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南羽搬回家住了,”薄胥韜倒也直接,絲毫不打算隱瞞,“我過來看看她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Α!?p> 南韶尷尬一笑,請薄胥韜入座的同時,忙說:“她回自己家住是再方便不過的,還勞煩你百忙之中特地回來一趟,這可怎么過意得去?!?p> 薄胥韜懶理南韶的場面話,入座之后,眼神就在南家一樓掃視了一遍,未見到南羽,他直接問:“南羽睡了嗎?”
南韶的眼神往樓梯口一轉(zhuǎn),說:“小羽作息規(guī)律,這都十來點了,想必是睡下了。”
這絲毫沒打算讓南羽下樓見薄胥韜的說辭,薄胥韜心里清楚,看向南韶的眼神就有些陰冷。
想必南韶對他與南羽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有所懷疑。
相對無言地坐了片刻,臨走前,薄胥韜對南韶說:“門口站著的那兩位,日夜不休,著實有些辛苦,我今天特地帶了兩個人借你用。”
薄胥韜的意思很明顯,強勢將他的人放在南家門口,到底想干什么,南韶怎么會猜不到。
南韶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心中有氣,但礙于薄胥韜的身份,只能暫時抑下情緒,客氣道:“這可不行,影響不好,我本來也打算明天就把門口的人撤掉。”
“撤掉正好,我的人留下,你還能用得上。南部長就不客氣了,這個事情就這樣?!?p> 薄胥韜的語氣很強硬,雖然面上帶著笑,但說出來的話卻令南韶捏緊了拳頭。
可就是薄胥韜的親爹晉仕年都拿這位薄家小祖宗無可奈何,他南韶又能對他怎么樣?
送走薄胥韜,韓雪芩就從房間走了出來,瞥見花園門口多出來的兩個保鏢,蹙眉看向南韶,問:“薄大少叫了兩個人守在咱們家門口是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南韶心情煩躁,白了韓雪芩一眼,不耐道,“自然是怕小羽和小熹再發(fā)生什么矛盾?!?p> 韓雪芩冷哼一聲,嗤笑道:“你真這么想?”
南韶不再接話,繞過韓雪芩回房,韓雪芩跟了進去,幫南韶拿衣服的空檔,又說:“你沒發(fā)現(xiàn)這薄家大少,對小羽的態(tài)度著實不一般嗎?上次小羽從樓梯上掉下來,他的反應(yīng),就跟看到愛人受傷了一樣緊張……”
“瞎說什么!”南韶倏地打斷韓雪芩的話,惡狠狠地說,“你那張嘴巴最好給我關(guān)嚴(yán)點,若讓我知道你出去造謠,看我不打死你!”
“不會的不會的,你放心!”韓雪芩倒吸一口冷氣,見南韶動火,不敢再說什么,連忙上前伺候他換衣服。
……
薄胥韜從南家出來,并沒有立刻離開,他在車?yán)锏鹊侥霞覄e墅上下都熄了燈,才給南羽發(fā)去信息,“睡了嗎?”
他以為南羽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睡下,發(fā)這個信息實在是因為太過想念她,并未期待能得到回應(yīng),卻不想,南羽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回了信息過來,“還沒,你呢?”
“我回北城了,想見你?!毙畔l(fā)出去的時候,薄胥韜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四肢的血液好似也快速奔騰起來。
等了約有一刻鐘,南羽才回復(fù):“抱歉,我沒辦法見你,我被禁足了。”
“保鏢已經(jīng)撤掉了,你放心出來,我在門口等你?!?
霏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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