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之火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是不是去墨家交涉一下。”
程度沉默了,在思索著。像是很矛盾的樣子。“我已經開始暗中觀察了,她不會有危險,我還是想讓她自己來。這樣算是對她的考驗吧!”
程度深邃的眼眸考慮了一會,“她確實是墨家的童養(yǎng)媳,她未來的丈夫是墨家二公子墨念,他們兩沒什么感情,墨念品行不怎么端正,一直在外面花天酒地,對墨尋冰也是窺視了很久。而且那個墨念比墨尋冰大九歲。長相、天賦、修為一樣都不行。”
葉天搖了搖頭“這種事在大陸上該有多少?!?p> 程度、和葉天幾乎同時抬頭,望向東邊的雪路。一個仿佛能吸收所有光線的女孩走了過來,她一身黑裝,走的有些不自然,似乎是有些怯弱,但她大膽的在向前走。黑色入夜的秀發(fā)想一條瀑布。靈動的眼睛帶著對未來的不安。
程度一笑,“你來了,隨我來。”說著程度、葉天向山上走去。墨尋冰緊張的跟在后面。
一路上,都是屬于雪的安靜,靜靜的感覺讓墨尋冰的心思很是清晰。第一次面對如此大事,讓她很不舒服。走著走著就到了一塊干凈的雪地,程度、葉天隨意的坐在地上。
程度說道“坐吧!坐下來談?!?p> 墨尋冰也就坐了下來,望著程度?!伴L老、掌事,請可憐可憐我吧!”說著墨尋冰的眼淚就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程度說道“別哭,孩子。我們已經查過了你的資料,告訴我,你的決心有多大?!比~天也十分感興趣的看著墨尋冰。
墨尋冰用手擦了擦眼淚,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我……我,我,想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我不要過那種傀儡般的日子。我墨尋冰發(fā)誓。”
程度輕輕將墨尋冰攔住了,沒讓她繼續(xù)往下說。葉天搖了搖頭說道“空說無憑?!?p> 墨尋冰眼中一下變冒出淡淡的絕望盯著葉天。
葉天看著墨尋冰說道“你從這跑出去再回來,我們不限步數,你通過我們的標準,就過,不通過就對不起了。標準多少我們是不說?!?p> 此時墨尋冰美麗的眼睛里滿是一種讓人心疼的堅定,也沒在說。起身就跑了出去,程度、葉天沒動就在那里坐著??粗珜け蟊秤啊?p> 墨尋冰很快下山,出學校的大門,這時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變沉重了,她開始有些重的喘氣,可他目光中的堅定卻絲毫沒少,竟一絲猶豫都沒有。她拖去厚重的棉襖,緊緊的毛衣將他苗條的身材勾勒的無比完美。一頭烏黑的頭發(fā),不停的在擺動,墨尋冰干凈利落的將之扎成一個馬尾。潔白的雪地有些地方很滑,而出了城雪雖然不滑,卻雪卻有些厚。讓墨尋冰跑的有些吃力。大片大片呼出的熱氣,染白了空氣。
汗水已經打濕了墨尋冰的內衣。葉天和程度在天上看著這一切,而后對望了一眼,葉天是有些驚訝的,他沒想到墨尋冰盡有這么大的堅定的意志,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很可能都回返了,何況她一個女人。程度是很欣賞的,沒有其他的雜念,就是一種單純的認同的欣賞。
就在墨尋冰快不行的時候,他的煉氣境的修為適時的突破了一層。也就是說墨尋冰的修為是煉氣境一層。黑色的細微的火焰,冒了出來。是一種如夜一般的黑色,瞬間為墨尋冰驅散了寒冷。
這個雪季,在路上的商人不是很多,更別說行人了,都蝸居在家里,準備過年的慶事。
一路上也就為墨尋冰提供了寬敞的跑道,不然眼下墨尋冰的狀態(tài)是肯定會撞到人的,她已經不能靈活的控制身體,天漸漸陰沉了下來,她已經沒有休息跑到了皇都,要知道她才煉氣一層,還在在冬天,梟杰當年可是二十幾層,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葉天和程度也就陪了她一天,程度深沉的說道“算了吧!”
葉天說道“我要看她回頭?!?p> 看著皇都,墨尋冰踉蹌的停了下來,回過身,看著一路的腳印,連忙又踏上了回玄學宮的路,可才走一步。他的混沌之火就熄滅了,緊隨著,她就是去了意識一下倒在了雪地上。程度適時的飛了下來。將墨尋冰用真氣拖了起來,裹上一件棉襖。飛了上去。
葉天肯定的點了點頭。向玄學宮飛去。
到了后山,徐青和潘宇還在練劍,從他們的汗水中能感受到他們沒有偷懶。找來兩位大媽,將墨尋冰交給了她們,吩咐下去。徐青和潘宇就來到了葉天和程度面前。葉天擺了擺手說道“休息去吧!今天都累壞了?!毙烨嗪团擞钸@才穿上棉襖。拖著疲倦的身子,很明顯沒有葉天和程度的命令,他們今天沒有停歇的練了一天。的確的累壞了。
寢室內。
潘宇一頭就倒在了床上,徐青則拖去衣服,洗澡去了。水流的清脆聲響,讓潘宇就這么睡著了。徐青出來后叫醒潘宇就臥到了被窩里面。潘宇卻一動也沒動,就在他又快睡著時,也不知是那里來到力量,他一下就坐了起來。走進了洗澡間。感受著熱水的溫度,潘宇瞇上了享受的眼睛。簡單的洗完澡,走了出來??粗鴲烆^大睡的徐青?!罢O,徐青醒來醒來,有事要和你說。”潘宇拍了拍徐青的被子。
徐青惱怒的說“有什么事明天說。”
潘宇說“你說這個墨尋冰以后是不是都要和我們一起訓練啊?!?p> 徐青睜開一只眼睛,說到“怎么你有想法?”
潘宇也窩進了被子,就露出來一個頭。
“她可是混沌之火,不是我們可以比的??隙〞皇諡橥降埽綍r候你就等著被欺負吧!”
潘宇哼了兩聲,卻也沒說話。習慣性的拿起一顆瓜子,對著開關,扔過去。啪。宿舍暗了下來。
徐青和潘宇也睡了過去。窗外又飄起來小雪,風呼呼的刮扯著樹林,發(fā)出一陣陣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