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鳴人還在楞楞的,什么情況?剛才卡卡西怎么離開的?怎么直接就消失了?
不科學(xué)啊。
三個鳴人相視一眼,面面相覷,有一點傻眼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那個啥,三個鳴人不知道該怎么變回去了,他那個令人尷尬的查克拉控制能力,能夠用出來一個影分身之術(shù),已經(jīng)是極限了,但是怎么收回去,他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然冰想了想,他自己并不會影分身之術(shù),但是他卻知道解開的辦法。
然冰嘻嘻一笑,手指咔咔的作響,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正規(guī)的辦法,但是我可以用野生的辦法給你解開這個術(shù)!”
野生的辦法是什么?
三個鳴人閉著眼睛,三臉的懵逼,完全不知道然冰要做什么,但是看著然冰摩拳擦掌的樣子,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怎么回事,看這個樣子是不是要打我?。?p> 鳴人有一點慫了,出于員工對于領(lǐng)導(dǎo)天生的恐懼,鳴人有一點不知所措。
管他那一個是真的,反正真的肯定比假的結(jié)實,那就三個挨著揍一頓,那影分身之術(shù)肯定就解開了。
轟?。?p> 一個然冰和三個鳴人打成了一團,塵土飛揚,比起剛才和卡卡西打的時候可熱鬧多了,拳拳到肉。
然冰其實比鳴人厲害,那怕是三個鳴人。
然冰身手還是不錯的,他跟著邁特凱學(xué)過,但是鳴人只是出了一身肉裝,只能抗打,要真打的話,肯定打不過然冰的。
按照有煙無傷的選擇,這一次煙不是很大,戰(zhàn)況非常激烈。
五分鐘后。
黃毛被打成了封面那個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而且還犧牲了兩個,影分身解開了。
噗通。
黃毛摔倒在地上,然冰嘻嘻一笑,太好了,大功告成。
鳴人畢竟是出了一身肉裝的,被暴揍了一頓之后完全沒有問題,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左右看了看,咦?剛才那兩個家伙真的沒有了,但是這個辦法似乎不大好用啊。
干掉兩個鳴人之后,然冰這才開始意猶未盡的修煉。
這天下午的時間,然冰沒有做別的,完全是在修煉中度過的,另外還有漩渦鳴人。
翌日。
木葉大排檔經(jīng)過官方的整改之后,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因為接了暗部長期的單子,讓然冰感覺將來的工作可能會很輕松,畢竟不用在擔(dān)心會淡旺季的問題。
一大早,然冰和菖蒲姐姐去買食材去了,現(xiàn)在他們只有兩個人,不過也完全沒有問題,平時的時候教菖蒲燒烤,有客人的時候,菖蒲還是負(fù)責(zé)傳菜員和收銀員。
還有兩天的時間,忍者學(xué)校就要開學(xué)了,鳴人他們兩個也不來工作了。
然冰打了一個哈欠,回到店里之后,放下食材,開始和菖蒲捯飭,但是兩個熊孩子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不是別人,就是小已和漩渦鳴人,當(dāng)然,他們并不是來工作的,進來之后就嗷嗷待哺眼巴巴的看著然冰。
隨后然冰給他們結(jié)賬,算了一下工資,給他們發(fā)下去,這兩個人就滿意的離開了。
一上午的功夫,然冰先教菖蒲穿串,到了中午的時候,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兩個開始燒烤。
暗部的訂單每一天都是不一樣的,并沒有之前所說的那么多,這一天只有八百兩的訂單。
按照和暗部的簽約,然冰的店可以像往常一樣營業(yè),只要營業(yè),就要給暗部供應(yīng)燒烤,當(dāng)然了,營不營業(yè)還是然冰說了算,你就算一年不開工,也是你的事情。
但是那樣的話,別說中忍待遇,就連他們之間的約定也徹底的無效了。
按照他們的要求弄好了之后,然冰什么都不用管,全都放在店里就行了,過了一會兒之后,一個人影直接拿走了。
但是這幾乎占用了整個中午的時間,不過幸好然冰店里中午人并不多,一般也只有兩三桌的客人。
暗部的單子為然冰保證了收入,但是平時暗部的人數(shù)變動比較大,有時候會有很多忍者在外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說這個單子也不一定是多是少。
但是一般情況下,就是一千兩左右。
一點多之后,然冰的所有的客人都已經(jīng)走了,他們兩個可以坐下來吃一點小吃了。
“老板,我去試一下吧,我仔細(xì)看了你烤的了,我似乎會一點點了?!陛牌颜f道。
“哦,好。”
其實燒烤啊,就算不會烤,慢一點烤,基本上也沒啥問題,注意別糊了,更別生的,生肉真的好難吃,在喉嚨里有一陣的惡心感。
然冰已經(jīng)吃過中午飯了,但是菖蒲既然愿意學(xué)習(xí),那就讓她烤好了,大不了他們兩個一起吃啊。
然冰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大概十分鐘之后,菖蒲端著十串肉串走出來來。
從顏色來看,有一點黑,這個黑色可能是有點糊,或者就是煙熏的了,不過問題都不大。
畢竟菖蒲家里是做拉面的,她對于調(diào)料的把握還是比較準(zhǔn)的,并沒有出現(xiàn)大的偏差,整體來看只是有一點肉質(zhì)有點硬而已,問題不大,好吃。
然冰吃完以后,吧唧吧唧嘴,“哈哈,菖蒲姐姐做的真好?!?p> 菖蒲自己嘗了一下,還行吧,至少是能吃,時間已經(jīng)快要接近兩點了,基本上算是過了飯點了,但是卻忽然走進來一個人,手上還拿著一串紅色的丸子,然后就坐下了。
“您好,請問您需要吃點什么?”菖蒲走過去,微笑著問道。
這位女子是御手洗紅豆,她的名字叫做紅豆,姓御手洗,很有特點的一個名字。
“你們店里的烤串甜不甜啊?”紅豆吃了一口自己帶來的丸子,吧唧吧唧嘴,很隨意的問道。
“我要甜不辣的?!?p> 菖蒲有一點點石化了,啥?甜不甜?
然冰一陣無語,以前他在燒烤的時候確實是加過蜂蜜,味道還可以,不過過程要稍微復(fù)雜一點,他嫌麻煩,就沒那樣弄過,平時腌制的時候也并沒有放糖。
但是你不管怎么玩,都不能把烤串給弄成甜的啊,是我孤聞寡陋了嗎。
“我們店里好像沒有甜的?!比槐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