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的首殺,比想象中的更平淡一些。所得獎勵卻是超乎想象。
這還是何炳鴻第一次見到真的珍珠,除了白色的,竟然還有粉色的和金色的!至于是不是假的……
呵呵~何炳鴻對于古代的造假技術(shù)很有信心,這時候的人拿什么造假?
新奇的把玩了一陣子,好奇勁兒過去了就隨手收進了自己臥室里。
至于這些珍珠的真假……大不了找人鑒定一下,真的自然是極好的,若踩了狗屎這些是假貨,那也沒什么損失。
將篝火燒的旺旺的,何炳鴻裹了一層被子,躺在鋪到篝火旁的墊子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也不說何炳鴻傻大膽,殺了人不趕緊離開,居然還在這毫無防備的呼呼大睡,也不怕逃走的人喊兄弟來砍他……
月落西山日出東方,這一夜竟然真的很平穩(wěn)的就渡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何炳鴻運氣好還是怎的,居然沒人來報仇之類的。
早上起床,洗刷完畢后,攤手一變,一碗豆?jié){和一個肉包子出現(xiàn)。
吧唧、吧唧……
咕咚、咕咚……
“哈~爽!”何炳鴻喝完豆?jié){長出一口氣,咋吧咋吧嘴有些回味,“豆?jié){是好喝,但喝多了也就膩了,要是有碗豆腐腦就好了,再加上蔥花香菜……”
收拾妥當,何炳鴻走出小廟,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升起的太陽——嗯,又是美好的一天!
要不說行走江湖,就是風險與收益成正比,就是光眼前的健馬,就有三匹。
一匹是自己騎過來的,另外兩匹自是從昨晚強盜處來的。
有錢了有錢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花,我胯下一匹黃驃馬,還手牽小花花~
嗯,有一匹馬身上有斑點。
“聽說北方塞外的外族騎兵,長途奔襲都會有一人兩騎或者三騎,我這也能算得上高配了吧!”
何炳鴻將三騎馬攏在一塊,自己坐在最前方的馬上,后面兩匹馬都各自馱著糧食和草料等東西。
慢悠悠的下了山,走上官道后還沒加速,突然眼尖的何炳鴻發(fā)現(xiàn),在距離官道不遠處的山坡段,有一匹馬正在徘徊。
“難道是……”
好奇心驅(qū)使著何炳鴻驅(qū)馬過去看看,走近跟前何炳鴻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昨晚上逃跑的那人的馬。
怎么會如此確定咧?
因為地上躺著已經(jīng)死去多時的絡(luò)腮胡,身體已經(jīng)僵硬。而他的馬沒有跑掉,正在他尸體旁徘徊。
看樣子,是在原地待了一樣上,估計是凍的夠嗆,氣喘吁吁,渾身都是濕漉漉的。
看到何炳鴻過來,那匹馬主動的迎了上來,用碩大的腦袋,輕輕拱了拱何炳鴻的胳膊。
何炳鴻下了馬,拿手拍了拍這匹倒霉的家伙。
“哎,苦了你了,跟誰不好,跟個強盜,倒霉了不是……”
一邊說著,還從身后馬匹的兜里掏出一把飼料,手捧著喂了這饑腸轆轆的馬。
喂了三把之后,何炳鴻拍拍手道,“行了,等到了休息的地方,再好好吃一頓?!?p> 看著地上僵硬的尸體,何炳鴻實在懶得搜刮,現(xiàn)在冬季的晚上溫度很低估計得零下十幾度。
何炳鴻練有內(nèi)力,所以在夜里并沒有覺得多冷,但要是把一塊豬肉扔外面過夜,那絕對會凍的邦邦的!
死人,扔在外面也跟豬肉一樣的。
掏出一塊干布,仔細的將馬身上的濕漉擦干,便又上路了。
畢竟僅僅是馬,做到這一步何炳鴻覺得可以了,總不能為了一匹馬而停下休整一天,那樣自己的任務(wù)估計就懸了。
現(xiàn)在四匹馬一塊上路,都有點像是商隊的樣子了。
“駕!”
轟隆隆而去,直奔下一處城鎮(zhèn)。
直到快中午時進了一座城鎮(zhèn),這才有機會給四匹坐騎做個全身“保養(yǎng)”。
飯后一壺茶,緊接著一路狂奔,終于在下午四點多到達恒山派境內(nèi)。
天色有些昏暗,傍晚有些起風了,不過路上的行人倒是多了起來,特別是尼姑和尚都不少,這可是在別處不多見的。
找人問了路,借著最后的光線,趕到了恒山派。
到了跟腳,何炳鴻抬頭望去,在山腳處的光線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不過山上的恒山派建筑卻依舊明亮。
特別是擠過群山遮擋,灑落在懸空寺上的余暉,暗紅色的光芒將峭壁、寺庵、鐵索、懸崖……渲染的很是有一番仙魔出塵之氣。
在穿越之前,何炳鴻從沒來過這里旅游,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懸空寺,看其隱隱地出沒在山腰,很是雄偉壯觀,震人心魄。
感嘆一聲,趕緊的趕路上山,不然等太陽完全被群山遮住,那再走山路可就危險了,畢竟現(xiàn)在可沒有路燈。
別看恒山派是尼姑為主的江湖門派,絕大部分都是女人在,可不管是派中建筑還是這進門的山路,都比自家華山派好了不止一個級別。
說起恒山派,懸空寺、鐵索橋那是聞名于世,就是現(xiàn)在的普通人都有所知曉,是以恒山派很是有一批信眾。
想想華山派……嗯,自然風景很好,再有,就是人也不錯……
恒山的山路雖然也只是修整過的土路石路,不過卻能讓何炳鴻騎著四匹馬飛奔上山;那華山……就是山路而已,雖然也還算寬闊,但是土路為主、石路為輔,就算是石路也是很久以前,華山興盛時修的,到現(xiàn)在早就磨損的不成樣子了。一到下雨下雪天,要是輕身功夫不行,上下山就很困難。
到了恒山派之前,何炳鴻上前敲開山門,出來的是一個一身褐色僧衣的小尼姑,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十八九歲的樣子。
小尼姑雙手合十,南無阿彌陀佛后問道,“敢問施主來鄙寺所為何事?”
“在下是華山派三弟子何炳鴻,此次前來是奉師門之命,與恒山派送信?!?p> 說著何炳鴻拱手行禮,卻一點兒也沒有拿出信來的意思,只是拿出了大師兄給的華山派信物。
那小尼姑仔細打量了一番何炳鴻,暗自忖度:此人身上衣著,確是華山派服飾,佩劍也是,就是一路行來……用得著這么多馬么……
看著小尼姑看向自己身后,何炳鴻立即明白了,趕緊解釋這些馬的來處。
“殺得好!此等行兇作惡之人,就該殺個干凈!”別看是小尼姑,脾氣倒是火爆,
“既然是華山派的師兄,那就快請進吧!”
進了門派將馬牽走放好,小尼姑又領(lǐng)著何炳鴻來到客房,“師兄一路奔波,想必也是累了。而且今天天色已晚,等師兄休息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帶師兄去見掌門可好?”
“好,有勞師妹費心。”何炳鴻也是打蛇隨棍上,人家喊他師兄,他就稱呼人家?guī)熋谩?p> 自己一路跑來,滿身風塵,這樣去見恒山派高層,著實有些失禮,還不如今晚上休整一番,明天再正式拜見。
“不勞煩的,師兄只管休息,一會兒我給師兄送飯過來。我叫儀文,師兄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隨時問我?!?p> “那就多謝師妹啦!”
儀文掩上房門出去,何炳鴻將身上的包裹、佩劍放下,轉(zhuǎn)身打量了一下房間。
雖然恒山派外表建筑很是雄偉,但內(nèi)在的裝飾很符合出家人的簡樸。整個屋子里就是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大茶壺和四個杯子,僅此而已。
過了沒有兩刻鐘功夫,儀文端來了晚飯:一大海碗米飯,一碟水煮白菜,一小碟咸蘿卜……
哎,寺廟生活真艱苦,但總不能在這里吃燒雞呀,入鄉(xiāng)隨俗,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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