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猛然驚醒,卻見自己橫臥在床上,床頭桌子上卻有兩碟小菜,一碗熱粥,高尚他們從基地回來了,不可能,這些人就算回來,最多買點燒餅油條,那里有這閑功夫。
火鳳凰更不可能了,他不把你喊醒去買東西吃,那就謝天謝地了。
他已經(jīng)記了起來,昨天練功時,自己似乎被一個遠方星球上的人點了一手指,就昏了過來,好象上次,是被人看了一眼,就受了重傷。
他有些奇怪,這到底是自己練功時的幻覺還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
而且,這手鐲上藤蔓的果子不是提高自己的嗎,他望了望手腕上的鐲子,這個鐲子幾乎已經(jīng)淡的要成影子,要和自己的胳膊溶為一體,仿佛那綠色的藤蔓,還有符文,就是印在自己的手腕之上。
秦舞陽嘆了口氣,不管是福是禍,自己都已經(jīng)背上了,這條路不按照自己的意愿也會走下去。
他幾口吃完飯,走出房間,幾個房間靜悄悄的,泳池里似乎有嬉鬧聲,他走了過去,腿一軟差一點沒有摔個大馬趴。
一個美麗的少女坐在水邊的躺椅之上,翹著一雙大長腿,露出一雙有點大的腳丫子,正在逗小白玩。
而高傲的,萬千少女的偶像小白,在水池里興奮的游著,尾巴搖著,腦袋晃著,不時地還用頭拱著女子的腳丫子,在努力討好這個女子。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陰魂不散的南宮煙。
小白已經(jīng)看見秦舞陽,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一頭扎進了水池里,只是他個頭太大,屁股還露在外面。
南宮煙卻神色淡然:“你睡醒了,那就好,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我要在你這里住一段時間?!?。
猶如晴天霹靂正打在腦門上,秦舞陽腦袋一暈,眼前亂冒金星,期期艾艾地說不出來話。
南宮煙盯著小白,腳丫晃著,淡淡問道:“怎么,你不愿意。”,秦舞陽竟然聽出來里面有淡淡的殺機。
他急忙搖頭:“不是,你來住我當然喜歡,只是我這平常住的人多,尤其高尚,他經(jīng)常來,他見過你,恐怕不安全?!薄?p> 南宮煙聲音依舊淡然:“你說的是陸航團的高尚,那好辦,我殺了他就行了?!?。
秦舞陽嚇了一跳:“別,別,他是名人,也是應(yīng)急事務(wù)管理局的大將,你殺他,這里就更呆不下去了。”。
南宮煙把腳收了回來,拍了拍手:“你放心,他認不出來,你聽說過相由心生嗎,不同的人看我,不同的相貌?!?。
秦舞陽實在不敢得罪她,而且人家放過自己幾次,還救過自己,把人家往外趕,也實在說不過去。
秦舞陽努力為自己找一個借口,只是有一點想不明白,相由心生是這樣理解的嗎。
想起這位殺人如麻,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娘,能為自己做飯,秦舞陽心中驚喜自是不用說,只是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在泳池里,可是只有一個小褲頭的狀態(tài),他并不知道以后發(fā)生了什么,但對方?jīng)]有一花瓣殺死自己,還真是自己的運氣。
秦舞陽放的假很長,高尚他們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史萬誠打了個電話約吃飯,被秦舞陽婉轉(zhuǎn)的拒絕了,就只有林若兒的電話,說林語在林家住不習(xí)慣,想去秦舞陽那里呆幾天。
秦舞陽借口自己一個大男人不太方便,況且自己過幾天還要訓(xùn)練,確實不太合適,林若兒就沒在說什么。
他和南宮煙相安無事,做飯還是有秦舞陽承包,偶爾叫點外賣,閑得時間,秦舞陽練武學(xué)習(xí),南宮煙就逗逗小白玩,然后看看書,或者仰臉發(fā)呆,可沒有一點準備走的意思。
秦舞陽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處理,一天,兩人正在吃飯,南宮煙突然抬起頭:“你這次去圣城,取了什么回來?”。
秦舞陽有些發(fā)呆,圣城,他明白了,南宮煙難道來這里要失落之城里自己得到的東西,她剛想搖頭,南宮煙已經(jīng)瞪起了眼睛:“把你的戒指拿出來,你這人一點不自覺,非要我開口,你真以為能瞞得過我嗎?!?。
秦舞陽苦笑,把戒指拿了出來,大大小小的東西倒了一地,就連小白都有了精神,伸出鼻子不停地聞來聞去。
南宮煙翻了一眼:“你就這一個空間武器,我不信,入圣城你就得這么一點東西?!?,秦舞陽苦笑一聲:“我就這一個,還是徐家的人給的,我一個窮小子,有什么好東西?!?。
南宮煙伸手拿出一個戒指:“這個不錯,這是有遠古的龍牙做成的,據(jù)說辟邪,辟百毒?!?,他說著話,那個戒指已經(jīng)不見了,他伸手拿起一個玉佩:“這個玉佩沒什么用,據(jù)說是神子們通神用的,就是好看而已?!?。
但在她的鄙視中,這枚玉佩也不見了,然后他拿出一柄劍:“這柄劍不錯,估計可以換不少錢?!保缓笏帜闷鹨粋€長戟:“這個也不錯,也可以換錢。”。
還好,這兩個只能換錢,他已經(jīng)順手扔在腳下,拿了一個怪模樣的東西,約有板磚大小,上面雕了一頭似龍非龍的怪獸,下面方方正正,卻缺了一個角。
秦舞陽還奇怪,這個東西,自己怎么沒扔到了手鐲里,而是放進了戒指里。
南宮煙眼瞇了起來,似乎有一絲笑容,秦舞陽笑道:“這是什么東西?”。
南宮煙沒有說話,手指輕輕一彈,一柄小刀無聲無息地刺了過來,秦舞陽猝不及防,急忙后退,南宮煙手臂一伸,右手緊緊抓著他,左手抓著小刀刺破了秦舞陽的手指,鮮血滲出,已經(jīng)滲在了怪模樣的東西之上。
秦舞陽大怒,南宮煙已經(jīng)松了手,也不見小刀。
血滴在上面,滴溜溜亂轉(zhuǎn),瞬間變得光潔如新,露出它本來的面目,有點綠玉的材質(zhì),秦舞陽小心地問道:“這是個玉璽嗎,我看和網(wǎng)上電視上的璽,印章相差不多?!薄?p> 南宮煙翻了他一眼:“什么璽,印章,這上面有字,難道你看不懂?!保鬃瞎婵虧M了大大小小的字,秦舞陽還真一個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