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蛋,你是不是真的吃了那些飯菜?”葉紫蘇美眸含淚。
“被剛才那位公子打翻了,還沒來得及吃?!焙┑皳u搖頭。
憨蛋一說,葉紫蘇就知道是周少東了,也難怪他會如此看待自己。
“你怎么這么傻?”程雨欣咬牙說道。
“我不傻!”憨蛋反駁了一句。
“小欣!”葉紫蘇臉色不要太好看,對于憨蛋受辱的事情,她比誰都看的重,內心填滿了愧疚,“你怎么不來找我?明知道那些飯菜不能吃,為何還要吃,你不知道他是在羞辱你嗎?”
“我知道?!焙┑皼]有了先前憨厚的模樣,小臉認真的說道,“我可以忍受,就是不能給紫蘇姐你添麻煩!”
“你可以忍受,而我也不怕麻煩!”聽到憨蛋的話,葉紫蘇心里流過一道暖流。
“你知道嗎?相比于麻煩,你受辱更讓我心痛!”葉紫蘇哀嘆一聲,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紫蘇姐姐,你不要哭了?!背逃晷揽粗~紫蘇流淚,心里也不好受了。
“紫蘇姐,憨蛋再也不惹你心痛了?!笨吹饺~紫蘇的眼淚,憨蛋一下子慌了神,“憨蛋什么都聽你的,以后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你沒吃飯吧,回家我做給你吃?!比~紫蘇抹去自己的眼淚,展顏一笑。
憨蛋的家是一處農家小院,周圍種著幾畝水田,有一個魚塘,還有幾地菜。
葉紫蘇在地里摘了一些青菜,程雨欣站在魚塘邊,看著水里游來游去的魚,興致勃勃拿起地上的網兜打算撈魚。
“你小心點!”葉紫蘇見狀連忙喊道。
“放心吧紫蘇姐姐?!背逃晷揽蓯鄣臄[擺手。
“憨蛋你去看著她?!比~紫蘇還是有些不放心,連忙對身邊的憨蛋說道。
“好的?!焙┑胺畔铝耸种姓牟?。
葉紫蘇看著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的程雨欣,心中的煩惱也消散了不少。
小院門前流小溪,葉紫蘇把摘好的菜好好的洗了個干凈,這個時候程雨欣驚呼著走了過來:“紫蘇姐姐,你快看!”
程雨欣雙手捧著一條魚,急匆匆的跑來炫耀,魚在她手里撲騰個不停,水花全都濺到了她身上,可她毫不在意。
“這是你捉的嗎?”葉紫蘇有些懷疑的看著程雨欣。
“當然了!”程雨欣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一臉的傲嬌。
憨蛋在她后面撓了撓頭,不發(fā)一言,進屋拿出了菜刀,從程雨欣手中接過魚,手起刀落,不一會就把魚給清理干凈了。
葉紫蘇在屋里生火早飯,嫻熟的不得了,要是被文院的人看見了,肯定會驚掉眼珠子的。沒想到堂堂的一個大才女,十指還能沾陽春水。
武院住房區(qū),周少東一行人回到各自的宿舍,周少東躺在床上不發(fā)一言,在腦海中瀏覽著關于文學詩詞方面的所有書籍。
楊凱沒有打擾他,躺在床上安靜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當劉軍帶著其他的新生回來的時候,特地問了他們有沒有什么事情。
隨后就有人把周少東和文院約斗的事說了出來,劉軍聽了皺了一下眉頭,轉身離開了,并且囑咐他們給這些新生說一下規(guī)矩,并且?guī)麄內ワ執(zhí)贸燥垺?p> 看著一臉疲憊的新生,周少東知道他們也受了非人的折磨,只是他們的人數比較少,只有三十來人。
等他們洗完澡后,周少東就帶他們去飯?zhí)贸燥?,并且沿路給他們講了他所知道的一下規(guī)矩。
“小子,你終于來了?!辈芊抢湫χ?,他已經恭候多時了。
“時間還沒到吧?”周少東不悅的皺著眉,一大早上就沒了吃飯的心情了。
“我是怕你慫了不敢來了?!辈芊菗u著扇子。
“你放心吧,我會讓你道歉的!”周少東沒有正眼看他一下。
“呵呵,那我等著!”曹非眼神一寒,我等著你叫我爺爺!
“那就不打擾你吃飯了?!辈芊菐е吠茸訌乃磉呑哌^,“吃飽點,免得輸了后,中午沒心情吃飯了?!?p> “哦,對了?!辈芊莿傋叩介T口,回身說道,“我已經邀請了全學院的人過來了,所以你可不要不來了,哈哈……”
“我真想抽他幾個耳光!”楊凱朝曹非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
“楊凱,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敝苌贃|搖搖頭,比紈绔,他周大少還沒輸過,比知識,身懷圖書館,誰人可敵?
午時,文院斗文臺。
此刻斗文臺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曹非站在斗文臺,一臉的不耐煩。
他這次為了能夠羞辱周少東,把藝院的人都叫過來了,搞出的動靜非常大。
葉紫蘇和程雨欣混在人群中,葉紫蘇的臉上有些擔憂,程雨欣眼珠子一轉,痛呼一聲:“哎呦,紫蘇姐姐,我肚子疼,大概是吃壞了肚子,我先去如廁。”說完轉身離開。
葉紫蘇剛想說什么,曹非的狗腿子就大喊了起來:“來了,來了!”
所有人聞聲而望,只見周少東帶著一百多人趕來文院,他們都想見一下這個敢約斗文院的武院新生。
在天古學院的歷史上,還從來沒有新生敢挑釁老生。
周少東走到斗文臺,所有人自動給他讓了一條道。
“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p> “呵呵?!敝苌贃|冷哼著,“開始吧!”
“如你所愿?!辈芊菍χ肺呐_下面的一人說道,“許安上來?!?p> 只見一位文雅的男子走上了臺。
許安,文院才子,名氣不在葉紫蘇之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楊凱大聲說道。
“規(guī)則是我來定的?!辈芊顷幮χ?,沒有理會楊凱,看著周少東說道,“和你斗的人是許安,如果你認輸了,就跪下磕頭吧!”
“呵呵,就憑他?”周少東不屑的看著他們兩個。
“還未請教公子貴姓?”許安皺著眉頭,對于周少東的態(tài)度有些不滿,但他還是禮貌的問道。
“不用問了?!敝苌贃|不耐煩的說道,能和曹非混在一起,那么這個許安也不是什么好人,“趕快開始!”
“既然兄臺這么說,那就開始吧?!痹S安也有些怒氣了。
“此次約斗,斗的是詩,出題人和判題人是我們文院的陸老?!辈芊谴搜砸怀?,文院的人全都一驚,他們沒想到曹非居然能把陸老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