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寒清寺門外……
“施主,你別哭了?!?p> “嗚嗚嗚,我不管,你們欺負我……”
“施主,你何必這么作踐自己呢?”
無論門口的兩個小和尚怎么勸,謝瓷就是哭個不停,更無語的是,謝瓷是一邊剝著洋蔥一邊哭著喊委屈的。
萬般無奈之下,他們只得告訴戒清。
戒清卻是淡淡地道:“任她哭,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
戒清心中嗤笑,也只有她能做出這么無厘頭的事了。
沒過一會兒,門口的小和尚又來稟報了:“不好了不好了,戒清師兄,施主的洋蔥剝完了就要在我們寺廟門口上吊了!”
戒清平靜地道:“門口哪里來的讓她上吊的地方?”
“門口的懸梁?。 ?p> 戒清騰地站了起來:“你們怎么不攔著她?”
“她……施主不讓我們靠近她,說不然就告我們非禮!”
戒清無語,這丫的到底什么時候才肯罷休啊?
“戒清師兄,你快隨我去看看吧!”
戒清火急火燎地跟著那和尚走了,卻在路上遇到了皈依和戒九。
戒清:“皈依師兄!”
“戒清,我聽說謝施主在門外要上吊?”皈依問道。
戒清點點頭:“皈依師兄,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戒九語氣透著滿滿的憎惡:“戒清師兄,要我說你就別去了,你要是去了,不就如了她的意了嗎?”
戒清一頓腳,皈依想了想也是點點頭道:“戒九說的,并無不可?!?p> “那就拜托皈依師兄了?!苯淝逡幌胍彩?,況且有皈依師兄在,定不會鬧出什么大的禍端。
皈依:“無妨,你回去等消息吧!”
一向無腦子的戒九,這回倒是說到了點子上。
和尚:“施主,你就聽我一句勸吧,生命來之不易??!”
“滾開,我今天就是要死在這里,我就是要讓你們……”
“那你死吧,我們不攔著?!苯渚艕汉莺莸氐馈?p> 白綾都準備好了,據(jù)說還剝著洋蔥哭了一上午,顯然就是來鬧事的,戒九就是看不慣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覬覦戒清師兄!要不是有戒規(guī),他真想把她胖揍一頓,潑婦!
謝瓷才嚷到一半,就被戒九打斷,低頭一看,還有皈依,卻唯獨不見戒清。
“戒九,不許放肆!”皈依斥責了戒九,又對謝瓷道,“施主,有什么事我們不能坐下來好好地聊聊呢?”
謝瓷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問道:“小和尚呢?小和尚怎么不出來?”
她鬧騰了這么久,卻不見戒清小和尚,那不是白白浪費她的時間和精力嗎?
戒九:“戒清師兄不想見你,也不會見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臭和尚,本姑娘跟你說話了嗎你就插嘴?”
“你……”
皈依:“戒九!你先回去吧!”
“皈依師兄,你……”
“我讓你先回去!”
皈依的話不容反駁,戒九只得氣沖沖回去了,謝瓷見狀便拉著皈依哀求道:“皈依師兄,你讓我進去見小和尚吧!”
皈依猶豫著:“這個嘛……”
“只要皈依師兄答應我,我就不上吊了?!?p> 皈依忍不住笑了,對旁邊杵著的一和尚擺了擺手,他也下去了。
謝瓷見狀心里一喜:“皈依師兄這是同意了?”
卻見皈依搖了搖頭:“不?!?p> “皈依師兄,在寒清寺小住的這段日子,屬你對我最是關照了。怎么,現(xiàn)在連你也不肯幫我嗎?”謝瓷松開了拉住皈依衣袖的手。
皈依一笑:“不是我不肯幫你,只是你已經(jīng)將戒清惹惱了。我放你進去,有害無益啊?!?p> 謝瓷:“什么?小和尚他,很生氣嗎?”
“嗯?!别б傈c頭道。
“???怎么會?”
“你只要不再惹他,他自然就會忘記了。所以今日,我是萬萬不能放你進去的。”皈依道,“言盡于此,該如何做,就全憑施主了?!?p> “皈依師兄……”
“這白綾你也帶回去吧,怪嚇人的?!闭f完,皈依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