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秀秀分別后徐徹前往粵東省,一路向上,福南、福北,熱鬧的省市待膩了,就跑去藏疆,領(lǐng)略邊塞風(fēng)情。
行程雖有一定的計劃,總的還是按性子來,華夏三十多個范圍點,相距最遠的,坐上飛機也快的很,交通便利,想去哪就去哪,在七天的基礎(chǔ)上,有的地方也會多待。
天下行車行在全國都有布點,搭慣了高鐵、飛機,有時也會自駕一番,不用車時便在最近的點異地還車。
同時讓安娜收集了很多西游的資料。
花了很大的精力去研究,憑借他準(zhǔn)精算師級的數(shù)據(jù)分析能力,配合安娜系統(tǒng)的講解,逐漸加深對游戲的理解,慢慢的完全掌握游戲規(guī)則。
結(jié)合五人組的特色,制定出了匹配的套路、戰(zhàn)術(shù),規(guī)劃出長遠的發(fā)展方向。
充值依舊繼續(xù),在他的帶領(lǐng)下,固定隊五人組煥發(fā)出了新的生機。納蘭一炮和夕陽武士的兩個隊伍,被他們當(dāng)成了磨刀石的存在。
等級的提升,套路戰(zhàn)術(shù)變的多樣性,他們越加的靈活、難纏。
徐徹上百場高端戰(zhàn)局的解析,各種場面、問題都有最佳的解決方法,一步步走向?qū)I(yè)級指揮,游戲里沒有必勝局,勝率卻直線上升,贏多輸少。
神族幫戰(zhàn)周周甲一,每月的戰(zhàn)神隊伍也多是他們,充的錢沒他們多,指揮戰(zhàn)術(shù)也沒他們牛逼,后期兩個頂級隊伍只能認(rèn)命。
十月初趁著國慶的人潮,來到首都。
混跡在大規(guī)模的旅游人群中,逛故宮,看升旗,和毛爺爺合影,這是他第一次到京都。
某天晚上下著小雨,他舉著傘在一個小胡同街道中找到一個名叫‘小賽’的音樂酒吧。
這是他此行的目的,來找一個姑娘。
三個月的旅行中有不少有趣的事,有的好,有的壞,有艷遇。
有次在某個小攤之中見有個姑娘多問了幾句,卻沒買,被攤主阿婆指著鼻子罵了起來,小姑娘有些委屈,徐徹看不慣幫襯了幾句,姑娘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兩條人生線可能也就在那兩分鐘有所相交,然后天各一方,茫茫人海再難相遇。
沒想到一個月后在一個古都小鎮(zhèn)的小酒吧中,再次相遇。
女孩拿著吉他在臺上唱著歌,都是基本的吉他撥弦,配以口語化的演唱和直白的歌詞,透著一點點女流氓的俏皮,聲音卻如同天籟。
徐徹被她那股自由、隨意的勁給吸引住,點了杯小酒在臺下靜靜的聽了起來。
姑娘后來也看到了他,并認(rèn)出了他,唱完后下來和他坐在一起,喝著酒,聊著天。
徐徹才知道她原來才學(xué)音樂不久,吉他也才剛?cè)腴T。寫了一些蹩腳的小樣在云音樂上傳,沒想到有些人就是就是喜歡那股活潑、直白勁。感覺生活無趣,索性就背上了吉他,游走于全國的小酒吧之間,一邊旅途,一邊追求音樂。
徐徹也在旅途的路上,只是少了對音樂的追求,姑娘得知他在全國旅行,大感驚訝,兩人聊起路上的各種趣聞樂事,心路歷程,越聊越起勁,有認(rèn)同感,感覺遇到了人生知己一般,只覺相見恨晚,相投甚歡。
當(dāng)晚最后不知怎地,在床上探討起了人生。
第二天兩人分別后,徐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姑娘紅著臉告訴他,有緣自會相見。
那一夜徐徹回味不已,感受到了久違的心動感覺。
靠著少量的信息,在互聯(lián)網(wǎng)查詢了起來,最終查到一個名叫楚楚的歌手看著像是。
混跡進了楚楚的小眾歌迷群,終于得知她國慶期間會在京都的這家‘小賽’駐唱,徐徹連忙趕了過來。
進‘小賽’時徐徹有些忐忑。
楚楚?會是她嗎?
走進酒吧,沒有熱鬧喧嘩的氣氛,是一家音樂清吧,進門后便看到了在臺上唱歌的姑娘,他露出了笑臉。
姑娘也看到進門的他,四目相對,姑娘有絲慌亂,很快消散。
見徐徹一直帶著莫名的笑意看著她,便瞪了徐徹一眼,繼續(xù)唱著歌。
中途換歌手時她來到徐徹身前,開口道:“你怎么來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徐徹道:“楚楚?”
楚楚瞪著他一眼,道:“想干嘛!”
徐徹:“想?!?p> 楚楚小臉一紅,道:“死開?!?p> 徐徹在桌下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拉了拉她的小手,道:“有點想你了。”
楚楚忸怩了兩下沒有掙脫開,任由他牽著。
“你要唱到幾點?!?p> “大概十二點吧!”
“我等你!”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楚楚唱到了最后一首歌。
她往徐徹方向看了一眼,道:“最后是一首老歌,《人生何處不相逢》。”
隨浪隨風(fēng)飄蕩隨著一生里的浪
你我在重疊那一剎頃刻各在一方
緣份隨風(fēng)飄蕩緣盡此生也守望
你我在重望那一剎心中有淚飄降
縱是告別也交出真心意默默承受際遇
某月某日也許再可跟你共聚重拾往事
無奈重遇那天存在永遠他方的晚空更是遙遠
誰在黃金海岸誰在烽煙彼岸
你我在回望那一剎彼此慰問境況
有人說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有人說人生何處不相逢。
最后一首歌完畢徐徹在門口打著傘等著,很快楚楚就背了把吉他出來,走到他身邊。
徐徹把傘往楚楚那邊挪了挪,道:“你家我家還是如家?”
楚楚用手肘頂了他一下,道:“你要死啊,就知道這個?!?p> 徐徹臉皮厚,道:“那到底是去誰那!我在玄華酒店開了個大套房?!彼∷抻邢到y(tǒng)報銷,一向往高檔次的來。
楚楚道:“先打車?!?p> 在雨里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輛出租車,上車后徐徹不傻,直接讓師傅開到玄華酒店,楚楚也沒說什么。
進房后楚楚剛把吉他放下,便被徐徹抱在懷中,親了上來。
……
徐徹早晨率先醒來,看著懷中的佳人,緊緊抱住。
有些人一旦相遇,便如彩虹般絢麗。
徐徹躺在床上,楚楚靠著他的胸膛,一只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不知想著什么,
很多男人自喻為無足鳥,放浪一生不肯落地,遇見這種男人的女人多半悲哀,沒想他卻遇到了這樣的女生。
泡友嗎?
徐徹笑了笑,也不知該如何處理、要如何處理和楚楚的關(guān)系,在這個女孩面前他特別放松,可以卸下塵世中的所有偽裝,是那種打心眼里的喜歡。
真若在一起了可能結(jié)果也不一定會好,或許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道:“以后還能找你嗎?”
楚楚白了他一眼:“找我做什么!”
“你說呢?”
……
外面的雨早些時候便停了,一片霧蒙蒙,符合京都的天氣。
兩天白天如情侶般在京都逛了起來,徐徹?zé)o所不用其極的吃些小豆腐,晚上兩人又大戰(zhàn)了數(shù)回合。
然后在徐徹的依依不舍中,云楚楚繼續(xù)踏上了她的音樂之路,她說過,她要唱遍祖國的大江南北。
分別時徐徹道:“那天不想飛、飛累了,記住來找我?!?p> “臭流氓?!?p> 云楚楚瞪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徐徹在京都失魂落魄了好幾天,別人是愛上一個不回家的女人,他是愛上一個浪跡天涯的姑娘。
留下來,或者我跟你走。
沒有那么多的狗血和爛漫,兩人的人生與追求終究是不一樣的。
再說了,人生何處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