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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天書

第三十六章 五息足矣

神界天書 邪乞 3023 2018-09-19 00:14:24

  “什么有辱宗門顏面,我只想揍他而已!”張浪沒好氣的轉(zhuǎn)過臉看著楊書彥那種異樣的眼光,莫名感到一陣惡寒。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有些不雅,這才從李霸斧身上下來,惡狠狠的瞪著滿臉委屈的李霸斧,心中感慨萬千。

  好不容易找到一條“鯤”,讓人在枯燥乏味的修行中能有些念想,結(jié)果那條“尸鯤”還沒被自己捂熱乎就讓人給吃了,每當想起與“鯤寶寶”相遇相識的那段經(jīng)歷,張浪就忍不住熱淚盈眶。

  不過這魚肉確實挺香,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多抓幾條。

  “咳咳……放心,師兄不歧視龍陽之好。而且宗門一定會保護你們,支持你們的?!睏顣鴱┯行擂危p咳兩聲后溫和笑道。像是在安慰張浪。

  “啥龍陽之好,我喜歡女人!”張浪大聲駁斥。他取向堅定,是個鐵骨錚錚的直男!

  隨后張浪用略帶幽怨的眼神看向夏侯屠歌,他還以為是夏侯屠歌瞎傳出去的,否則怎么會引起楊書彥的這種誤會?

  但是只要一看夏侯屠歌,張浪瞬間就被她曼妙的舞姿吸引了,再也挪不開視線,一時間竟有些發(fā)癡。

  “呃……難道你喜歡夏侯師姐?”楊書彥見張浪看夏侯屠歌的眼神太不對勁,忍不住目露疑色的出聲問道。

  “那當然了,我的小屠……不對,關(guān)你什么事???!”張浪下意識回應道,但話說到一半及時反應了過來,面色不善的看向楊書彥。

  他斜著小眼神,滿懷戒備的盯著楊書彥看了許久,張浪暗自嘀咕這貨該不會是個八卦王吧?怎么什么事都打聽。

  “沒事,我只是有些好奇。”楊書彥道。只是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不美好的回憶。

  張浪沒有說話,連揍李霸斧都不顧了,背負著手踱了幾步,皺著眉頭沉默了許久。

  ……

  “你要和我搶屠歌?”張浪認真的看向楊書彥,眉宇間已經(jīng)透出一股敵意。

  他與楊書彥素不相識,此人卻莫名其妙的過來搭訕,話語中更是句句不離自己的“感情方面”,張浪頓時以為楊書彥也是夏侯屠歌的愛慕者之一。

  “不不不,我以前的確喜歡過她,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不是我能駕馭的女人后,我就放棄了。”楊書彥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眼中露出一抹追憶之色,似乎回想起了曾經(jīng)初識夏侯屠歌的那段美好時光。

  那是夏侯屠歌剛?cè)胱诘臅r候,尚且還是一個略顯青澀的稚嫩少女,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是如此的清純動人。

  可后來,畫風怎么就越跑越偏了呢?

  “你是誰?又是哪宮弟子?”張浪問道。

  “寒甲宮,楊書彥。”楊書彥思緒被打斷,也就不再回憶,微笑著回答道。

  他這次前來就是想代表寒甲宮與張浪緩和關(guān)系的,怕張浪大肆宣揚寒甲宮管教不嚴的事情。

  “原來是你,王治辱我那天,就是你攔住夏侯師姐的吧?”張浪瞳孔深邃,面無表情。

  “那是一個誤會。我在此替寒甲宮向你道歉了,不知師弟可否放下心中芥蒂?”見張浪說到正事,楊書彥眼中閃著異芒,目光誠懇。

  “那天我不算吃虧,所以我也不記仇,但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夏侯師姐是我的!”

  張浪的話斬釘截鐵,言辭犀利。毫不避諱就直接宣告出自己對夏侯屠歌霸道的愛意。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并沒有資格說這些話,但他還是說了。

  因為張浪相信,遲早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大的向夏侯屠歌告白,征服夏侯屠歌一直是張浪心中的夙愿。

  楊書彥搖了搖頭,笑而不語。他并不認為張浪有能力捕獲夏侯屠歌的芳心。

  寒雪宗門中愛慕夏侯屠歌的太多了,但他們無一例外都只能把對夏侯屠歌的喜歡藏在心里。一旦表露出來,且不說還能不能做“朋友”,不被打死都是好事。

  從儲物袋中取出十顆極品療傷丹放在張浪手中,楊書彥道:“師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去寒甲宮找我,你是霸斧的大哥,也就等于是半個寒甲宮的人,不必客氣?!?p>  “謝過師兄了?!睆埨税询焸そ釉谑种校矝]客氣什么,反正自己體內(nèi)傷勢還沒有完全痊愈,極品療傷丹自然是越多越好。

  吃不完就剩下,大不了以后有事沒事就當糖豆嚼一顆,也享受享受“土豪”的滋味。

  夏侯屠歌的舞步已經(jīng)接近尾聲,她這一舞可謂是驚艷全場,讓所有內(nèi)門弟子的心都靜了下來,對于幽魂族也沒有那么畏懼了。

  ……

  天寒河水波蕩漾,浪花朵朵。

  河面上遠遠的漂泊著一葉扁舟,舟上似乎有個蓑衣老翁,正悠閑的劃著木槳,也不知要去向哪里。

  那人斗笠壓的極低,整張臉都蒙在陰影中,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

  “王治?”

  楊峰若有所思的瞇起了眼睛,他神識敏銳,清晰的捕捉到了那“老翁”的面容。心中不禁輕嘆一聲,暗自低喃道:“這是要回世俗中去了么?”

  “哎,莫怪老夫無情,只能怪你自己走上了歧路?!?p>  不管怎么說,王治畢竟也是楊峰的一個真?zhèn)鞯茏?,兩者間感情還是有的,但很多路一旦走錯了就會萬劫不復,這種結(jié)局也是王治咎由自取。

  看著王治那落魄的身影,楊峰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隨即瞥了一眼夏侯屠歌后,轉(zhuǎn)頭看向張浪,笑道:“常聽霸斧說張浪師侄文采過人,才華橫溢,不知是真是假?”

  與此同時,夏侯屠歌一舞結(jié)束,笑語嫣然的站在一旁休息。

  眾弟子還沒從夏侯屠歌的舞姿中回過味來,聽到楊峰飽含深意的聲音后才不由自主紛紛側(cè)目向張浪看去。

  就連夏侯屠歌與蘇走心聞言都是一滯,她們都不知道張浪還有這種天賦。

  “那當然了,我大哥出口成章,師父您不信的話可以出題試一試!”

  張浪還沒說話,李霸斧就目露異彩的大聲說道,只要提起張浪的文采,李霸斧情不自禁就興奮起來,仿佛才華橫溢的是他自己似的。

  方才李霸斧被張浪放開后就一直在郁悶張浪為什么要發(fā)火,但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但不管怎么樣,既然惹大哥生氣了,那就肯定是自己哪里沒做好。

  此時見楊峰把眾人目光都吸引到了張浪這里,李霸斧連忙高呼道:“大哥,你就露一手給他們看看!”

  說完,李霸斧又啃了一口烤魚,暗自心想自己這么捧場讓張浪出風頭,想必大哥不會再怪罪自己了吧。

  “好,既是如此,便由老夫出題,張浪師侄能否即興作詩一首?正好夏侯師侄也一曲舞罷,此地河岸權(quán)當做寒舞宮的主場如何?”楊峰笑吟吟的說道,只是眼底透著一絲玩味。

  他心情不順,所以找個借口想故意刁難張浪,讓張浪難堪。

  “這個……額……”

  張浪支支吾吾的遲遲不肯答應,他表面佯裝淡定,心中卻有種想掐死李霸斧的沖動。

  自己哪會作詩???別說作詩了,哪怕想背誦幾首上輩子學過的古詩都難,他根本就是個連唐詩三百首都沒怎么看過的半文盲。

  “師弟你還有這種本事?快吟一首詩讓師姐瞧瞧?!毕暮钔栏杩刹虏坏綏罘逍乃?,她只是單純的好奇,一雙美目眼波流轉(zhuǎn),頗有對張浪刮目相看的意思。

  夏侯屠歌的話傳入張浪耳中,張浪當即神色一正,從容不迫道:“楊長老請出題?!?p>  趕鴨子上架又不是第一次了,此前在荒山上就被幽木“強迫”指點幽青,如今在荒山旁邊又被楊峰“強迫”作詩。

  還是那句老話,不會作詩難道還不會瞎扯么?總之不能在夏侯屠歌面前丟了面子!

  “不如就以天寒河為題作詩一首,想必對張浪師侄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吧?”楊峰目光飄向天寒河,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不難不難……”

  “師侄倒是自信滿滿,既然覺得不難,那老夫再多加一個要求,把時間限制到十息內(nèi),師侄可能做到?”楊峰眼神逐漸凌厲,臉上笑容愈來愈濃。

  “嘶……十息?!”

  眾弟子倒吸涼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十息的時間恐怕連構(gòu)思都來不及吧?

  “如果我做不到呢?”張浪察覺出一絲不同尋常,輕聲問道。

  “我相信師侄不會是那種名不副實的自吹自擂之輩?!睏罘逍乃己芸b密,一句話就把張浪推到了騎虎難下的局面。

  若是張浪做不到,那么連帶著整個寒舞宮都要落下“濫竽充數(shù)”的笑柄。張浪也會在眾人面前丟盡臉面,方才那句“不難不難”就是在打他自己的臉。

  “楊長老,十息怎么可能作出一首完整的詩來?”夏侯屠歌也意識到了不對,俏眉微蹙,直接開口質(zhì)疑道。

  誰知夏侯屠歌話音還沒消散,張浪就大笑起來,接下來的一句話落在眾人耳中更是無比狂妄,讓人難以相信。

  “何需十息?五息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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