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默與嚴銘,余歡乘坐著飛舟前往長陵域。
此刻徐默盤坐在飛舟最前端,感受著飛舟高速飛行時迎面吹拂的劇烈罡風。如此猛烈的罡風吹襲,若是換做旁人,絕大多數都是承受不住的。
但這對徐默來說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淬體方式。
“他肉身到底強大到了何種程度?居然敢正面抵抗這么強烈的罡風吹襲?他是怪物嗎?”
余歡透過窗戶看著舟頭的徐默,徐默的強超乎了她的想象。從上飛舟開始就坐在那里,挪都不帶挪一下!就是師兄嚴銘怕是也做不到這一點。
“嘻嘻...!不過這樣才好玩嘛。那幾個家伙要是見了他,一定會相當’驚喜’的?!庇鄽g收回目光,露出狡黠之色低聲笑道。
“師妹,你在做什么?”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嚇得余歡一哆嗦。她扭頭一看,這才發(fā)現自己門前站著一人,正是師兄嚴銘。
“嘻嘻,沒什么,沒什么。”余歡急忙擺手道。
“師兄,你說...要是讓徐默去闖咱們的長陵青才榜,會殺到第幾名?”
余歡的問題讓嚴銘一愣,只見他思索良久后這才說道:“應該能夠穩(wěn)入前五吧!畢竟最上邊那三人實力太過可怕了些?!?p> 嚴銘這評價,他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卻差點讓身旁的余歡驚掉下巴!
“師兄,你這評價也太高了一些吧?他有這么強?我覺得就是蘭雀兒也未必比他差?!庇鄽g翻了翻白眼,道。
“誒。蘭雀兒能排上第六只能說是僥幸罷了,王沖敗給她實屬大意。”
嚴銘話音剛落,只見他拿出一塊玉牌,而玉牌上同時閃爍著三個暗紅色光點。嚴銘眉頭一皺,急忙跑出房去。
他看向遠處天空,只見三艘黑色飛舟正向他們這里靠來。
“不好!是空匪!”
余歡此刻也跟著他來到飛舟甲板上,神色有些慌忙說道:“空匪?這里怎么會有空匪?”
嚴銘和余歡的動靜將閉目打坐的徐默給驚醒,他一抬頭也是看見了向著他們這里飛來的三艘飛舟。
第一艘飛舟的最前端,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面容狠厲的男子。想來他,就是這空匪團伙的首領了。
“大哥,咱瞧著這飛舟也是不菲,說不定是哪位大家子弟的專座。若是能夠成功捉住對方,那寶物定不會少!想不到咱們兄弟第一天干這行就能夠發(fā)這么一筆橫財!”
空匪首領的身旁,一個賊眉鼠眼的干瘦男子笑道。
那空匪首領聽完點了點頭,同樣大笑道:“看著這船,品相確實不錯。弟兄們抄家伙,準備動手了!”
隨著他一聲令下,從三艘飛舟中,一眨眼的功夫便竄出足足近百號人來。這些人個個臉上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空匪首領從舟頭一躍而起,直奔徐默三人而來。而當他一動身,他那一幫子弟兄也就緊隨其后,喊殺而來。
“喲,想不到這船上還有一位如此貌美的小娘子!?”
隨著一幫空匪的接近嚴銘的飛舟,那帶頭的空匪首領定睛看著站在嚴銘身后的余歡,眼神中毫無隱藏的流露出濃濃的淫邪意味。
余歡與其對視,兩眼中滋生出無盡的殺意。
“找死!”
啪!只見紫電鞭一鞭子抽出,攻擊的目標正是那面容狠厲猙獰的空匪首領。
“喲,這小娘子性子挺烈!”
空匪首領見紫電鞭向自己回來,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伸手就要去抓!
??!空匪首領慘叫一聲,急忙收回手。剛剛長鞕抽在他掌心之上,那痛楚竟然完全超乎了他的意料。
“本姑娘當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沒想到竟是個蠢貨!就連靈基修士都不如,憑你這半吊子元丹水準,也敢出來當空匪?!庇鄽g冷冷一笑,手中紫電鞭再次一掄。
而有了覆車之鑒,空匪首領也決計不敢再去抓余歡的紫電鞭。長鞕甩來,便急忙躲開。
“小丫頭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空匪首領的副手,那最賊眉鼠眼的干瘦男子冷哼道。說著他便要向余歡殺去。
可他剛踏出去半步,卻反被自家頭領給攔住。
“怎的?怕了?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那就趕緊給本姑娘滾蛋!”余歡見對方這副模樣,也是嘴上不饒人。
當她說完,本以為對方就會灰溜溜的逃走,可沒想到的是,那空匪首領卻突然出手,手中一柄精巧弓弩一箭射出,弩箭飛去的方向正是余歡。
幸好身旁還有嚴銘和徐默二人在,嚴銘一劍斬出,便將空中的弩箭斬成兩段。
他冷眼看著空匪團伙,沉聲道:“如此明目張膽的偷襲我這師妹,今日,怕是不能讓諸位安安心心的離去了?!?p> 本以為這突然襲來的空匪團會有什么厲害人物,之前嚴銘還有所擔心,可沒想到卻是些完全不入流的貨色?。烤瓦B首領的元丹境界也是有水分的,也不知道是哪里走了狗屎運,竟然能夠突破到元丹境界?
怎么說他嚴銘也是在長陵域能夠排入前十的人物,若是讓這樣的貨色給打劫了家當,不用別人來挑戰(zhàn),他自己就會主動讓出前十的位置。
見嚴銘輕而易舉就把自己的殺手锏破出,那空匪首領面色一沉,心中暗叫不妙。想不到自己這第一天開張就踢上了鐵板。
想著想著,首領便不禁向身邊的副手看去。心道:“還真是個烏鴉嘴。我怎的就攤上你這么個憨貨?”
但說歸說,他也決計不可能就這么認慫。身后還有這么多弟兄看著,這要是傳出去,他還如何在這長陵域空匪行當里混下去?
“小子,說話不要這么狂妄。我看你這里就也你們三人,而我身后還有這么多弟兄!你們實力再強不還是靈基境界嗎,而且還帶著個靈基中期的拖油瓶!”
“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空匪首領戲虐一笑,身后一眾弟兄也跟著嘲笑起來。
飛舟上,徐默站起身,拍了拍褶皺的衣服,背負雙手,閑庭散步似的踏空而上。
那空匪首領見此,笑容一收,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看向留在飛舟甲板上的余歡和嚴銘二人,卻發(fā)現二人反而同時對他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空匪首領嘴角一抽,心道:“難不成這靈基中期的小子還想自己動手不成?”而正當他尋思著徐默的意思時。徐默卻突然身形一動,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