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勿庸可從來沒有想過逃跑,自古以來,便是狹路相逢勇者勝。他不會去做一個把后背暴露給敵人的傻瓜。
只見他一揮手,從系統(tǒng)空間里抽出一把等離子高能激光槍,直接一式“神龍擺尾”,槍頭一轉(zhuǎn),直接朝撲過來的面具男們一陣掃射,上百年的用槍經(jīng)驗已經(jīng)讓他能夠不用進行瞄準,在光芒閃過的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注定了有人會倒在槍下。
灼熱的等離子光束像一道道閃電,直接擊穿了撲在最前面的面具男的身體,將他的身體直接融穿,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出,面具男便化為了焦炭。
“小心,他有激光武器,快躲避!”面具男們也沒有想到周勿庸居然會殺個回馬槍,打得他們措手不及,紛紛尋找掩體躲藏。
一把等離子高能激光槍可價格不菲,而且同樣跟“火神花”手槍一樣受到帝國官方管制,與“火神花”這種摻雜了魔法側(cè)力量的手槍不同,它是純科技側(cè)產(chǎn)物,就是最純粹高能武器,威力巨大,造價昂貴。一般只有帝國的軍隊里有大規(guī)模列裝,屬于違禁品。
周勿庸心里也在滴血,不用想,這把等離子高能激光槍就是奸商系統(tǒng)以市場價兩倍價格賣個他的,用系統(tǒng)的話來講,只要有神源,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因此,他在“臥底”任務開始之前,就花費5千點神源從系統(tǒng)手上買到了這把等離子高能激光槍,而按照1:3的價值比例來看,他花了近1.5萬信用點買到了這把槍。這,是黑市價的兩倍。
“系統(tǒng)出品,必屬精品。而且你不用承擔黑市交易導致身份泄露的風險,庸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就這樣,周勿庸咬牙肉疼買下了系統(tǒng)出品的“突刺Ⅱ型”等離子高能激光槍。
果然,提前的準備派上了用場。不過,周勿庸還是感覺心疼,剛剛的幾發(fā)等離子束,就花了他將近300點神源出去,這讓一直是個守財奴的周勿庸感覺有些血虧。
兩槍殺死一個同境界的星火境敵人,他才能保本不虧。唉,神源都讓系統(tǒng)賺去了,這賠本生意做得。
四面包抄過來的面具男們也非常郁悶,這小子的儲能匣是無限的嗎?怎么都打了幾十發(fā)高能粒子束了竟然還有能源,紛紛躲在掩體后面用“火焰花”手槍反擊。
灼熱的等離子光束與耀眼的高溫強熱的火花交錯縱橫,將漆黑的夜景暈染成五顏六色,色彩斑斕的畫布,街道上一切障礙物都被融穿,幾個紀念“黃昏年代”的合金雕塑被融化成炙熱的赤紅色的固液混合態(tài)金屬流,變成了形狀千奇百怪的金屬團。
就連街道邊上厚厚的金屬隔離墻都被毀得破破爛爛,到處是或大或小的大坑洞,墻壁能的電纜被熔成一團,冒著滋滋的電火花。
街道兩邊的住戶也被驚醒,一時間,尖叫和怒罵不絕于耳,到處是一片漆黑混亂。
周勿庸與白虎集團的殺手都明白,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能久呆了,最多再有十分鐘,來自四面八方的帝國憲兵就會把它們包圍。
當即,雙方都默契地停下了沒有意義的,只會造成更大破壞的互射,都默契地拿出了手中的武器。
“你,你,你,你們?nèi)齻€人負責阻止警察們圍過來,順便讓毒蛇配合一下,想個辦法,拖延警察們出警的時間?!?p> “剩下的人跟我一沖上去,亂刀砍死這個討人厭的小子?!?p> 巨型怪臉男子“屠夫”也沒有想到周勿庸那么會搞事情。假如帝國的警察們趕來,他們都落不到好處,至少要被判處20年以上監(jiān)禁。
而“毒蛇”就是白虎集團安插在警察局的暗子。
“重力場?束縛?!币粋€面具男舉起手中的法杖一揮,向周勿庸隔空施加了一重法術。其余的面具男紛紛抽出手中的武器,向周勿庸迅速靠攏而去。
周勿庸只感覺身體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股怪異的力場將他束縛起來,讓他動彈不得。
這可難不倒他,他從很久以前就開始訓練自己的抗壓負重能力,身上的5倍重力裝置已經(jīng)換成了10倍,對于重力的了解遠超他人。
原本他使用重力裝置的目的是淬煉自己身體,為了適應以后變化莫測的星際環(huán)境打好基礎,做好準備。
沒想到面具男中竟然有重力系的魔法師,正撞在他的槍口之上。
“重力場?束縛”的法術效果讓周勿庸周圍的重力壓力驟升10倍,假如是普通人,早就被打得措手不及。
然而,周勿庸瞬間就想到了反擊方案,他立馬光掉了身上10倍的力場,瞬間感到了一陣輕松。
當然,他不能馬上表現(xiàn)出來,不然面具男們還會出其他手段來對付他。只見他咬緊牙關,渾身青筋暴漲,“吃力”地將右手格擋在胸前。
腦后一陣勁風襲來,周勿庸眼中寒光一閃,右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把寒光凌厲的匕首,看也不看,直接一個急轉(zhuǎn)身,反持匕首,狠狠地扎下去。
匕首直接就將偷襲的面具男的臟捅穿,周勿庸狠狠一攪,再信手一拔,一股新鮮的血泉夾雜著心臟的碎片就涌了上來,這個倒霉的面具男便一臉痛苦,瞳孔發(fā)散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同時,周勿庸像脫籠之兔一樣,身體猛地向前一撲,躲開了另一個面具男的撲擊。
殺手們也很詫異,那個施法的重力系魔法師也沒想到周勿庸能夠那么快掙脫重力束縛,其實大家都誤會了,周勿庸并未掙脫重力的束縛,他只是適應習慣了10倍的重力場而已。
周勿庸一拳狠狠打在一個面具男的小腹上,用上“八極崩散手”,全身氣力從丹田涌出,將面具男像一發(fā)炮彈狠狠震了出去,生死不知。同時,緊接著一步,他又用右邊的肩膀如同攻城之錘一樣撞擊上后面殺手的胸口,又拿一血。
他與十幾個面具男戰(zhàn)成一團,四處游走。讓場外的魔法師和異能術士沒有辦法鎖定他,同時,又讓魔法師和異能術士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在起轉(zhuǎn)騰挪之間,周勿庸不斷憑借著自己高超的近身搏殺技巧收割著面具男的生命,手中的匕首,或直刺,或斜撩,或橫切,或豎割,簡單而直接,沒有什么花樣,只有兵器相互撞擊發(fā)出的清脆聲響,叮叮當當?shù)貫R起不少火花。
還有的就是面具男們的慘叫聲,周勿庸每一個動作都沒有半點花哨,就想是一條咄咄逼人的毒蛇,總是在最短的時間里發(fā)出最凌厲的攻擊。一把匕首被他玩得上下飛舞,圍攻他的面具男們將近半數(shù)倒了下去,再也沒有爬起來。
周勿庸越打越生龍活虎,他瞅準時機,單手推開迎面砍來的利刃,身體猛地一弓,再狠狠地往上一撞,將不知死活的面具男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一口熱血就噴了出來。
然后周勿庸大手一抓,擒拿住面具男持刀的手,狠狠一擰,再來一個大摔碑手,面具男就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直接癱倒在地上,被周勿庸奪取了手中的戰(zhàn)刀。
看到周勿庸如此生猛,自己一方的同伙倒了一半,面具男們都心生退意。
特別是當周勿庸表演了一波“空手奪白刃”,再毫不留情地把匕首扎進腳下的面具男的喉嚨的時候,大家都感覺到了一陣涼風從腦后吹過。這哪里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大學生,分明是個從地獄中殺出來的勾魂使者好嗎?!
藏在暗處的“屠夫”也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次竟然碰上硬茬子了,這個大學生,估計很不簡單,估計跟軍方有很深的牽絆。從周勿庸狠辣無情的手段來看,走的正是軍隊剛猛的路子,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致人于死地。
他哪里會明白,周勿庸可是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無數(shù)次的沙場老兵。
“看來還是得我出手了?!蓖婪虻驼Z一聲,隨即微微一笑,讓人不寒而栗。管他是不是有軍方的背景,我只是老板手中的一把刀,這些問題就讓大人物去操心吧。我的任務,就是殺了他。
“廢物,都讓開!”看著手下們被殺破了膽子,個個畏縮不前的樣子,他非常惱火。拿起門板寬,兩三米高的巨闕重劍,直接走向了周勿庸。
不能再磨磨蹭蹭了,都過去五分鐘了,在等一會兒,帝國的鬣狗就會咬上來了,他要親自砍掉這小子的頭顱。
周勿庸也注意到了這個迎面而來的大個子,心中吃了一驚。來者竟然有一半身軀的是機械仿生制品,在他的皮膚下方,隱隱約約有不少藍色紅色的光點在相互流動,那并不是血液,那是不同能級的能量粒子在他的身體里流動。
看著屠夫手中的巨劍,周勿庸心中也感到了不小的壓力,“系統(tǒng),趕緊給我來兩管A級細胞恢復液,神源自己扣。”
“好嘞,庸哥,兩管A級細胞恢復液已經(jīng)發(fā)貨到了系統(tǒng)空間里,請查收。打死那個大個子,躲了他的個人腕表,我就能幫你找到幕后黑手的老巢。”
獨戰(zhàn)八方的周勿庸也受了不少的傷,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亂拳也能打死老師傅,那么多面具男男圍攻他,不受傷簡直就是天方夜談。所幸的是,受傷的地方都不致命,不過鮮血淋漓的他,拿著戰(zhàn)刀,站在一堆尸體中間,的的確確像是一個從地獄中跑出來的殺神。
咕嘟咕嘟將兩管細胞修復液倒入口中,周勿庸不理會周圍已經(jīng)被他殺破了膽的面具男們,直接揮刀指向了巨型怪臉男,殺了他,他才能去救老大他們,他,沒有退路。
“殺!”狹路相逢勇者勝,周勿庸直接將戰(zhàn)斗的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中,騰空一躍,直接向屠夫撲了過去,他一震長刀,丹田之中的源力像開了閘一樣,毫無保留地涌入戰(zhàn)刀中,戰(zhàn)刀發(fā)出一聲嗜血的轟鳴,帶著三分火光,像屠夫直斬而去。
幾乎同時,屠夫手中的巨闕長劍也動了,他大塊頭的身軀幾乎違背物理常識地向前飆近,往上狠狠一撩,嘴角還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個道理同樣適用于屠夫與周勿庸之間的戰(zhàn)斗。然而,周勿庸并沒有慌亂,騰躍在半空中的他立即打開了身上的重力裝置,10倍的重力讓他像挾泰山之勢一樣像屠夫當頭壓下。
“戰(zhàn)技?斷山!”
萬鈞之力轟然集中于刀上的一點,然后爆發(fā),一點亮眼的白光出像在刀劍相擊之處。屠夫一陣心驚,這小子的力氣竟然還比我大。
然而,不等他作出任何反應,又是冰冷刺骨的一刀帶起一陣勁風閃電般刺出。屠夫暗驚,急忙橫劍格擋,同時蓄力準備還擊。
周勿庸那會給他出手的機會!戰(zhàn)刀其勢不減,直接更加凌厲的一刀又起,當面就朝屠夫斬去,屠夫疲于應付,這正是他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
周勿庸又是一刀,如影隨形,戰(zhàn)刀呼嘯而至,逼的屠夫回劍防守。就這樣一刀一刀又一刀,周勿庸完全掌握了主動權,每一刀都拼盡全力,只攻不守,每一刀都像是要拼個你死我活,完全是一副寧肯被打死也要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的瘋魔樣。
兩人漸漸被周勿庸一人的刀光所覆蓋,變成了滴水不漏的刀光刃海。屠夫心中也暗暗叫苦,每一刀他都不得不應,不敢不擋,這小子是怪物嗎?怎么一點都不會累?!
周勿庸當然不會跟他解釋這個問題,有系統(tǒng)在,有神源在,他完全就是戰(zhàn)場上的生命收割機,而且還是永動的那種,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越戰(zhàn)越勇!
“戰(zhàn)技?刀海洪流?!辈淮蛞宦曊泻?,又是一輪刀鋒狂攻像屠夫圍殺而去。
正當屠夫準備橫劍格擋,左支右絀的時候,一點寒光在在刀芒的掩映下直沖他的眼睛而來!
這是一把匕首!
然而屠夫已經(jīng)躲閃不及,寒光凌冽的匕首已經(jīng)沖破他的眼球,透腦而過。
屠夫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手上的巨闕重劍漸漸沒有了力氣。周勿庸抓準時機,橫刀一斬,屠夫的腦袋就被斬落,飛出去好遠,血染了一地。
周勿庸收刀,走到了失去頭顱的屠夫身邊,不說一語,直接摘走了屠夫原生手臂上的個人腕表。
再強大又怎樣?!不動腦子,照樣橫死街頭!
自從周勿庸掌握戰(zhàn)斗節(jié)奏開始,屠夫就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