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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愛你是個秘密

第16章 我們始終隔著一顆心的距離

噓愛你是個秘密 錦yu 5567 2018-05-27 15:26:18

  題記:我現(xiàn)在才明白,這么些年他對我的所有刻薄,并不是因為性格使然,而是因為我們至始至終都隔著一顆心的距離,他也不是看不清我,而是從來就沒想過要看清。

  第二天當(dāng)我拖著疲憊的身子準備去上班時,發(fā)現(xiàn)白宇并不在家。我媽說:小宇早就走了,估計這會應(yīng)該到了。我有氣無力應(yīng)了一聲,還真是應(yīng)了白宇的話,從昨天一回來我的肚子就開始疼,夜里還吐了好幾次,看來這次是真的熬不過去了。

  “要不去醫(yī)院看看吧,別去上班了”

  “不行,我今天下午還約了客戶呢。你別管了,我沒事?!?p>  為了不讓我媽擔(dān)心,我強打起精神對我媽笑了笑,拿起車鑰匙往門外走去。別看我媽平時對我嘮嘮叨叨的,其實她還是很尊重我的,只要是我決定的事情,她就是在擔(dān)心也會由著我去。雖然我爸說,那是因為我媽太了解我,她知道我是那種不撞南墻絕對不回頭的人,這么說來,這點倒是跟我媽很像。

  “小朵”

  我出門就看到程偉哥的車停在我家門口,他坐在車里招呼我過去。我捂著疼的都快禁臠的肚子虛弱的拉開車門直接坐了進去說:

  “哥,怕是你得先送我去醫(yī)院了,我實在開不了車了”

  程偉哥拿起紙巾輕輕的擦了擦我額頭上因為疼滲出的汗,擔(dān)心的看著我。

  “很疼嗎,你先忍忍,我們一會就到”

  說著間替我系好安全帶,直接朝著醫(yī)院開去。

  我閉著眼睛,忍著肚子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聽著程偉哥著急的打著電話,雖說聽不清對方的聲音,但他應(yīng)該是給白宇打的,因為醫(yī)院的熟人,只有白宇。

  “用不用先掛號,行,我直接去急診。”

  “那你就先忙吧,有事再找你”

  聽他掛了電話,我說:“沒那么嚴重,每次吃完麻辣燙不都得疼兩天嘛,估計是這兩天沒休息好,就嚴重了一些?!?p>  “以后我可不能慣著你了”

  程偉哥自責(zé)的看著我,我無聲的笑著,從小到大說過多少次這樣的話也沒見他真的實施過。

  到了醫(yī)院,我們直接進了急診,我躺在床上看著小護士拿著針頭毫不留的扎進我的胳膊時,我立刻疼的皺起了眉頭。

  程偉哥在旁邊看著不停的對小護士念叨:輕一點,輕一點。

  小護士頭也不抬直接不耐煩說:輕一點?輕一點怎么取血?來看病的還是來享受的啊。

  “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程偉哥說

  誰能想到堂堂公司老總,竟被小護士訓(xùn)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小護士把抽完的血遞到程偉哥面前,我親眼看著她的眼睛瞬間變得柔和起來,連帶著剛才的不耐煩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把這個送到二樓檢驗科,半個小時就能出結(jié)果,然后拿著結(jié)果來找王醫(yī)生就好”

  程偉哥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一時沒有適應(yīng),受寵若驚的看了看人家半天才往外走去。

  “在這等著,別亂跑。有事找護士,我一會就回來”出門前程偉哥囑咐道

  “你放心吧,就她這樣能下床就不錯了”小護士說

  “還別說,你男朋友真夠貼心的,人長得又帥,這年頭真不多見了”

  程偉哥出去后,小護士就不停的夸贊起來。

  突然心里生出一個念頭,反正也沒聽程偉哥說有女朋友倒不如替他張羅一下,護士也不錯啊,工作正經(jīng)又懂得照顧人,再說所有的緣分不都是這么可遇不可求來的嘛。

  “看著還不錯吧”我說

  “嗯,豈止不錯啊”小護士絲毫不掩飾對程偉哥喜歡。

  “其實,他”不是我男朋友

  后邊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到白宇推門而入,小護士看到白宇進來也不再說話,自顧忙著手里的活。

  白宇不說話徑直的走到我床邊,伸手摸著我額頭的同時看了看旁邊的護士。

  “哦,體溫,體溫38.5”小護士看了眼病歷本后,認真的回答?!?p>  她肯定是在想一個心內(nèi)科的大夫,怎么會跑下來看一個急診病人,除非是這個病人心臟有毛病,看著小護士充滿同情又后知后覺得眼神,仿佛剛才程偉哥對我的噓寒問暖,完全是因為我不久于人世的關(guān)系。

  “血項呢?”白宇問

  “血項,這位病人的男朋友拿去檢驗科了,還沒出來?”

  小護士自然不敢怠慢認真的說。

  “行,這沒你事了,先出去吧”

  白宇拿開放在我額頭上的手平靜的說到。小護士趕緊收起病例本逃離般走開了。說實話,從他一進來連我都覺得他太過嚴肅,就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我真不明白他是對所有人都這樣,還是和以前似的只是對我這樣。不管處于什么原因吧,當(dāng)了醫(yī)生還擺著這幅臭臉,怎么讓病人感受到溫暖與關(guān)愛,這樣絲毫不利于病人康復(fù)。

  小護士走后,我就閉上眼睛,假裝睡起覺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行了,別裝了,怎么說你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吃了這么長時間麻辣燙,終于如愿以償了吧”白宇說

  “你什么意思”

  我雖不想理他但總覺得他話里有話。

  “沒關(guān)系,這里也沒有外人,再說自己男朋友這么貼心,任誰都會忍不住炫耀一下?!卑子铍p手插進口袋清冷的看著我。

  “維小朵,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目的性太強。只要是你認定了的,不管別人為此會付出什么代價,你都視若無睹。其實,這樣的女孩,不僅不可愛,時間久了還會讓人感到厭煩,因為你心只有你自己,絲毫不在乎你做的這些會給別人帶來什么。這么多年,你們近在咫尺,卻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就是因為你自己比誰都明白,你根本配不上他。你只能依靠這點小伎倆,來證明他對你到底是愛情,還是僅僅是出于從小長到大的那點情分?!?p>  白宇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看上去不輕不重,卻足以刺穿表皮直達心臟。原來他是聽到了我和小護士的談話,那他是不是也覺得我一早就知道自己會生病,才跑去程偉哥家,好用來證實程偉哥對我的感情。我抬起頭無聲的看了看白宇,我現(xiàn)在才明白,這么些年他對我的所有刻薄,并不是因為性格使然,而是因為我們至始至終都隔著一顆心的距離,他也不是看不清我,而是從來就沒想過要看清。

  我以為聽他說完這些話,我會抑制不住的流出眼淚。沒想到,我平靜的就連自己都出乎意料。人總是這樣,會為一些小事憂傷,當(dāng)真正的痛苦來臨時,卻忘記了自己是可以用哭來化解悲傷的。

  “你說可笑不可笑,從小到大,看上去一直對我劍拔弩張的人,反倒是最了解我的?,F(xiàn)在想來,也是因為了解我,所以你從一開始就選擇無視我,只有那樣才不會上了我那些小伎倆的當(dāng)。不過,你應(yīng)該早點告訴大家這些,沒準我就不用煞費苦心的試探,他們也能像你一樣早點置身事外,這樣也算對的起我們那點從小長到大的情分。”我輕笑著

  像這樣把痛苦說的輕松一些,是不是就顯得沒那么可憐。

  白宇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的站在床邊,臉上掛著我看不懂也猜不透的神情,而我也帶著假裝秘密被揭穿后的冷靜固執(zhí)的看著他。直到程偉哥拿著化驗單進來才打破這個僵局。

  “你下來了,這是化驗單,我剛才給大夫看過了?!背虃ジ绨褑巫舆f給白宇,又急切來到我身邊問:“感覺好點了嗎?”

  我不動聲色的看了看拿著化驗單的白宇,對程偉哥點點頭。

  “沒什么事,腸胃炎,按王大夫的醫(yī)囑輸兩天液就沒事”白宇面無表情的翻開病歷本看著醫(yī)囑說。

  聽完白宇的話,程偉哥這才放下心來,責(zé)怪的看著我

  “又是麻辣燙惹的禍吧,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換個方式吧。這要不是白宇一早打電話給我說你不舒服,看你怎么辦。”

  原來是白宇給程偉哥打的電話,肯定是昨天晚上聽到我折騰然后念著對我的那點情分,自以為順水推舟的幫了我。我昨天的沉默,果然讓他誤以為我喜歡程偉哥了。

  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應(yīng)該承了他這份好意。

  “謝謝你”我說

  “不用,反正也沒有下次了”

  白宇扔下病歷本看了看我們轉(zhuǎn)身出去了。

  “你們這是吵架了?”

  “談不上吵架,你也知道,就是相互看不順眼罷了”

  程偉哥面帶深意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有什么話跟我還不能說了?該不會我得什么不治之癥了吧!”我開玩笑的說。

  “沒事,我去找護士來給你輸液”程偉哥說

  小護士扎好針后,我看了看墻上的表對程偉哥說:“你去上班吧,我這輸完液估計得到中午了?!?p>  程偉哥看了看時間說:“不著急,等輸完液我把你送回去在回公司也可以?!?p>  白宇說的對,不管程偉哥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應(yīng)該這么理所當(dāng)然的麻煩他。我指了指旁邊的按鈴說:“有事我會找護士的,你在這里純屬浪費資源。等我輸完液,你再來接我吧。”

  程偉哥猶豫了一會還是答應(yīng)了。

  “有事找護士,快輸完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p>  程偉哥一出門,我就趕緊坐起來艱難的拿起離我不遠的垃圾桶一陣狂吐,從白宇進來那會兒,我的肚子就開始翻江倒海,忍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了。吐完后,我虛脫的癱軟在床上,感受著肚子里又一波疼痛。我蜷縮起身子,找了一個相對舒服點的姿勢緩解身體的不適,可能太過疲乏也顧不上液還沒輸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太沉,要不是手機鈴聲響個不停,想必我還能繼續(xù)睡下去。我以為是程偉哥打來的電話,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直到電話那邊傳來秦海的聲音,我才徹底緩過神來。秦海問我今天有沒有好一些,我無奈的告訴他,不但沒好,反而進了醫(yī)院。沒想到我話還沒說完,秦海就著急的問我在哪個醫(yī)院,非要過來看我。我雖然告訴他,已經(jīng)沒事了,不用趕過來,但在他一再的堅持下,我還是答應(yīng)了,想著還欠他一頓飯,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了。

  掛了秦海的電話,我才發(fā)現(xiàn)手上的針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拔掉了,看來睡的太香了,連護士什么時候進來過都不知道。我伸了個懶腰可能是睡的太足,也可能是藥起了作用,總之現(xiàn)在比之前好了多,最起碼頭不那么昏,身子沒那么軟了。我掀開被子,起身下床,想著在秦海來之前把吐的收拾一下,雖說是病人,但讓人看到也太影響食欲了。我彎腰拿起垃圾桶時,發(fā)現(xiàn)里面早就換了新的垃圾袋,這醫(yī)院的保潔阿姨也太勤快了點吧,看來錢真是沒白花,到了是大醫(yī)院。

  “維小姐,你醒了???”小護士拿著一堆單子走到我面前說。

  “是,剛才不好意思,睡的太沉,忘記叫你?!蔽抑噶酥篙斠浩空f

  “哦,沒事,白大夫看你睡的香,讓我勤盯著點,我以為你還得睡一會呢,對了你和白大夫是朋友嗎?”小護士問

  一時間我還真就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因為我從來沒有定義過我們幾個的關(guān)系。

  “維小姐?”小護士輕喊道

  “是,朋友?!蔽艺f

  不過,我和他算是朋友嗎?朋友即便是沒有相互喜歡,但最起碼也是兩不相厭。如果不是從小到大的那點情分牽絆著他,我想我們應(yīng)該就是陌路人,而且永遠不會有交集的那種。如果真是那樣,我應(yīng)該會很高興吧,因為從我愛上他的那天起,我沒有一刻不再想,如果他是陌生人該多好,那樣,我就不會害怕?lián)碛?,也不會害怕失去?p>  小護士拿著一堆藥單遞給我,對我說,這個液要輸3天,每天上午過來就好。我謝過她之后,就去藥房拿藥了。排隊時又給程偉哥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不用過來了,我約了朋友吃飯。程海哥一聽我都能吃飯了,忍不住打趣說,還是少吃點吧,吐了不僅浪費糧食,還浪費錢。其實,我哪有什么心思吃飯,只是不想再讓他替我操心,一個公司老總,哪有清閑的時候。

  取過藥后,我就給秦海發(fā)了微信,告訴他我在醫(yī)院門口等他。這個點大門口來來往往的全是人,應(yīng)該都是去吃飯,或者吃飯回來的。我四處看了看,找了個相對人少的地方停下,一邊看著來去匆匆的行人打發(fā)著時間,一邊等著秦海來接我。

  要么說緣分這個東西太奇妙,它才不會管你愿不愿意,總是拿上輩子注定為由頭,突如其來的降臨到你身旁,你就是在手足無措也必須要裝著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來應(yīng)對老天對你這場不懷好意的安排。就如現(xiàn)在,看著白宇和滿月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正上演著一場濃情蜜意,我不也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平靜對待。

  我雖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看著一臉愁容的滿月,正梨花帶雨的跟白宇說著什么,白宇則是站在旁邊,手輕拍著滿月的肩膀,低聲安慰著,臉上的溫柔是在我面前裝都不愿裝一下的。我雖不知道在滿月身上發(fā)生了什么,或許真的是另她痛不欲生的大事,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在這么個大庭廣眾下哭成這樣,但在她撲進白宇懷里的那一刻,我還是沒忍住露出了諷刺的笑,而這一幕剛好又被轉(zhuǎn)過頭的白宇看到。在看到我后,他的溫柔立刻被皺起的眉代替,看來我在他心里又多了一張壞人的標簽,不僅自私,還毫無同情心。

  “小朵,小朵”

  順著聲音看去,秦海正在白宇和滿月的正前方,朝我揮著手。而他的聲音也成功止住了滿月的眼淚,她順著秦海的目光朝我看過來,手依然環(huán)著白宇的腰上,臉上的淚滴還沒來得及擦拭干凈,就對我露出一抹笑。可惜了我是女生,對她這種楚楚可憐,一笑百媚生的樣子并不引以為歡,只是出于禮貌,我還是還以她一個在平凡不過的微笑。

  “小朵,你怎么在這?身體不舒服嗎?”滿月對著走過來的我說,只是那滿臉的關(guān)切,總讓我覺得不太舒服。我從小不太和女生一起玩,他應(yīng)該是除了我媽之外,對我最熱情的同性了。

  “小毛病,輸兩天液就好了?!?p>  我淡定的掃過她依然環(huán)著白宇的手

  “看著很面熟啊,小朵,這是?”秦??粗鴿M月問到。

  “哦,這是滿月,我們高中在一個學(xué)校,比我們大兩屆”我說

  “原來是滿月師姐,我說看著面熟呢?!鼻睾崆榈纳斐鍪謱χ鴿M月說。滿月雖不情愿,但又不得不礙于情面松開白宇跟秦??蜌獾奈樟宋帐?。

  “這是我同學(xué)秦海”我對滿月說

  “秦海?”滿月若有所思的念叨著

  “難道是那個我們小朵在學(xué)校時的緋聞男友”

  滿月欣喜的看著從剛才就一直沉默的白宇說。至于她嘴里的“我們小朵”,這話在外人聽來就像我跟她和白宇之間牽扯著某種血緣關(guān)系,但在我聽來卻不免有種刻意拉開的距離感。對于她從一開始就對我表現(xiàn)出的非一般的熱情,我雖理解不了,但也不好直接薄了她的情面,只好微微笑著回應(yīng)她看似真誠的熱情。

  白宇沉默的看了看我,轉(zhuǎn)而又看向我旁邊的秦海,清冷的眼眸里透著毫不掩飾的不屑與疏離。真是枉費了和滿月在一起這么久,一點待人之道都沒學(xué)到,我尷尬的看了看旁邊的秦海,見他同樣淡漠的看著白宇。完全不像校友見面那么熱切,我實在想不通兩個看似不會有交集的人,到底能有什么過節(jié)。

  “不是緋聞男友,是對她依舊不懷好意的前男友”

  “秦海,你”

  我不由自主的拉住了他的胳膊,想告訴他不要開這種玩笑,只是我話沒說完就看到白宇嘴角微揚露出嘲諷的冷笑。

  “我就說嘛,像我們小朵這樣的女孩值得擁有更好的。秦海你努努力,沒準就能抱得美人歸了,你說是不是白宇”滿月自然的挽住白宇的胳膊,熱切的看著白宇問道。

  “滿月姐說笑了,像我這樣的人能有人喜歡就不錯了,哪還敢挑什么好與不好的。你是跟我相處時間短,不了解我,時間久了你就不會這么想了,到時候就怕你巴不得對我敬而遠之呢。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我下午還約了客戶,就不打擾你們了。”

  有些話即便說的有多云淡風(fēng)輕,但從嘴里說出來的那一瞬間就注定成了攻擊一段緣分的利器。但此刻我并不在意,因為我與她本來就不熟,又何必每次見面都裝著跟親人似的,況且在白宇眼里我本就不是什么賢良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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