恥了。”
文天朝對面一看,果然,一家武館,匾額上寫著“郭家武館”,旁邊還有一個大石墩,上面插著一面大旗,上寫“義薄云天”四個大字。
原來這就是以前武小鐵的家。
“哥,別說了?!辫F木辛怕文天傷心,急忙攔下哥哥的話頭。
文天擺擺手,表示沒事,甚至還走到武館門前往里看了看。
“別看了,臭小子,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又要牽扯到世俗的因果里面了?!睒抢系穆曇綦S即響起。
樓老的意思,這是那個死人武小鐵的事情,咱們沒必要介入進(jìn)去,咱們的重點(diǎn)還是趕緊尋找進(jìn)入修真界的線索要緊。
文天其實(shí)也沒打算介入,文天就是有點(diǎn)兒好奇。畢竟他自己現(xiàn)在就是武小鐵,武小鐵以前生活戰(zhàn)斗過的地方,他自然有些好奇。
就在文天三人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迎面來了一群人,剛好將三人堵住,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喲,這不是武大少嗎,怎么,今日得閑來故地重游了?”為首一個年輕人,手搖折扇,志滿意得的沖著文天道。
“姓郭的,我們想去哪兒去哪兒,管你什么事!”鐵牛挺身而出。
文天因?yàn)樾律矸莸膯栴},不敢隨便開口多說話,所以沒有應(yīng)聲,心里正有些不知所措,幸好鐵牛站了出來。
“武大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軟蛋了,指望外人來給自己撐腰了?”對面的年輕人繼續(xù)嘲諷。
“郭開,你說什么呢,誰不知道你不就是仗著你那個武林盟主的老爹嗎?誰不知道你們郭家是怎么巧取豪奪,把這武家武館變成了郭家武館?你還有點(diǎn)兒臉皮的話,趕緊讓開路,放我們過去!”鐵木辛也出來幫忙嗆聲。
那人看到鐵木辛,立即兩眼放光,邁步走到鐵木辛面前,用扇子一抬鐵木辛的下巴,“喲,這不是木辛妹妹嗎,幾天不見,越發(fā)出落的可人了,這臉蛋,越來越光滑了,這小胸脯,越來越鼓了。怎么樣,想陪哥哥玩玩嗎?”
“無恥!流氓!”鐵木辛很厭惡的撥開對方的扇子,一臉的怒容。
那個叫郭開的卻滿臉壞笑,不以為意,還想要繼續(xù)糾纏。
鐵牛急忙上前,一把把那個叫郭開的年輕人推了開去?!靶展?,敢對我妹妹無禮,我要你好看,就算你爹是德州武林盟主郭玉剛,我也饒不了你!”
“想動手,真是長本事了,黎叔,給我狠狠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狂妄的家伙,讓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郭開一揮手,身后閃過一人,此人面容清瘦,并不像其他隨從那樣長得五大三粗的。
就見黎叔,只是一抖袖袍,鐵牛就仿佛被重重一擊,一下子被抽出三丈來遠(yuǎn),半邊臉立即就又紅又腫。那黎叔并未停手,下一刻已經(jīng)閃身到木辛身后,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抬手就一把鋒利的寶劍,橫在了鐵木辛的脖子上,押著鐵木辛退回到郭開的身邊。
“來呀,把這兩個家伙狠狠教訓(xùn)一番,讓他們知道知道好歹,若敢反抗,就用這小妞的血讓他們清醒清醒!”
郭開的話音剛落,幾個壯漢就把兩人圍在了中間,準(zhǔn)備拳打腳踢,狠消一頓。
剛才鐵牛被打,文天急忙沖過來看鐵牛的傷勢,那邊木辛已經(jīng)被對方當(dāng)做人質(zhì)給扣下了。
眼下一群人,將兩人一圍,還有木辛為質(zhì),根本不容兩人反抗。
“姓郭的,有本事你今天就把你鐵牛爺爺?shù)男∶米?,否則,我定要叫你們郭家付出代價!”
“哎呦,嘴還挺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們的拳頭硬,來呀,給我狠狠的打!打到求饒為止!”
郭開一聲令下,周圍的七八個壯漢,立即擼胳膊挽袖子,就準(zhǔn)備開打了。
“慢著!”文天一看,不得不趕緊喊停。
再不說話,估計(jì)得出人命了。
“小子,挨兩下沒事的,又死不了人,暴露了行跡可是事大?!睒抢霞泵暗?。
“我總不能看著他們?yōu)槲页鍪?,而連個屁也不敢放吧?”文天用意念回了樓老一句,他早就憋不住了。
“武大少,終于肯說話了,我還以為你啞巴了。你想怎么辦?想要踢館還是想怎么著?是想單挑還是群毆,你劃出道來,也讓我郭開瞧瞧,你在云州龍虎武院都學(xué)到了些什么絕技?!惫_說著,呼喇一下打開扇子,裝模作樣的撲扇了兩下,一臉的笑,笑容后面是滿滿的鄙夷。
“冤有頭債有主,你把他們兩個先放開,一切沖我來就好。放心,你這么多人,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文天扶著鐵牛站起來,然后不慌不忙走到郭開面前,道:“更何況,你爹好歹也是德州的武林盟主,俠義之名播于天下,有這義薄云天在,你也不能給他丟臉不是?”
什么風(fēng)
義薄云天千秋傳,不見當(dāng)年劉關(guān)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